“你就那麽确定?”
“我的女人,我當然确定。”
姜演沉默了半刻:“玉臨笙,清兒才十七歲,日後不管你走到多高的位置,我希望你都不要負了她,她是你的糟糠之妻,陪你吃了那麽多的苦,爲你養生孩子,她做的,足夠了。”
“這是我的事,不勞你挂心。”
談話算是不歡而散,回到營地的時候,到處狼狽,一看就是襲營的結果,所幸損失不大,不過受傷的人不少。
白原和程琳半死不活的相互攙扶着把事情剛說完就倒了,玉臨笙立馬一邊扶一個把他們送去治傷。
原本還想着白原和程琳能幫上他一把,現在看來是不行,玉臨笙隻好一封信送去找明绛,現在要殺姜霖,要明绛來幫着他才行。
把信送出去之後,玉臨笙警戒,以防姜霖再次偷襲,可是姜霖卻讓人送來了一盆芍藥,還特意說明,是送給玉臨笙的。
玉臨笙看着那盆芍藥想了一天也沒明白是個什麽意思,把話拔出來在土裏翻了翻,也什麽都沒有,心裏更加奇怪。
姜霖似乎有意給他時間去搬救兵,隻打姜演,對城外的玉臨笙熟視無睹。
李雲峰和李岸青帶傷對戰,傷情更重,鄭洲也被重傷,姜演的功夫去找姜霖單挑就是找死,爲此隻能求援玉臨笙。
打姜演的時候看見玉臨笙,姜霖半點都不奇怪,他從不穿盔甲,依舊是一身紅衣,白發洋洋灑灑的蕩着,兩軍對戰,他就是個異類。
“阿笙,你穿戰甲的模樣,很好看。”
一句話就把玉臨笙惡心壞了,可姜霖依舊說道:“我給你做的戰甲,我還留着呢,那個時候,你還小,嫌重不願意穿,現在也都大了,娶妻生子,與我無關。”
姜演看看玉臨笙,看他一臉寒意,抿着唇不說話。
姜霖從衣領裏拿出一根紅繩,上面系着一顆小乳牙。
“還記得嗎?這是我給你拔的牙,這些年,我一直帶着。”
姜演幹咳了兩聲,面色複雜,玉臨笙依舊沒說話。
“你還記得,我們以前的事嗎?”
玉臨笙這才開口:“要打就打,别那麽多廢話,雖然我們打不過你,但也不見得會被你殺了。”
姜霖笑起來:“自小就是這樣的性子,現在也是,你的武功底子還是我教的,今日,也讓我瞧瞧。”
他飛身伸手抓過來,玉臨笙立馬展開寒光擋在身前,硬生生的被打了出去砸在地上,直接嘔出一口血,姜演立馬與打姜霖,被一腳踹飛。
兩軍交戰在一起,姜霖緊盯着玉臨笙,驚雲則對付姜演。
姜霖似乎在戲弄一件玩意,傷他卻不殺他,紅衣邊角劃過,帶起的氣流也能把玉臨笙的衣裳劃開口子。
“可喜歡那盆芍藥?”
玉臨笙橫開一劍,姜霖側身躲過,繼續說道:“你可知道芍藥的另一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