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越白站起來:“行了,多謝。”
他拿了衣服走開,玉臨笙拉着蕭绾清回去,她有些不高興:“你不和我一起?”
“君越白說得對,你受不住練兵的,也不知什麽時候才能走,你去夥夫營,也清閑些。”
“我要和你在一起。”
“新兵訓練最苦,你受不住的,聽話。”
她别扭的扯着他:“那萬一我被人欺負了怎麽辦?而且那個君越白是好人還是壞人我都不知道呢。”
玉臨笙揉揉她的腦袋:“你若是跟着我,扛不住人家就會把你趕出去,到時候才不好辦呢。”
蕭绾清琢磨了一下,很不情願的應聲:“那好吧。”
回到營帳,那些人都睡了,一大股腳臭味,蕭绾清皺皺眉,把盔甲脫了鑽進被窩,玉臨笙把他們的被子疊在一起,把她抱在懷裏睡覺。
在被窩裏把寒光塞在她手裏:“放好了,防身。”
“那你呢?”
“這個是一對,我還有一個呢。”
蕭绾清這才放進懷裏小心抱着:“那你也要小心。”
“嗯,我知道呢,睡吧。”
他們安穩的睡下,其他人窸窸窣窣的爬起來,輕手輕腳的過來,玉臨笙猛地坐起來看着他們,吓了他們一跳。
“想動手,出去說話,不想動手,就回去老實睡着。”
那些人幾時是幾句話就能吓唬住的,一個個沖上來就要動手打,他們怎麽會是玉臨笙的對手,三拳兩腳就被打趴下了。
玉臨笙坐下看着他們:“還要動手嗎?”
王虎站起來,咬牙切齒的說道:“好身手。”
他該是說得上話的,他一走其他人也跟着回去睡下,玉臨笙掀開被子躺下去,拍拍蕭绾清。
“沒事了,睡吧。”
蕭绾清縮縮腦袋小聲問道:“他們想幹嘛呀?”
“想教訓我們。”
她吐吐舌頭:“不自量力。”
那些人被打了一頓到也老實了,平靜的到了天亮,玉臨笙他們去早訓,蕭绾清就去夥夫營報道。
夥夫長是個和藹可親的大胖子,看了她一圈就笑道:“怪不得君越白說你适合來這呢,這小身闆去打仗不就是送死嘛,去,先把菜洗了。”
有兩個人把幾大筐菜擡過來,蕭绾清就坐在小闆凳上一根一根的洗,到沒人來爲難她,洗好了她就跑去很自覺的添柴加火,暖烘烘的烤着,洗菜洗到僵硬的手才有了知覺。
一頓飯下來,的确清閑得很,她還能順帶着燒兩個土豆吃,在夥夫營還有一個好處就是,夥夫長會單獨給每個人留幾塊肉打牙祭,看蕭绾清瘦小,還多給了她兩塊,開飯的時候,蕭绾清先把飯菜拿了,等玉臨笙他們一結束就拿着過去,邀功似得給他看。
“剛蒸出來饅頭,我放在蒸籠裏一直熱着,還軟軟的呢,粥也是熱乎的,我還給你加了一點油水,我們回去吃。”
樂颠颠的回去營帳,把東西分了吃,玉臨笙握住她的手:“我記得,你以前是沒生過凍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