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她悄悄的看看他:“我害羞。”
玉臨笙忍不住笑起來:“我不是說過,除了周公之禮,我們什麽都做過了,自然也......”
他往她身上掃了兩眼,意思再明顯不過了,穆清清羞得臉色通紅,把腦袋藏在被子裝死。
玉臨笙給她脫了靴子,卷起褲腿,手卻一頓,她膚白細膩容易受傷,白白細細的小腿上,都是淡淡的刮傷,該是落崖時弄傷的。
把褲腿往上卷了一些,膝蓋都破了皮,拿了熱水擦幹淨,輕輕地給她上藥。
穆清清小聲抽泣出來:“疼,你輕點。”
“好好好,我輕點。”低下頭輕輕給她吹氣。
上好藥,抱着她出去,蘇普珍幾個正和子瑜大眼瞪小眼呢,一見穆清清,雖然早有心理準備,還是驚得不輕。
子瑜一瘸一拐的過來,臉色十分不好:“男女授受不清,師妹快過來我扶着你。”
玉臨笙避開他的手,語氣淡淡:“我覺得和你才是授受不清。”
子瑜張口就要子乎者也,穆清清忙說道:“子瑜師兄,你也摔傷了,還是麻煩臨...玉公子送我們吧。”
玉公子?對這個稱呼玉臨笙很是不滿意,在她腰間輕輕一擰,穆清清委屈的看着他,撇着嘴不說話。
蘇普珍他們很是熱情的邀他們一起去醉春樓,可子瑜臭着一張臉,固執的要帶穆清清回去,弄得大家都不怎麽開心。
回去之後,子瑜巴拉巴拉的講了一路,反反複複就在問穆清清和玉臨笙是什麽關系,子楚很是貼心的扶着穆清清去屋裏,也被子瑜問的很煩。
“子瑜師兄,除夕的紅梅,就是我和小師姐去找玉侯爺讨要的,也算是相熟,今日你和小師姐都受了傷,要不是玉侯爺幫忙,你要怎麽帶小師姐回來?”
子瑜臉色十分難看:“即便是認識,也不該讓他給你上藥,男女授受不清,何況是官家的人,那些人,貪色性,小師妹你莫要被一副皮囊騙了。”
穆清清煩的慌:“你夠了,他好心好意的幫我們,你還這樣說,難道往日看的聖賢書,講的就是恩将仇報的道理嗎?”
子瑜急了:“師妹,你怎麽這樣看我?”
穆清清氣的不行,進屋就關門,子楚在門外勸了好久,.才把子瑜拉走。
玉臨笙進來的時候,她正趴在床上哭,過去摸了摸她的頭發。
“是不是傷口疼了?”
穆清清眼淚汪汪的擡眼看看他,越發委屈:“不是。”
把藥膏拿出來放在床頭,“你身上也有擦傷,在醫館不方便,把衣服脫了,我給你上藥。”
小臉又紅了:“不用,我自己擦就好了。”
他俯身下來,在她耳尖輕輕一觸,低聲笑道:“聽話。”
隻是親了親耳朵,穆清清就懵了,乖乖的把外衣脫了趴在床上,任由他拿了藥膏擦在自己身上。
涼涼的藥膏随着他的指尖在身上打圈,玉臨笙看着她右背上那個箭疤,嘴唇抿成一條直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