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普珍踹開兩人,一聲大吼:“玉臨笙,接着你媳婦。”
玉臨笙剛打開兩人,就看見他把小丫頭扔了過來,再好的性子也耐不住了:“蘇普珍,你大爺。”
踩着桌子跳起來一把抱住小丫頭,麻繩一動,把小丫頭結結實實的綁在身上。
雙方打紅了眼,白灼他們寡不敵衆,都把随身帶了匕首拿了出來,揮手就是一陣砍殺。
鄭洲剛一頓,眼前就是一道銀光,立馬擡手接住,李岸青也一樣,揮手一劍,那人的匕首應聲而斷,這才發現是寒光。
蘇普珍很不滿:“玉臨笙,你裝了多少東西在身上,給我一樣啊。”
話音一落就扔過來一把劍,蘇普珍擋住一個人了才罵道:“靠,你出來喝花酒還帶兩把劍在身上,你小子早就想打架了是不是?”
玉臨笙手裏拿着一把短刀,拉住一個人的手,短刀一翻轉,就斷了手筋。
“寒光不離身,那把長劍是我随手拿的。”
“那你手裏那短刀呢?”
“随身帶着的。”
衆人:“......”
且不說這刀刀劍劍的不安全,不小心紮到自己也是大麻煩,你這随身帶這麽東西還抱個娃,你不嫌重?
打了好久好久官兵才來,威吓着讓他們停了下來,辦事的武官一看,白灼他們盡是當官的,毆打朝廷命官可不是小事,可是打人的都是大臣将軍家的公子,也不好辦,登時覺得頭大。
停下來玉臨笙才想起小丫頭沒說話了,立馬解下來看,小丫頭小臉都哭濕了,卻一句話都不說,顯然是吓傻了。
玉臨笙盡量放輕聲音:“绾绾,绾绾。”
小丫頭眨眨眼睛,這才‘哇’一聲哭了出來,還不忘控訴:“你們把我當藤球扔,讓我飛來飛去的。”
李雲峰:“......”
蘇普珍:“......”
要是他們說不是有意的,這個算是理由嗎?
爲首的武官哭喪着臉,正一個個盤問呢,蕭簡從就沖了進來,一眼瞄到被玉臨笙抱着的蕭绾清。
小丫頭也看到他了,頭一件事就是指着白灼就告狀:“哥哥,那個王八蛋要殺我。”
衆人:“......”
栽贓嫁禍!
蕭簡從瞪了玉臨笙幾眼,把小丫頭抱過來:“可傷着了?”
小丫頭哭哭啼啼的搖頭,蕭簡從這才放心,又瞪了玉臨笙幾眼,這才看向那個武官。
“在下蕭簡從,不知這些人會如何處置?”
那武官倒也知道蕭簡從,爲此很是客氣:“回大人的話,聚衆鬥毆,還傷了朝廷命官,隻怕,要在大牢裏待上幾日。”
這裏的人哪個不是官家公子,他一個也惹不起,該怎麽處置,還得問問他們的老爹呢,現在這樣回答蕭簡從,已經算是很輕的了。
蕭簡從倒也沒拿架子,點點頭算是緻謝,朝玉臨笙掃了一眼,看他并無什麽不妥,這才看向白灼,見他灰頭土臉,看着萬分狼狽,就知道玉臨笙他們占了不少便宜。
渾身氣勢突然凜冽,白灼隻感覺面前是一座不可仰望的高山,壓抑的難受。
“骁騎将軍,你上次在大街上傷了我妹妹妹夫,我看在太子的份上已經不與你計較了,但似乎你忘了,我蕭簡從的妹妹,容不得你欺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