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小糖一一照做，隻聽得她說，“尤秘書可比你有女人味多了，她和韓處長關系那麽好，你就不擔心麽……”
南小糖：“……”她該怎麽告訴這個傻孩子，人家尤姣是結過婚的，而且她的前夫，還是自己的下屬。
還有，這兩個人，昨天還在颠鸾倒鳳爲愛鼓掌。
見她不說話，曹蕊以爲自己說到了她的心坎裏，竟然還伸手拍了拍的肩膀做安慰。
這人小鬼大的模樣，看的南小糖想笑。
本着讓韓昀琛一起看熱鬧的想法，她回過頭朝着原本韓昀琛所站的地方看去，卻發覺他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不在那兒了。
“韓處長在你坐下來看片的時候，就已經進去了。”曹蕊提醒，“你要去找他嗎？”
找他？找他幹什麽……
南小糖搖了搖頭，繼續坐在石凳子上，跟曹蕊一起看都市言情劇。
……
書房内，韓昀琛擡眼打開視頻通話，葉慕那張騷包的臉跳了出來，讓他眼角不自覺的抽了抽。
“我也不想看見你，别給我整這副要死不活的表情，信不信我對着屏幕嘔給你看。”葉慕說。
韓昀琛将手機拿遠了些，“說正事。”
“你能确定，現在站在我們面前的，是龍舞而不是天魔？”葉慕收起平日裏那副吊兒郎當的表情，非常認真的問。
眼眸微斂，韓昀琛不說話。
“她能夠記得起所有的事，包括隻有你們兩個才能知道的事，确實很有可能是龍舞。可你有沒有想過，萬一天魔也知道這些事情呢？”
“我試過她。”韓昀琛開口，語調低沉但堅定。
葉慕反問，“試過？”
“我把斬魔劍給過她。”
他話音落下，視頻那頭傳來乓啷一聲，類似于玻璃杯落在地面上的聲響。
葉慕的眼睛微微睜大了些許，那騷包的臉從手機上離開了約莫幾秒。
“你明知道天魔最想要的就是你的命，你還把斬魔劍給她？！”這話，完全是用吼的了。
韓昀琛面色平靜，“現在是，我賭赢了。”
“瘋子！”葉慕啧了一聲，咬了咬牙，“那你現在是百分百确定她就是龍舞了對吧。”
“這樣我就放心了，過陣子我要回一趟極地，可能要五到十年才回。”他飛快的說着，“妖委這邊的事兒我都安排好了，唯一擔心的就隻有這件事。”
韓昀琛嗤的一聲笑了，“你擔心也沒用，你能做什麽。”
葉慕嘴角略微抽搐。
過了一會兒，他笑道，“我雖然不能做什麽，但好歹能狠下心結果了她。你呢，你能做到嗎？”
韓昀琛眼眸微斂。
“你做不到。承認吧你，龍舞就是你的軟肋。”
葉慕話音落下，兩人久久都沒有說話。
韓昀琛站起身來，走到床邊，視線透過窗簾的縫隙，看向院子裏正坐在椅子上和曹蕊看無聊電視劇的南小糖。
“安心回你的極地去，天塌不下來。”
“最好是這樣。我可不想等五年後回來，看到萬魔長生，國運低迷，罪惡橫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