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話音剛落,一個枕頭從床上飛來,砸中他的腦袋。
明明隻是一個軟軟的枕頭,但是由于甩出的力道極重,那家夥被這麽一砸,直接兩眼發黑,差點沒暈過去。
南小糖指着他身邊的另一個戴耳釘的問,“說,不承認我也有一百種方法讓你們屈服。”
說完這話,她爬向床頭櫃處。
韓昀琛見她撅着屁股又蠢又滑稽的模樣,嘴角忍不住扯了扯,“幹什麽。”
“你幫我找找有沒有針,我上回在一個電視劇裏看到那人就是用針紮的,可疼了。”
趴在地上的三人:“……”什麽鬼,你當我們是紫薇啊!
韓處長顯然也很無語,不過卻也沒說什麽。
拉開櫃子,還真給南小糖翻出了一個針線包,聽着她嘿嘿嘿的邪惡笑聲,地上三人幫本來還沒覺得會怎樣,此時都有些毛骨悚然了。
……都是練過的,這種小針紮下來,肯定挺得住。他們在心底自我安慰。
“我覺得,應該不會是淩梓季,他在船上沒有那麽大的勢力。”南小糖一邊将針從針線包裏拿出來,一邊看着韓昀琛跟他探讨,“你說對吧?”
韓昀琛點頭。
“唔,要在船上能有有些勢力的,就應該是那些帶着保镖上船的人。比如王富貴……”
“呸,怎麽喊的我們王總的名字!”三人中帶頭的那家夥叫了一聲。
南小糖眼眸微眯,垂目看他,“所以你們是王富貴派來的?”
那人梗了一下,随即别過頭,“總之,你惹了你惹不起的人,不管我們兄弟三個今天命運如何,你都逃不了一死!”
南小糖看了看他,再次轉頭看向韓昀琛,“我有答案了。”
掀了掀眼簾,韓昀琛示意她繼續說。
“這三個人,應該是雷布諾派來的。”南小糖斬釘截鐵的說道。
她這話一出,地上三人都瞪大了眼睛,其中一個人更是叫出了聲,“你沒聽見我大哥說的話麽,白癡!”
一聲低笑響起,在黑暗中略帶着黯啞。
這個笑聲,驟然讓剛才那個開口說話的人心頭不由得抖了抖。
“我想了想,在這船上,勢力最大的就是雷布諾和王富貴,他們兩個人本來就不和,因爲水妾這事兒關系更是僵硬。”
“從剛才這三個家夥的态度看,應當是不會輕易得罪老闆的。畢竟他們也說了,在這公海上,死一兩個人後逃避法律,是很容易的。”
“所以,我想他們在來之前,就已經盤算好了萬一被發現後該說什麽。所以,他們故意說出王富貴的名字,想要我們誤會是王富貴幹的。”
說到這裏,南小糖刻意頓了頓,然後才接着道,“而且,葉慕和王富貴關系還不錯,甩鍋給王富貴,還能破壞葉慕和王富貴的關系。”
“我說的,對嗎?”仰着頭,南小糖一臉期待的看着韓昀琛,就像是一個回答了問題之後渴望得到誇獎的學生。
韓昀琛的唇角勾起了淺淺的弧度。
将煙頭從嘴裏拿下來,他淡淡的開口,“對不對,問問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