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葉主任,是不是叫葉慕啊?”南小糖問。
玉子崖笑了,“對啊,龍主任你是想要和他說話嗎,我把電話遞給他。”
遞,遞給誰?葉慕?!
腦海中閃過韓昀琛剛才冷的跟冰一般的臉色,南小糖飛快的搖了搖頭,“不用不用,我是有事兒想要問你。”
“你說。”
叽裏呱啦,南小糖飛快的将雲龍天師等人欺男霸女的事迹說給了玉子崖。
她雖然沒有半點添油加醋,但每說一句話,雲龍天師和安左安右的臉色就白上幾分。
最後,當南小糖結束通話的時候,他們已經是面如土色,知道事情已經成了定局,此番出來,恐怕再也沒有機會回去了。
死到臨頭,想要再造次一回?
不可能的,連引雷符都對她沒有效果,他們還能做什麽?
更不要提,她的身後站着的,可是中驅委的高層,還有那個實力霸道強悍深不可測的男人。
剛才别說是那道雨後讓衆人失去了小部分記憶的符篆了,單是那個幾乎沒做什麽就能讓普通人猶如定身一般的能耐,他們就望塵莫及。
許是認了命,接下來不管是南小糖讓他們從地上起來,叫他們站到邊上,還是全盤托出自己都做了什麽壞事兒,雲龍天師都非常配合。
南小糖問安小雲借來了張小椅子,坐在對門一家的門扉下,聽着雲龍天師叽裏呱啦的交代着這一切,腦海裏想的,卻是其他的事兒。
韓昀琛和葉慕,到底爲什麽互相看不順眼呢?
還有葉慕,他如果真的如玉子崖所說的跟她關系那麽好,剛才他就在電話旁,也沒有見她迫不及待的要和她說上兩句啊。
怎麽想都想不明白,而且這想不明白的罪魁禍首,還是自己丢失的記憶。
南小糖忍不住長歎了一口氣。
正叨叨的雲龍天師聞聲,虎軀一震菊花一緊,還以爲自己偷偷隐瞞的細節被發覺了,舌頭差點沒打了個顫兒。
在這地方大概是呆了将近半個小時,終于玉子崖的人來了。
在電話裏,聽了這事兒之後,玉子崖當即表示會讓當地最近的驅魔師協會的驅魔師前往,務必将雲龍天師一幹人等全部按照規章制度收押起來。
與玉子崖的人交涉完畢,南小糖謝絕了對方的邀請,邁着小步子朝村口停着車的地方奔去。
她還有好多事兒,沒有弄清楚的。
這一次,絕對不能讓韓昀琛給她就這麽随意的敷衍了過去。
然而,等她吭哧吭哧的來到車子旁的時候,卻意外的發現韓處長并不在車裏。
甚至就連車子周圍方圓幾十米的地方,都沒有他的影子。
南小糖想着,他或許可能是到村舞台那兒去找小廖他們去了,于是又拔腿去了村舞台處。
但是,不管是村舞台處,還是那個下陷極深的魚塘附近,她都沒有看到韓昀琛的蹤影。
從魚塘邊上下來,南小糖心裏湧起了不好的預感。
“韓昀琛,不會是失蹤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