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沒事。”
“那這是捉到欽原之後給我的報酬?”
說完這話,南小糖自己都覺得不太可能的撇了撇嘴。
她還債台高築呢,以韓昀琛的個性,不可能因爲這事兒就獎賞她。
除非是,有什麽不得不需要她出手才能完成的任務……
果不其然,沒一會兒韓昀琛就告訴她,“我需要你去一趟潮赤監獄。”
去監獄,幹什麽?
“什麽時候去,欽原……”
“今晚就去。”
韓昀琛說着,從沙發上站起朝她走了過來。
他表情嚴肅,似乎是對于這個決定并不是特别的滿意。
南小糖心底隐隐感到有些奇怪,但并沒有追問,而是将話題轉開了。
“所以他來給你送金子,是爲了讓你去監獄辦事兒?”
“不是,金子是其他人送的。”
說話間,韓昀琛竟然伸手要去觸碰她的左手。
當他的指尖觸碰到她手腕上的白金镯子的瞬間,南小糖全身像是被電到了一般猛地将手藏到了身後。
瞳仁微沉,韓昀琛朝前微傾的上半身頓了頓。
他直起身,從兜裏掏出了一根煙放進了嘴裏,轉身朝裏走,“你的力量還在,換一種方式使用它。”
心頭一跳,南小糖瞪大了眼睛。
她的力量還在?!
從戴上镯子的那天開始,她就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無法和之前一樣随便一蹦三尺高了。
并且,她的力氣,也比原來小了很多,身體很重,甚至還在磕碰的時候,能開始感受到輕微的疼痛感。
這種變化,讓南小糖在心底推測,自己的力量是被韓昀琛通過這個镯子個封印了起來。
至于原因,她還沒弄清楚。
可是現在,他竟然告訴她,她的力量還在,隻是需要換一種方式使用。
“怎麽用?”南小糖跟上去。
韓昀琛沒有回答,而是抄起了辦公桌上的電話撥了出去。
聽着他在電話裏交代的事情,南小糖心底的疑惑越來越深,眉頭也越蹙越緊。
最後,當他挂上電話時,她忍不住問他,“你讓我去監獄,不是探監,是坐牢?!”
剛才電話裏,她可聽得一清二楚,韓昀琛讓人準備了一份犯罪記錄,并且是以她爲原型打造的。
更可惡的是,他竟然還給她扣了一個殺人的罪名!
“你不是說,做了你的人就不用坐牢嗎?”南小糖追問。
騙子,早知道她就不簽什麽合同,找機會逃之夭夭溜之大吉才是!
韓昀琛抓着電話,回身看向她,“潮赤監獄裏有個叫尹白眉的,你務必把她盯住了。”
南小糖:“什麽意思?”
“她想搞事。”說這話的時候,韓昀琛勾了勾唇,眸子裏崩出冷意。
在監獄裏搞事兒?這和他有什麽關系?爲了金子?
南小糖不解。
韓昀琛松開手,繞到辦公桌後面打開抽屜翻了翻,抽出一個文件遞給她。
南小糖翻開,一張陌生而又熟悉的臉蛋映入她的眼簾。
将照片抽出來,她仔細的看了看,沒想起來這人和自己到底有過什麽瓜葛。
“尹白眉,1946年,精變于小興安嶺林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