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近北對她态度很是恭敬,“謝謝南小姐之前在礦下的仗義相救。”
南小糖笑了笑,“舉手之勞,話說,你那天爲什麽會在煤堆裏啊?”
在服務生進來之前,她已經從電視裏知道,距離下礦井那天,已經過了兩天。
也就是說,自從那個大爆炸之後,她就昏迷了兩天。
“那怪物太厲害,老朽鬥不過。好在祖上傳下一門獨門武功,可龜息數小時。所以那天,我以手機鈴聲作爲鬧鍾,使用龜息法躲入了煤炭堆内。”
南小糖點了點頭,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狀。
難怪那天在煤礦廠,她隻察覺到了地下的死氣,而沒有探到他的生氣。
她轉頭,看到了一直站在陳近北身邊沉默不語的陳溪。
接觸到她的目光,陳溪迅速低下頭,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
……她這是怎麽了?
南小糖撓了撓頭,“那個,煤礦廠的事兒,解決了嗎?”
陳近北笑着回,“當然。”
他今天過來,就是來和韓昀琛彙報這件事兒的。
韓昀琛将南小糖帶走後過了一天,陳近北終于得到了韓處長的召喚。
兩人簡單而不失嚴肅的聊了一會兒,韓昀琛交代了陳近北兩件事。
第一,對于南小糖的身份,他不可說給第三人,也不能喚她小龍君。
第二,調查在網上給甘方回帖的那個人。
這第一件事,對于陳近北來說有些意外。但是确實南小糖到底是不是他所想的那個人,他其實并不是百分之百确信。
因此韓昀琛提了要求,他自然好生應下。
而第二件事,不用韓昀琛提,陳近北就有這個想法。
甘方作爲一個煤老闆,就算再心虛,也不可能因爲一個網上的言論就敢這麽幹。
但是,在陳近北得到IP地址,讓人去那人家裏逮的時候,對方卻态度強硬的表示隻是随便胡謅了而已。
沒有證據,更不能單憑這個就把人給抓了,于是他隻能讓人揍了對方幾下就算完了。
聽了他的彙報,韓昀琛沒說話,隻是點了點頭。
陳近北接着又問了問他的行程,話裏話外表露出想要邀請韓處長到廣東做客的意思。
韓昀琛卻答,“今晚的飛機回京。”
這話一出,别說陳近北聽了有些驚訝,就連南小糖都瞪大了眼睛。
“去北京?不回春城?江次白怎麽辦,他還住院呢!”她立刻說道。
韓昀琛掀了掀眼簾,“他的事,不用你操心。”
确實如韓處長所說,江次白的事兒,不需要南小糖操心。
因爲,此時此刻,尤姣正坐在他的病床前。
“韓老大把你交給我了,等你出院後,就跟着我訓練,直到合格爲止。”
躺在病床上的江次白有些驚訝。
“怎麽,你不會以爲就你憑你現在這三腳貓的功夫,就能夠進我們特别行動組吧?”尤姣笑了。
緊接着,沒給江次白開口的機會,她斂起表情說,“至于他答應你的事,現在就可以替你實現。你做好準備了嗎?”
江次白唰的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