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枕頭坐在小沙發上揉着眼睛,她迷迷糊糊的聽見他說,“江次白被抓了。”
“他這次又犯了什麽罪?”南小糖打着哈欠喃喃問道。
韓昀琛眼簾掀了掀,擡手将她從沙發上拎起來丢了出去。
片刻後,外面傳來南小糖的驚呼,“哎呀,老闆娘你也在啊。”
尤姣是親眼看着她從房間裏被甩出來的,于是在開口前便先忍不住腦補了一萬字不健康内容。
“雖然我體諒你昨天被折騰得很辛苦,但是這事兒還得你親自去做。”過了一會兒後,她開口道。
南小糖不明所以,“什麽事兒?”
将一封信遞給她,尤姣說,“孟小笛今早托人給我送了封信,說江次白在她手上,要是想救他,就得讓你一個人去。”
聽了她的話,南小糖眉頭蹙了起來,“江次白不至于打不過孟小笛啊!”
孟小笛雖然她沒有正面交過手,但是從幾次接觸上來看,她并不是什麽難對付的妖。
而江次白,說實話,南小糖覺得他還是有點本事的。
尤姣聽了,性感的紅唇微微勾起,“那如果孟小笛是清音呢?”
南小糖瞪大了眼睛。
孟小笛是清音?!
可就算是這樣,和她有什麽關系?爲什麽非點名讓她一個人去?
遇事習慣性問韓處長的南小糖,下意識的就朝卧室的方向看了過去。
正巧,韓昀琛正站在門邊注視着她。
對上她的眼睛,他半眯起桃花眼笑道,“當然是對你有興趣。”
……
信上,孟小笛約的地點是春城郊區的一個葡萄莊園。
從市區過去,大概要一個小時車程。
坐在車上,南小糖看了看開車的尤姣,又瞅了眼身邊的韓昀琛,忍不住開口,“她不是說,隻讓我一個人去嗎?”
韓處長轉過頭,給了她一個看起來人畜無害但卻威懾力十足的微笑。
南小糖抖了抖,默默的朝旁邊坐遠了些。
“萬一孟小笛撕票怎麽辦?電視上都這麽演的。”南小糖說着,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尤姣笑眯眯的回,“放心,她可舍不得。”
“也是,如果孟小笛是清音,她不會對江次白做出什麽壞事的。”南小糖想了想點頭。
身邊,韓處長嘴角扯了扯,擡眼看向尤姣。
尤姣立刻正色道,“她不是真的清音,真的清音确實死了。”
哈?南小糖瞪大了眼睛。
“清音和劉藝丹,都是孟小笛變的。”
“這沒什麽奇怪的,隻要有了骨灰,這對于食骨貓來說,并不是不可能的事。”尤姣說着,眼睛沉了下來,“隻是,她吃的太多了……”
“你的意思是,孟小笛挖了清音和劉藝丹的墳以後,還把她倆的骨灰給吃了?”南小糖咽了咽口水,第一感覺竟是——她比自己還不挑食。
尤姣點頭,“不過這種方法極損真元,還容易走火入魔。”
歎了口氣,她看向前方,“昨天我見到孟小笛的時候,她身上已經起了魔紋。”
南小糖追問,“既然這麽危險,爲什麽她還要這麽做?”
“因爲,有人逼她不得不這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