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有辦法救我?”黃俊傑坐在沙發上,笑容幾近扭曲,“我爸都搞不定,你有辦法搞定?”
昨天晚上,醜聞出來,黃俊傑的心情就跟過山車沒兩樣。
他持有容悅地産巨額股份,若是魏駿倒台,那麽下一任董事長就是他,這簡直是天降好事。
可沒等他開心多久,巨豪酒店的事情便敗露了。
一下子,黃俊傑從大喜直接跌入地獄。别說董事長了,這事兒搞不定他得吃牢飯的!
坐在他右側方沙發上的身着一襲月白色袍子的年輕人聽了,淡淡一笑。
“尋常的辦法,當然起不了作用。可是,我和他們不一樣,我不是一般人。”
沒等黃俊傑開口,他沖身後的女人勾了勾手。
那女人立刻将頭上戴着的帽子拿了下來,将臉轉向黃俊傑。
“黃先生,但凡所有的命案前提,是有屍體作證。如果這人沒死,又怎麽算得上是命案?”
對方話音落下,黃俊傑看到了女人的臉。
那一下,他面色唰的煞白,眼睛瞪得幾乎要跳出眼眶,“你,你沒死?!”
……
将車開到臨時車道打了雙閃停下來,江次白的面色仍舊不是很好。
“我沒有她的聯系方式,每一次都是她給我打的電話。”
南小糖提及的貓妖,确實是他所說的認識的人。
那個人,是他兩年前認識的,也是她告訴他,清音的死亡,是因爲魏駿的違法拆遷。
在那之前,江次白一直以爲,那隻是一場意外。
現在,聽南小糖這麽說,他隐約感覺到,這事兒不簡單。
“唔,她應該還有同夥。”身邊南小糖說道。
江次白聞聲有些吃驚,“你怎麽知道?”
“昨晚在公墓,韓昀琛說她是家養的。”
這下,江次白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這隻貓妖,屢次接近他,給他提供消息。現在又奇怪的出現在了魏駿的病房和清音所葬的公墓,這絕對不是偶然。
之前他執着于報仇,完全忽視了她的動機。
現在想起來,似乎她所有的行動,都是在圍繞他。
“那現在,我們接下來怎麽辦?”南小糖問。
“不知道。”江次白搖了搖頭。
他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現在除了能夠确認,他一直以來認識的那隻自稱孟小笛的貓妖對他或者魏駿一家别有所圖外,其他都沒有任何頭緒。
南小糖想了想,掏出手機撥了個電話。
沒多久,通話那頭傳來韓昀琛的聲音,這沒把江次白吓一跳。更不要提,南小糖在說完了今早得到的消息後,問出的那句,“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麽辦?”
“看好你那便宜爹。”韓昀琛落完這話,就直接掐了通話。
南小糖在江次白目瞪口呆中轉過頭,“他讓我們去醫院守着魏先生。”
江次白:“……”
扯了扯嘴角,他問:“你平時都是這樣和他說話的?”
南小糖:“不然呢?”
看着她天真無辜的表情,江次白覺得自己有點像個傻X。
一邊将車重新開回路上,他腦海裏一邊不受控制的瞎想南小糖和韓昀琛之間,是不是存在着某種他不敢想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