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的叩門聲,把楚昭月從甜甜的睡夢中吵醒。
閉得緊緊的眼皮,不堪敲門聲的吵鬧,用了千萬分不甘不願的不爽,耗費了她強大的自制力,才撐了開來。
朦朦胧胧地眼睛睜開,模糊不明的眸中,是仿若漣漪的點點水光,沒有睡醒的臉上,還留有濃濃睡色紅暈,纖長的睫毛萬分不願的眨巴着,整個人在庫克懷中诠釋着什麽叫做“海棠春睡猶未足”。
“你繼續睡吧,别理他們。”
庫克寵溺的聲音在楚昭月耳邊柔柔響起,帶着那麽一點半點的催眠力量。
楚昭月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還沒睡醒的嗓子有些沙啞地嘟囔道:“我也想不理啊,可是不理不行啊。”
兩人鬧了一夜,差不多快要天亮了才睡着,現在天才亮沒多久,就有那些個不識時務地人跑來敲門,擾人清夢,是個正常人,都會不爽。
“你是戰無涯的賓客,人還在犯困,自然應該在床上繼續休息,何必理會外面那些人在幹什麽。”庫克理了理楚昭月弄亂的錦被角,滿臉笑意地說道。
“什麽戰無涯的貴賓,這不過隻是一句玩笑話罷了,其實,我就是周焚天的肉票!啊啊……”楚昭月打了個呵欠,猛地睜開了那雙還漾着點點水光的眸子,整個剛剛還海棠春睡猶未足的人,堅定了神情。
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雙手握拳,在自己面前揮舞了下,大叫了一聲:“我充滿了活力!”
“噗嗤……”
躺在床上,瞟見楚昭月反應的庫克,怔愣之後,忽地忍耐不住笑出了聲。
經過自己大聲喊叫,徹底清醒過來的楚昭月,轉過身,居高臨下地睨了庫克一眼,頗有些不爽地說道:“笑什麽?”
庫克低低笑了幾聲,頗感趣味地瞥着楚昭月,古古怪怪地笑道:“沒什麽啊,不過我很好奇,難道你自己說你充滿了活力,你就真的滿身活力了麽?”
“嘿!”楚昭月挑釁地斜了庫克一眼,痞氣兮兮地說道,“你不相信啊?那你可以自己喊喊,試試啊。”
庫克好看的臉,笑成了一朵剛剛撐開花瓣的生日蛋糕,欠扁意義十足。
楚昭月瞄見他的這個表情,眉頭一蹙,嘴巴一咧,學着自己那位好久都沒有見到的便宜徒弟,叉着腰叫道:“喂,你笑成這樣,是什麽意思啊?嘲笑我哦!”
賊兮兮的眼珠子一轉,楚昭月忽地服下身子,靠近笑得欠扁地庫克,那張不爽的臉上,立刻變成了标準地微笑服務,說道:“好啊,你笑吧,你笑吧你笑吧,你笑啊……”
臉上的微笑還保持着,楚昭月叉腰的手,卻已經撲到了庫克身上,掀開了他身上的錦被,不斷地撓着他身上的癢癢。
“你笑啊,你笑,我叫你笑,笑啊!”
手上襲擊着庫克,嘴裏還一個勁兒地叫嚷,楚昭月淩厲的攻勢,把庫克呵地滿床上打滾,笑得嘻嘻哈哈,可就是不求饒。
鬧了一會兒,庫克都被呵癢癢呵得渾身打顫了,都還是不開口求饒,隻是看着楚昭月眯着眼睛,笑着,楚昭月停下了動作,坐在床上喘了一會兒氣,很有些無奈地看着此刻,好看的雙頰,因爲剛剛的打鬧而笑得粉暈,那雙黑得動人的眸中,更是因爲被呵癢癢,而浮現起盈盈水霧,隐隐異光,眼眸轉也不轉,直直盯着自己的庫克。
“唉……”楚昭月深深歎了口氣,随即瞟了他一眼,說道:“鬧夠了,起床吧。”
這個人用這種表情躺在她面前,這這這,這根本就是在引人犯罪嘛……
楚昭月扼了扼腕,卻聽床上的庫克帶着笑意,帶着贊同,笑意盎然地說道:“看來,還真有用。”
嗯?楚昭月望了望他,不解。
庫克看着楚昭月,繼續漾着笑意,贊同地說道:“你果然充滿了活力,而且,還力量驚人。”
楚昭月一怔,随即反應過來,撈起床上的枕頭,就狠狠地扔在那張笑成了一朵沒有苞,隻有花的臉上,惡狠狠地吼道:“還在床上躺着幹嘛?起床啦!這麽無聊……”
撥開蚊帳,跳下床,随便用手理了理自己的頭發,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衣服,楚昭月正經了起來,看着庫克說道:“我去開門,你先找套正常點的衣衫換上,然後再出來,啊。”
言罷,楚昭月走出遮擋大床的屏風,走到小屋前面,提高了嗓門,應門道:“誰啊?敲門,敲這麽急幹什麽?”
給讀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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