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百裏春秋是不是就在她的身邊,是不是就看着她現在的動作,楚昭月随手在地上撿起一根木頭,就重重地往地上那些個喽啰們的身上招呼去,一面打,一面柳眉倒豎,狠狠地罵着:“靠!你們一群娘的一籮筐!當真就以爲老娘我好欺負麽?當真就以爲天下間的女人都很好欺負麽!哼!老娘不發威,你們真的當我是病貓啊!靠!一群畜生畜生!不,說你們是畜生,那是侮辱了畜生!人渣!敗類!……@#(百分号)(百分号)(由于以下楚昭月太過氣憤之下,罵的話,很可能教壞小朋友,不得已,在此省略)……”
百裏春秋悠閑地翹着二郎腿,随意地斜倚在馬車上,惬意地看着楚昭月的發洩舉動,看到楚昭月拿着一根粗大的木棍,就像打莊稼地裏的土撥鼠似的,挨着挨着,一個一個打着躺倒在地上,沒有半點反抗能力的一衆小喽啰,那張風情萬千的臉上,滿是寫意,滿是舒暢。
敲打了好一會兒,楚昭月已經氣喘籲籲了,這才停下了動作!
這一回棍棒打擊,楚昭月縱然是在發洩,可也不是簡單地拿着木棍在這些喽啰身上,皮粗肉厚的地方擊打,而是專門挑選的他們身體上脆弱的部位下棍子,比如說,那一張張面目可憎的臉!
所以說,地上的那一群小喽啰們已經徹底被光榮地打成了豬頭,從畜生都不如,升級成了畜生!
其實這些被打成豬頭的人渣們,基本上都是被棍子擊打的臉部、頭部,好多人都是被打得鼻血橫流,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但是現在的楚昭月看到這種景象,甚至有些人被打得血肉模糊的景象,那兩條眉毛都沒有哪怕是稍皺一下!
報仇,不需要皺眉毛,不需要像個白癡似的對這些人産生任何同情,因爲這些人渣,根本就沒有哪一點值得!
他們在對她下手的時候,在對秋白下手的時候,都沒有手軟,都沒有手下留情,她又爲什麽要?這些人渣沒有哪一點資格,讓她猶豫!
這就是,這個世界的基調,這個時代的現實!
不相信眼淚,不相信軟弱,隻相信鐵血,隻相信強勢!
楚昭月現在也同秋白一樣,舒心地喘了口氣,居高臨下地從眼縫中瞄了瞄,還在地上抽搐的豬頭們,輕輕松松地把手中的木棍一扔,發洩了一番過後,輕松地拍了拍手,表情沒有剛才沉重的臉上,蓦地勾起一抹完全不會被錯認的邪惡笑容,挑挑眉,掃視着周遭的一衆豬頭,楚昭月不陰不陽地說道:“各位大哥,你們不是說,要讓我欲仙欲死麽?欲仙欲死小姐我沒啥興趣,不過嘛,我倒是想讓各位老大好好嘗嘗,什麽叫做,不生不死,哦,也就是所謂地,求生不得,求死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