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墨然的這輛馬車,直接在葉玲和身周一衆随從的護衛下,走到兩方對峙的中心點上,摩擦線上。他人就坐在馬車中,也不下車,隻是撩起了馬車的門簾和窗簾,朝着夏國關口守軍将領所在的位置,帶着幾分優雅,幾分雍容,幾分長時間身處高位而養成的威嚴,臉上挂着那張防僞标記,淡淡地說道:“這位将軍,爲何守住關口,不讓我們過關回國?”
夏國那位守住開關關口的守軍将領,估計也比較耿直,隻見他粗着一根脖子,見是商國攝政王的車架到了,也不下馬,就在馬背上拱手行了一禮,硬着頸子,有些硬邦邦、幹巴巴,帶着忠心耿耿,帶着大義凜然,帶着幾分無法違背的鐵則地意味,即使面對的是商墨然,是商國攝政王,也不覺得自己就比對方低了一等的志氣,說道:“攝政王請見諒,一天前開城之邊,開關關口,本将便接到了我夏國皇上頒下的皇榜,說是,若攝政王要從此關過,要本将無論如何,都要将攝政王的車架留下。”
“你好大的膽子!”聽聞開關守将的一席話,首先發難的不是商墨然,也不是帶領着一群護衛,威風凜凜立在衆人最前面的庫克,而是跟在商墨然馬車之畔的葉玲。
一身黑衣的葉玲,手中拿着一條黑色馬鞭,指着帶領一衆夏國邊關守軍,擋在關口,不讓衆人過去的開關将領,昂着葉二寨主高傲的頭,氣勢洶洶地喝道:“你小小一個邊城守将,好大的膽子,我們王爺親自跟你說話,你不但不下馬,居然還敢用這樣的口氣!夏國皇帝,又有什麽資格攔住我商國攝政王的車架!”
夏國的開關守将被葉玲這麽氣勢洶洶,關口嘶嚎地吼了幾句話,那張耿直的臉立刻來了個瞬間飄血,漲得一片通紅,在一國攝政王面前,他的官銜,确實不值一提。可是脖子不硬都硬了,講的話,不滿都滿了,他也就隻有繼續硬下去,繼續滿下去了,總不能當着這麽多夏國守軍,他的衆多手下的面,出爾反爾,一遇到權貴就腿軟,這麽丢臉吧。
于是開關守将,紅着老臉,硬着脖子,大氣凜然地說道:“此處乃是夏國邊境,本将自然有資格遵照我夏皇的旨意行事!”
“夏國邊境?”
坐在馬車中的商墨然,那氣度不凡,雍容華貴的臉上忽地漾起一抹,聽到什麽好笑事情的笑意,頗有些陰陽怪氣的說道:“呵呵呵,怎麽本王這麽多年來都聽說,這裏不僅僅是夏國邊境,也是商國邊境啊。”
商墨然這句含義明确的話剛剛說完,開關之上,忽然遇到商墨然車隊,而沒來得及關閉的關口城門,大開的城門外,那一抹遠遠地開闊出去,仿佛沒有邊界的地平線上,忽然出現了一片黑壓壓地線條,仿佛一塊碩大的烏雲一般,無比迅速地朝開關關口壓來。
“敵襲!敵襲!”
開關城樓上,負責警報工作的士兵忽然亂了起來,敲響了城頂的預警大鍾,滿城牆地吼叫着。
“商國大軍壓境!商國大軍壓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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