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恭敬的程度,到了楚昭月和墨然他們走出了側門一大截路,上了早已準備好在側門之外的馬車上,都還能看到那些個負責守衛皇宮側門的侍衛們,把腰彎成一百五十度,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他們在宮門口集體練瑜伽的姿勢。
剛剛在皇宮側門口觀光的衆人,一坐上馬車,早就等在皇宮這道側門之外,蓄勢待發的馬車,立刻卯足了勁兒,一輛接着一輛,飛快地跑了出去。跑到第一個岔路口,急趕飛奔的馬車隊伍,分了幾輛出去,跑到第二個岔路口,剩下的馬車中又分離了幾輛出去,分出去的那些個馬車小隊,在行到岔路口的時候,也一輛一輛地分離了出去。
整個墨然準備的馬車隊伍,呈大樹的形狀,從根部,一枝幹,一桠枝地分離了開來。
走在整個馬車隊伍中間,和車隊中,其他任何一輛馬車都沒什麽區别的馬車上,庫克在外趕着車,楚昭月、墨然和秋白三人,坐在了裏面,坐在了急行的馬車之中。
楚昭月盯着經過這一系列的從宮中逃跑出來的大行動,而顯得越發神秘的墨然,還沒有說話,被她像蒼蠅盯豬肉一般死盯着的墨然,已經收起他的那張防僞标記,說話了。
撕下防僞标記的俊顔,有了幾分難掩的肅然,他看着楚昭月,正經八百地說道:“月老闆,你看看你還有沒有什麽東西,是需要回到莫離閣,或者家裏收拾的,如果有的話,我們就快回去收拾。”
楚昭月盯着墨然稍稍顯得有幾分嚴肅的俊臉,也沉郁下了臉色,頗有些古怪地叫道:“收拾東西?收拾東西幹嘛?難道要跑路啊?”
墨然睐着似乎滿臉不可思議的楚昭月,那張肅然的俊臉,忽地輕輕一笑道:“怎麽,難道不跑路啊?難道,月老闆突然叫我和我們雷吼寨的人,跑到皇宮之中去幫你找尋人絕玉,不是爲了确定那塊玉佩在沒在夏國皇宮裏?難道不是爲了,一旦确定它沒有在夏國皇宮之中,就好幹幹脆脆,毫無牽挂地從這裏逃跑?”
楚昭月聞言微微一窒,确實,她這麽急着拜托墨然進宮去幫她找尋人絕玉的下落,就是爲了确定人絕玉究竟有沒有在夏國皇宮之中,這是她從一開始就疏忽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