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狠的眼珠子轉了轉,葉玲笑得有幾分詭異:“再說了,擒賊先擒王,就算是那個什麽該死的劉太師和靖王,手下的小兵再多也好,勢力再大也罷,隻要是先把兩個人宰了,他們手下的小兵們沒有了頭頭,他們手下的勢力沒有了龍頭,哼哼,到時候,群龍無首,他們的勢力再大,不也同樣是一盤散沙?嘿嘿,那個靖王不是想篡權奪位麽,人都被殺了,看他還拿什麽來篡權奪位!哈哈哈……”
葉玲一通話下來,楚昭月趴在桌子上,支着下巴,從眼縫中輕輕瞟了單手插腰,滿臉兇惡,整個不懷好意笑着的葉玲一眼,看來這個便宜徒弟,也不單單是表面上那麽大大咧咧,也不真的是個隻知道動手,不知道動腦的莽女啊。再小小地瞄了墨然一眼,看來這個人的手下,一個個的,也都不簡單啊。楚昭月懶洋洋地閉了閉眼睛,可是她一直想不明白,這個墨然,這個處處透露着神秘,明顯不是個普通人的墨然,一步步接近她到底是爲了什麽呢?
劫财麽?不可能,人家有整整一山洞的寶貝,都不屑去利用。
劫色麽?楚昭月有些古怪地輕輕睜開眼睛,上上下下地瞄了自己一眼,再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墨然一番,然後悲哀的總結出來,以墨然的長相、氣質、實力、勢力、财力等等等等,綜合條件來看,他在這個時空,什麽樣的美女都可以随便揮揮手,就招過來。
除了這些,她還有什麽可以劫的?
揉了揉太陽穴,楚昭月還是決定不再想這個問題,管他墨然接近她究竟是想劫什麽,究竟是爲了什麽,但至少現在,他是一心幫着她,一心護着她,光是這一點,就夠了。其他的任何事情,都以後再說,以後他坦然他接近她到底是爲了什麽的時候,再說吧。
“你說的是很有道理,二寨主。”庫克擰着一對青春氣息洋溢的眉頭,頗有些苦惱地說道,“能把劉太師和靖王爺宰了,事情确實會輕松很多,鬥争的形勢也确實會向夏國皇帝那邊偏轉,更能很方便地就爲連着被兩次刺殺的月老闆報仇,可是,關鍵的問題是,要怎麽樣才能夠把他們兩個殺了?”
一句話問倒了剛剛才在得意奸笑的人,葉玲的笑意僵在了那張俏麗的臉上,庫克繼續聳了聳肩膀,攤攤手說道:“他們兩個,既然這麽有膽子想要謀朝篡位,又苦心經營了那麽多年,現在他們手頭上的勢力都不小,身邊保護人員肯定很多,我們要怎麽才能殺了他們兩個?”
葉玲一張俏麗的臉龐,聽着庫克的話,聽一句黑一點,聽一句黑一點,聽完整整一句,差不多算是抱怨的問話,她那張葉二寨主的臉,已經變得跟她的衣服差不多顔色了。
重重地哼了一聲,葉玲咬着牙齒,洩憤似的咆哮道:“豈有此理!我現在就去把那個兩個該死的老混蛋,一刀一個,統統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