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昭月看着墨然,挑了挑眉,忽然正經地問道:“你确定,你是在誇獎夏漠風有很多隐藏的勢力?”
墨然真誠地點點頭,微微有點疑惑地睨向楚昭月,他說的可是真話,她又有什麽好懷疑的?
再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墨然一番,楚昭月說道:“怎麽我覺得,你是在變個法兒地誇獎你自己啊!”
可不是,自己耗費了不少的人力物力都沒有能夠探查清楚的事情,就把它定位爲神秘勢力了!他的判斷标準到底是什麽啊?以自己耗費的,調查出來對方是勢力的力量多少,來判斷對方究竟是強是弱,是普通,還是神秘麽?
楚昭月不敢恭維地搖了搖頭,這個人,一如既往地自大到深入骨髓啊。不過,她同時也明白,這個背景無限神秘的人,說不定,也确實是有這種自大的高級資本。
“呵呵呵……”被楚昭月肅然着一張臉,說出那樣的話,墨然笑出了聲,“就算是我在誇獎我自己好了,但是我對夏漠風的推測究竟準不準确,我想你應該也有自己的判斷吧。”
楚昭月沒有答話,不過不可否認,墨然說的話,确實是有很大的可能性,畢竟一個正統的皇位擁有者,正常情況下,是不可能隻有明面上那麽一些勢力的,就像夏漠風手上那一把突然冒出來的暗衛。暫且不說,這些暗衛人數有多少,武功有多高,力量有多強,是不是劉太師他們操控的皇城禁衛的對手,但是,這總算是一支夏漠風手上隐藏在暗處的力量。而,一般情況下,有了一支,就會有第二支,所以墨然的推測,不是沒有道理的。
不過現在的關鍵是,就算是樂觀點的猜測,夏漠風手上确實是有勢力不小的力量好了,但是就像她剛剛說的,要是夏漠風和劉太師他們的争鬥變成了一場曠日持久的拉鋸戰,她要怎麽辦?她豈不是就真的成爲了究極炮灰,一天兩頭,三番四次地毒殺、刺殺、明殺、暗殺?那她的日子還要不要過啊?
見楚昭月聽完墨然的分析,還是一副眉頭緊皺,悶悶不樂的模樣,庫克開口勸慰道:“月老闆啊,你要相信我們大寨主啊,他調查出來的事情,是絕對不會出錯的。他說了那個夏帝手上還有很神秘的力量,就一定有的啦!你就不要擔心了嘛!”
看楚昭月還沒什麽反應,庫克很中肯地又補了一句:“女人擔心多了,皺眉頭皺多了,會長皺紋的。”
這句話比前面勸慰的話要有用得多,楚昭月蓦地擡眼,狠狠地瞪了庫克一眼。
同時站在庫克旁邊的葉玲,也單手叉着腰,盯着庫克,目露兇光!
庫克很是無辜地縮了縮頭,有些膽顫地咽了咽口水,小小聲嘟囔:“我有說錯什麽嗎……本來就是嘛……”
葉玲瞪着庫克,把那雙纖長有力的手指,捏得咯咯作響,警告意味濃郁地說道:“什麽叫做女人擔心多了,皺眉頭皺多了會長皺紋?啊?你以爲男人就不長了麽?男人比女人愛皺眉頭,皺紋比女人長得還多,還快!”
墨然看着自己的兩個下屬,爲了這種事情都要争個你來我往,都鬥個不亦樂乎,那雙漂亮的眼角直抽。最後幹脆把頭一扭,目光一轉,看向了大開的窗戶之外,看着悠悠藍天,朵朵白雲,來了個眼不見爲淨。
拿出兇悍本性的葉玲,教訓了庫克一通,接着把頭驕傲地一昂,說道:“而且,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師傅是在擔心啦?”
庫克有些顫顫巍巍地舉起兩根手指,指了指自己的雙眼,想說自己兩隻眼睛都看見了,卻在葉玲即将暴力泛濫的恐怖眼神中,顫抖地收回了伸出的手指,放下了手,轉而問道:“呃……那,請問月老闆,您不說話,還這麽有閑情逸緻地把兩邊眉頭靠得這麽近,其實,是想做什麽呢?”
“呵呵……哈哈哈……”聽到庫克的這種形容詞,楚昭月蓦地笑了出來,看來,葉玲在這個少年心中的積威,不是一點半點啊。
戲虐的眼神看着庫克,好好地笑了一會兒,把那張少年臉笑得開始有些泛紅,楚昭月這才斂下笑意,說道:“我想做什麽?當然是不再這麽麻煩下去。”
眼眸一轉,楚昭月的眸色蓦地深了幾分:“我隻是想,一勞永逸。”
“一勞永逸?!”
陽光的少年臉,已經微微有些泛紅,但一聽到楚昭月的話,臉色的紅色忽地就褪了下去,庫克有些驚訝地叫了出來,“月老闆,難道你想殺掉劉太師和靖王?”
給讀者的話:
咳咳……塵塵弱弱的來要一下金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