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秋白關切的話語,楚昭月在呼痛中,搖了搖頭,不過現在是非常時期,事情緊急地讓她根本就來不及對秋白的關心說聲謝謝,她睜着那雙還隐着疼痛的眼眸,惡狠狠地盯着不慌不忙地墨然,焦急地問道:“到底發生什麽事了?爲什麽一座皇宮還不夠,連整個皇城的禁衛軍,城防軍,禦林軍,皇城守備,所有夏國皇城中吃公家飯的人都被驚動了?啊?爲什麽他們還接到了要滿皇城搜捕我們的命令?墨然,你老實告訴我,究竟發生什麽事了!”
以現在這種皇城之中,劉太師、建王和夏漠風幾方都在勢力湧動,彼此間相互牽制,相互鼎立的情況下,任何一方若因爲私人恩怨,想要調動整個皇城中的所有兵力,所有力量,都是不可能的,所以,應該不會是徐湘兒爲了抓捕她,動用了這麽大的手筆。在有夏漠風制衡的情況下,她想要用這麽大的手筆,應該都是用不起來的。
另一方面,墨然他們在逛皇宮寶庫的時候,被人發現。
按道理說,他們不過是偷偷進宮,在皇宮寶庫之中轉了幾圈而已,就算是轉着轉着,轉出了自己覺得好看的,看上了眼就放不手的東西,把順了出來,那充其量也就是皇宮之中丢了幾件寶貝吧,在皇宮之中大範圍地搜尋一下,也就是了,有需要用到,需要驚動到整整一座皇城中的這樣軍,那樣軍,所有捧着公家飯碗的侍衛麽?除非墨然他們一夥,是夏國頒布逮捕令,抓了一萬年,都沒有抓住地超級大盜。或者是,楚昭月古裏古怪地橫了墨然一眼,他們在皇宮中順出來的,是人家夏國的公主。
墨然看着楚昭月捂着頭,還有些龇牙咧嘴地痛着,卻滿臉滿眼焦急,又帶有幾分兇狠地死盯着自己的辛苦表情,有了一點點開始認真的臉上,微微浮起了一絲,有等于沒有,有不如沒有的,羞赧、歉意笑容:“事情會變成這樣,主要是皇宮中的一些人,發現了我,而很不巧,發現我的人,剛好,又見過我,認識我。”
聽他這麽一說,楚昭月不可遏制地皺起了那雙黛色的眉,難道說,還真被她給猜中了,墨然事實上真的是個,夏國各方勢力都追捕了一萬年,都還沒有逮到的究極大盜?
一瞥見楚昭月的表情,墨然就大概可以想象,這位月老闆,腦子裏此刻正在轉動着些什麽。潇灑的唇角忍不住咧開一個弧度,清淺地扯出一抹,帶着些微優雅,些微有趣,卻又很是理所當然的笑意,墨然仿佛一個哲學家般地說道:“漠風,不姓漠,墨然,也不一定,就是姓墨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