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井看他們鬧,也不禁笑了,說:“你們玩,我們走了。”
衆人憋住笑,異口同聲的說:“大哥慢走。”
隻有秦朝一人說:“大哥再玩一會吧。”
李飛又踢他,他這回有準備,腳早就移開了位置,見李飛踢空了,笑得前俯後仰。卻在艾米的怒視中慢慢的收斂……再收斂……
等藍井和安琪兒出了門,李飛瞪着秦朝:“大哥剛好起來,要是聽安琪兒說了芊姐的事,保不齊又有想法,你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艾米不高興了,說:“四哥,秦朝不說,你非要他說,現在說了,你又怪他。合着好人你做,壞人就他做。”
崔離卟哧一聲笑:“小四,趕緊的,也找一個,你看現在小五有媳婦撐腰,氣焰多嚣張啊!”
秦朝說:“四哥,你傻呀,安琪兒知道芊姐是誰呀,再說你想到這茬,就要早點交待她,大哥來了才想起,管什麽用!”
李飛歎了口氣:“行,算我杞人憂天。”
一直沒作聲的紀成把摸在手裏的牌用力往桌上一拍,大笑起來:“自摸!”一邊收錢,一邊安慰他們:“我看你們是淡吃蘿蔔鹹操心。大哥就算知道又怎麽樣?他現在有了安琪兒,哪裏還記得戚芊芊,安琪兒雖說沒她漂亮,但人家勝在年青有活力,性格又好,把大哥哄得多高興啊,我看大哥對她比對戚芊芊好,總是笑模笑樣的,要什麽給什麽,寵得很。”
崔離說:“我看也是,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安琪兒多好,大哥說什麽她聽什麽,不象戚芊芊,總跟大哥唱反調,再說大哥是做大事的,怎麽可能真爲了個女人把自已搭進去,咱們都杞人憂天了。”
李四說:“這樣最好,咱們幾個隻要大哥好,什麽都好說。”
隻有秦朝惋惜的說:“芊姐怎麽說也是華都第一美人,配大哥剛好,可惜了。”
幾個人說笑的功夫,藍井和安琪兒已經回到了位于市中心的豪宅,這是藍井新買的房子,離藍氏不遠,高層複式,兩百多平,裝修奢華,安琪兒家也富有,這種豪宅并不放在眼裏,但因爲是她和藍井的家,非常喜歡。
進了門,先替藍井把拖鞋換上,然後把客廳的電視打開,又問他喝水還是喝咖啡,藍井說:“行了,别忙活,我走了。”
安琪兒嘟起嘴,抓着他的胳膊撒嬌:“剛來怎麽就走,陪陪我嘛!”
藍井看她孩子氣的樣子,有些好笑,說:“好吧,我坐坐再走。”說着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安琪兒到廚房端了水出來,然後一屁股坐在他腿上,勾着他的脖子,輕輕的親他的唇,小姑娘的動作輕柔,弄得藍井有些癢,微笑着把她推開:“你想幹什麽?”
安琪兒習慣性的嘟嘴:“你說幹什麽!”
藍井隻是笑,把她從自已腿上抱下來,放在沙發上:“看電視。”
安琪兒的嘴噘得更高了,說:“我真的不漂亮嗎?”
“誰說你不漂亮?”
“秦哥,他說有個姐姐比我漂亮十倍。”
“小五最喜歡胡說八道,你聽他的幹嘛!”
“是不是有這樣的姐姐啊?”安琪兒追問。“騙我的嗎?我聽他們說起一個叫芊姐的。”
藍井不動聲色的問:“他們說她什麽?”
安琪兒想了想:“說她現在好落魄的,在商場買特價處理的衣服。這個芊姐倒底是誰啊?”
藍井臉色微微一變,随即又恢複正常,笑了笑說:“你不認識的,别問那麽多,”頓了頓又說:“今晚我不走了。”
安琪兒一聽高興壞了,大叫一聲,撲過去抱他:“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她和藍井相差了十幾歲,但她真的很喜歡他,英俊多金自不必說,更勝在氣度不凡,他成熟有魅力,舉手投足皆有王者之風。
那是一次慈善晚會,她代表父親參加,并上台喝了一首歌,藍井坐在第一排,目不轉睛的看着她,她當時就心砰砰直跳,差一點唱到忘詞。她是知道他的,卻是第一次見,男人的眼睛深邃黑沉,象夜空下的大海,讓她一下就沉迷在其中無法自拔,後來她想,這莫非就是傳說中的一見鍾情?
在酒會上,她憑着一種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勇氣,主動端着酒去敬藍井,說着一些無聊的客套話,然後便粘在他身邊不走了,藍井居然也不反感,客氣的和她聊着天,隻是聊着聊着,兩人就提前退了場,坐在車裏的時侯,也不知道是誰先主動,衣服都脫了她還有些不敢相信,事情居然進展得如此順利,再後來,她就跟了藍井,住進了這豪宅裏。
藍井對她不錯,要什麽給什麽,她看他平時總是沉着臉,不愛說話,所有的人都很怕他,但對着她的時侯,多少還帶點笑意,這讓她心裏很滿足,想着他一定是很喜歡自已的。
爲了跟他在一起,她有時侯會曠課,老師都找她談過話了,但她不介意,除了藍井,她什麽都可以放棄,包括她最鍾愛的唱歌。
這個晚上,藍井象發了瘋,将她折磨得死去活來,安琪兒整個人都癱了,眼神煥散,神志全無,隻得任他無休止的擺弄……
終于,他喘着粗氣停了下來,安琪兒哼哼唧唧的想尋求溫存,他卻翻過身子沉沉睡去,那一刹那,安琪兒委屈得眼睛都紅了。
睡到半夜,安琪兒迷迷糊糊的覺得藍井抱住了自已,抱得很緊,鼻息噴在她耳後癢癢的,她心裏甜蜜蜜的,正準備翻轉身子縮到那個溫暖的懷裏去,卻聽到他輕不可聞的叫了一聲,象是誰的名字,又象是聲歎息,再仔細聽,又什麽都沒有,她懷疑是自已聽錯了。慢慢的轉過身子,把頭埋在他的懷裏,聽着他沉穩有力的心跳聲,慢慢的睡過去。
第二天安琪兒醒過來的時侯,藍井已經不在了,安琪兒怪自已睡得太死,連一個GOODBYB KISS都沒有,就讓男人走了。但有一回她六點多鍾醒來,藍井也不在,她便懷疑他是不是半夜就走了。這一點讓她很是耿耿于懷,倒底是小女孩,對感情總是懷着一種浪漫美好,希望有一次自已能比男人先醒來,象偶像劇裏演的那樣,可以那樣安靜而欣喜的凝望他的睡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