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一下子就是十個。
老四不知道陳母是怎麽想的,吧自己的兒子當作是牲口使嗎?不知道在這個男人的心裏隻裝着一個女人嗎?
這就是老大最大的悲哀。
就是想愛不能愛,想愛不敢愛。
Z市的名媛千金早在白家宣布與陳家解除婚約的時候,都紛紛的做好了各方面躍躍欲試的準備。
誰人不知道陳以柯和陳氏集團,隻是當時陳家宣布跟白家訂婚的時候,不知道有多少的家族和千金傷心落淚了。
這一旦接觸了婚約,這些人又似乎都看見了希望。
現實面前就是這樣,不管你之前是什麽樣,不管你的曆史和曾經,隻覺得令人神往,就會不惜代價,不折手段。
這樣的機會可不會太多,另外這樣傻的白家也隻有一個。
有誰是撿着陳家這塊肉放棄了而選擇其他的,所以這樣的機會他們都要把握住了,等待着降臨到自己的頭上。
陳以柯這個關于相親的信息發出去,選擇在拳擊場見面,絲毫沒引起這些名媛小姐的主意,倒是覺得習俗平常,畢竟像是陳以柯這樣的人物,大概沒有太多時間見自己。
另外也都想要見識見識拳擊場上的陳以柯,是不是如傳說中那般。
陳母一夜未睡,因爲陳以柯生的氣,遠沒有消散下去,早早的便安排了相親的事情。
越是在這種時候越不能坐以待斃,她要盡早的選擇了可以門當戶對的親家,早早的将陳以柯和那個女人的心都封死了。
在哪裏見,怎麽談,談的怎麽樣,她都不關心,隻要他還肯見,如果這些都不行,那她還有其他的可以供陳以柯選擇。
這些裏面,總會有可以的,不管是陳以柯出于什麽目的也好,一定要讓他把這婚事定下來。
做過例行的身體檢查無恙,吃過早飯,看了今天的經濟早報,關心了一些實事政治,看了一眼時間,大概是上午十點,才寬心了一些,準備休息一下的時候。
身子還沒有倒下去,就接到電話。
是張氏集團的總裁,今天的相親對象中,就有他家的千金,她還是比較看好張家的,畢竟有着雄厚的經濟實力。
陳母才将電話接起來,那邊就是着急的聲音。
“爲什麽會發生這樣的事?怎麽選在那種地方見面?我女兒,我女兒剛剛被從拳擊場擡出來,趕去醫院了,鼻骨骨折。”
三言兩語,将大概情況說清楚,陳母并沒有心驚。
“這件事,我不甚了解,我了解一下再說。”
隻覺得這不是什麽新鮮事,女孩子嘛,那種地方難免磕磕碰碰,不見得有說的這麽嚴重。
電話才剛剛挂斷了,又劇烈的響起來,是林家的林先生,這個是個黑白兩道生意上的團夥,今天他家的女兒也在相親之列。
電話接通了。
“是不是不想活了?到底怎麽搞得?爲什麽我的女兒出門的時候好好的,現在卻在醫院裏,我告訴你,如果我女兒有什麽三長兩短,我将與陳家勢不兩立。”
這話多少讓陳母緊張了一些,因爲這畢竟是陳家最大的合作夥伴,關鍵是他們家還是黑白兩道橫跨,雖然有陳母娘家人保駕護航,還是怕以後的合作受影響。
“林先生先别着急,這件事情容我了解一下情況再做決定,我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這裏面一定有什麽誤會。”
電話在極不愉快的氣氛中挂斷了,陳母開始有些疑慮,到底發生了什麽,如果說一個住進醫院是意外,那麽兩個總不能是巧合,是不是發生了什麽。
但是以陳以柯的個Xing,隻會在語言和精神上對對方有刺激,但也不會可能出現打人的情況吧?
這個想法一冒出來,突然想到昨晚陳以柯的樣子,突然渾身激靈了一下。
接二連三的,陳母的電話響個不停,陳母應接不暇,接二連三的電話都是關于今天相親的女孩子出事的事情。
陳母的心緒一直激動個不停,除了暫時的道歉之外,别的什麽也說不出來。
一上午之後,電話已經接的陳母口幹舌燥,頭悶腦脹,挂斷最後一個電話,她已經完全在醫院裏坐不住。
起身讓人通報了陳以柯現在的所處,一路坐車前去。
等到了那個地方,看到外面形式感很強的設計,就覺得胸悶的厲害,被人用輪椅推着,就走到裏面去。
裏面的光線昏暗,大的探照燈明晃晃的刺眼,陳母進去之後适應了半天之後,才看清楚拳擊場上正在揮灑拳頭的人。
正是陳以柯。
那發瘋了打拳的樣子,像極了一頭正在瘋狂獵食的猛獸。
那光線斑斑投在陳以柯滿是汗水的背上,殷實有力。
老三幾個人害怕陳以柯會出什麽事,早就在這裏待着,看見陳母來了,不禁倒吸了幾口涼氣。
看着陳以柯還在盡情的揮灑着拳頭,就上前去小心的提醒。
響徹在拳擊場的拳頭擊打沙袋的聲音才落下來,汗水不斷的從陳以柯的身體各處滴下來,帶着陳以柯劇烈運動中的身體起伏。
臉上的汗水将臉上之前的傷口浸染了,線條生硬,傷口猙獰,在拳擊場台上站着,看着陳母。
空氣中都暴着某種強烈刺激的味道。
像是挑釁,像是無火的戰争。
陳母就哆嗦着身子從輪椅上站起身子來,于台上的陳以柯兩兩相望。
“你是不是連我也想打啊?你怎麽不把我也打了呢?幹脆打死我就好了。”
陳母的聲音洪亮,中氣十足,響徹在這空蕩蕩的房間裏,令人大氣也不敢喘。
陳以柯就将一旁扔上來的毛巾擦擦額頭的汗水,一副鐵骨铮铮的漢子形象,看着陳母的目光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
身子一躍,就從台面上跳下來。
“你安排的相親我相了…….”
“是啊,人你也打了。”
陳以柯的話被說完,就被陳母的話截住。
陳以柯冷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