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華因爲剛才這場比武,心裏感覺非常的痛快,很久沒看見過這麽高質量的直播畫面了。
“大哥,你的功力不減當年啊,什麽時候還能有幸讓我再看一次啊?”
韶然恢複了自己往日清淡冷然的樣子,用手撣撣身上的塵土。
“你覺得這是做給你看的?”
韶華很少看見韶然這個樣子,難道是因爲剛才差一點被陳以柯略勝一籌感覺到生氣?不過這個陳以柯可真是不能小看啊。
“你們是怎麽開始比武的?沒有什麽彩頭嗎?不可能平白無故的拉開架勢就開始比吧?再說這也不是大哥你的作風,更不是陳以柯的作風。”
兩個同樣沉悶又清冷的人,一般對于别人的這些事不屑的,至于倆個這樣的人是怎麽打起來的,還真的是讓韶華很好奇。
韶然不說話,隻是面色凝重,似乎丢失了一樣重要的東西似的。
韶華就轉頭看着老四,用拳頭在老四的肩膀上倒了一下。
“你不是在場嗎?你倒是說說看,他們兩個人是怎麽回事啊?”
韶華不以爲然的口氣,令老四爲難的看看韶華,又看看韶然,想着用眼神示意韶華,這件事情回去以後再說,可是韶華那個急脾氣,怎麽能看得明白。
“你有話就說,你的中風啦,眼睛一個勁兒的那樣幹什麽?”
老四就不說話了,歎了口氣。
場面有些尴尬,韶然是不會解釋這件事情的起因的,但是韶華一下子想起來剛才那驚現的一幕。
“喂喂喂,大哥,你剛才是怎麽回事啊,怎麽好端端的跟着陳以柯比武,對着靳暮歌來了?你知道靳暮歌是不會武功的,你這樣萬一收不住手,鬧不好會傷害到靳暮歌的,她可是我的朋友。”
韶華替靳暮歌老大的不滿意,質問韶然。
韶然目光複雜的看着韶華,沉靜的眼波裏在提到靳暮歌這個名字的時候亮了一下,淡然的口氣有些落寞。
“你怎麽知道我會收不住?”
那個拳頭雖然是使出了全力,但是既然是他使出來的,又怎麽會收不住呢?
韶華可不信。
“哥,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子嗎?那個拳風,那個速度,那個力道,隻要是習武的人都看得出來,你便是使出來了,如果沒有外力阻撓,你定是收不住的,靳暮歌不過是今天第一次來,你爲什麽對她下這樣的狠手?他跟你又沒有關系!”
這樣的一句話,一句關系,徹底将韶然的眉心皺了起來。
“就是因爲沒有關系。”
冷冷的聲音,似乎把韶然惹怒了。
“沒有關系爲什麽要下這樣的狠手呢?難不成你想着傷害了她,扯上點什麽醫藥費的關系?陳以柯是什麽人,心疼的跟心肝寶貝似的,你到時候一點醫藥費就能解決的?到時候我怕就不是今天的拳腳相加了,到時候一定是兵刃相見。”
老四已經在底下提醒過很多次,讓韶華閉嘴了。
但是韶華的Xing子,一旦開始了,根本停不下來,認死理。
“那又怎麽樣?我倒是樂意扯上哪怕一丁點的關系!”
韶華就不明白了,怎麽今天的大哥完全的看不懂啊,他是怎麽了,怎麽這樣對着一個陌生的女人,而且不惜代價的要扯上一點關系。
他可是個高傲清高的人,當初爲了她,去跟陳以柯求親的時候,已經說把自己這半輩子的老臉都賣沒了。
怎麽現在又這樣?
關系,關系。一丁點的關系,好像祈求什麽似的。
這可不是大哥的作風。
等等。
韶華似乎捕捉了一點什麽信息。
不敢置信的,瞪大了自己的眼睛看着韶然,從剛剛靳暮歌來的時候,韶華就發現大哥的眼神在靳暮歌的身上似乎有點不一樣。
但是具體的哪裏不一樣,當時也沒注意,說不上來。
現在看來。
“大哥,你…….跟陳以柯比武,不會是因爲靳暮歌吧?”
韶華一向直,想到什麽就說什麽,想到這些就直接問。
韶然的目光看向遠方,一副悠然幽怨的樣子。
“有什麽不可以嗎?”
噶。
靳暮歌的嘴巴差一點就掉了,然後看看老四,又看看韶然。
“大哥,大哥你…….”
韶然就在這樣的驚訝中走了,韶華看着自己的大哥那個背影,又看看老四。
“這個……”
韶華還是說不出話來,很驚訝的,很毀三關的,他大哥怎麽會喜歡上别的男人的女人呢?這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那麽多的好的不好的女人,都快把家門擠爆了,要不是忌憚着家裏這些人的功夫,恐怕現在家裏全是女人了。
怎麽現在這樣?
老四擺擺手。
“就是這樣,兩個人就是這樣一言不合打起來的,你大哥直接走過來,跟我大哥說,聽說那個叫靳暮歌的女人是你的?我大哥一聽嫂子的名字,當時的臉就黑下來了,然後說是,但是你大哥不知道怎麽的,直接開口說,是不是還是看過功夫再說吧,如果你輸了,我不介意把你的女人變成我的。”
大發。
韶華的三關徹底的毀沒了。
“我大哥真的是這樣的?可是,可是我大哥不是這個樣子的啊,他,他…….”
“你是沒看見,這話聽了,哪個男人會受到了,我大哥況且那個在意靳暮歌的樣子,當然不含糊,兩個人就來了,然後就開始了,我估計你大哥對着靳暮歌那一拳頭是假,是想在靳暮歌這裏做個了結。”
“什麽,什麽了解?”
“如果這一拳頭在到達靳暮歌的腦袋上之前,我大哥沒能攔住,估計現在靳暮歌已經留在你們家了,結果是,被大哥攔住了。”
“你的意思是,我大哥就是故意這麽做的,如果陳以柯沒能攔住,那麽他會及時收住手,也不會傷害到靳暮歌,但是結果就很明顯的是我大哥勝了對嗎?”
老四點點頭。
“我的天啊,我的天啊,我的大哥這是鐵樹開花了嗎?終于開始想女人的事情了,不過這個追求方式有點特别啊,太特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