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自己的事情還沒想好怎麽辦?
天已經亮了,母親和父親想要的答案,她還不能給出來,現在又被人問這些亂七八糟的。
“我不知道。”
電話那邊再說什麽,白露已經完全聽不見了,因爲她已經把電話挂斷了。
在接到這個電話之前,狗仔隊不知道從哪裏接來線報,冒雨盯上了陳以柯的車子,車子在移動别墅群外面停了一晚上,但是車子始終是打着火的,這足以讓他們确定,陳以柯就在裏面。
暴雨下了一整晚,雨後天晴,早上的太陽格外的大,靳暮歌睡得安穩,很是舒服,一伸腳就踢上了前面的車窗玻璃,才懵懵懂懂的醒過來。
慢慢睜開眼睛,先看到的是車頂,眨眨眼,才想起來昨晚的種種。
果不其然,自己身上的衣服都已經成了碎布條,四處的散落着,這個可恨的男人。
靳暮歌剛想着咒罵,就看見一雙目光幽深的眼睛,正盯着自己。
那勁頭,頗具餓狼傳說的樣子。
用手掩住自己的胸前的肌膚,别看晚上都那什麽了,但是大白天的這樣還真是有些不好意思。
紅了臉。
“你看什麽,别過臉去,都怪你,現在我怎麽辦?”
渾身上下一點能遮體的都沒有,這要怎麽去上班,要怎麽辦?
男人的目光已經在靳暮歌的身上散發着幽蘭的光亮了,晚上借着窗外的月光已經不知道看了幾遍了這具身體,在太陽光下看,還是第一次。
自然有一種不言而喻的美感,讓他不能自持。
一晚上的時間,他幾乎都沒怎麽睡,聽着外面的雨聲,還要照顧這個女人不怎麽優雅的睡相, 生怕她凍着。
現在女人的臉上寫着憤怒,他便知道自己嘚收起那份沖動來。
将大衣蓋在女人的身上,然後就這樣攬着她,将車子開出去。
女人沒見過這樣開車的,知道這樣危險,連忙掙紮。
“你想幹什麽?不要命了嗎?怎麽能這麽開車呢,你放開我,我要到副駕駛的位置上去。”
男人的眉心就皺了一下。
“你再動,我不敢保證一小時後的新聞上會出現車禍和我們兩個人的名字。”
這一句話,倒是比什麽都管用,吓得靳暮歌一動不動的待着了,可是這樣真的很别扭,赤身**的被環在男人開車的懷裏,還要擔心會不會妨礙到方向盤的Cao作,故意向男人的身上盡可能的靠攏,再靠攏。
開着車的陳以柯嘴角是常人不易察覺的上揚的,懷裏有一團溫熱的火不斷地靠近,是令他的心情無比愉悅的。
看來以後可以多嘗試在車上。
況且這樣做其實也掩蓋了她的私心。
怎麽可能讓這樣的她坐在副駕駛上呢?總覺得那樣并不安全。
車子很快到了别墅,而靳暮歌也完全已經像一個樹袋熊一樣挂在男人的身上,看見車子停了,才最終松了一口氣。
因爲最終沒有出現在新聞上。
可算是到了,靳暮歌作勢要去開車門,被陳以柯一把拉回來摁在懷裏。
“你想幹什麽?”靳暮歌就着急着出聲了,“我可告訴你,這是在車裏,而且是大白天的,你讓别人看見了可有損你總裁的名聲。”
靳暮歌着急的樣子,生怕陳以柯做出點什麽來,使勁兒揪着陳以柯胸口的肉,指甲微微的陷進肉裏,引得陳以柯身上一陣戰栗。
目光變得幽深,俯身看着女人不勝嬌羞的模樣,咽下口水,聲音也變得喑啞的要命。
“你覺得我想要幹什麽?你的腦袋在想什麽?”
說完,下一秒将車門打開來,外面的一股涼風竄進來,令靳暮歌反應過來。
他,他,他不是…….
然後,陳以柯用那件風衣外套将女人的身體完全的包裹起來,身上隻穿了一件領口額扣子全部敞開來的襯衫将女人抱下車去。
靳暮歌在衣服的包裹之下,覺得自己都沒臉了,怎麽能這樣呢?
是她想多了嗎?
真是丢死人了。
然後要進門的陳以柯的腳步突然定住,回身看了看周圍,一種不好的感覺冒上來,氣息沉下來,直到确定沒什麽,才重新抱着女人走進屋裏去。
門外的賞光等隻亮了一下,就閃進了草叢裏。
人總共分成兩波,早早的就有一波去追蹤陳以柯的車子了,這一波則是早早的就潛伏在這别墅的周圍。
淋了一夜的雨,但是也絲毫不敢動彈半分,知道剛才那決定Xing的一刻,才放松了心。
要知道,在這報道報道出去之前被陳以柯發現的話,那将是死無葬身之地的。
靳暮歌這樣出現在别墅裏,令小玲是無比驚訝的,一晚上的時間沒回來,本來小玲看着陳以柯氣沖沖的出去的場景就替靳暮歌捏了一把汗。
現在這樣回來了,難道是受傷了?
小玲的飯也不做了,着急的要上前詢問,話還沒說出口,手還沒沾上靳暮歌身子的邊,就被人一把拉走。
小玲來不及驚呼,嘴就被捂上了,然後被拖到廚房,眼睜睜的看着靳暮歌無聲的被抱上了樓。
小玲掙紮,下一秒就被放開來。
差一點大呼救命來着,回身就看見是老陳,老陳正在那裏甩着手。
“你的力氣可真大啊。”
小玲看見是老陳,倒是松了一口氣。
“我以前練過散打,隻是很久之前就放下了,對了,你拉我幹嗎?幹嘛阻止我?還把我的嘴捂上?”
老陳一副爲了她好的樣子,“我是怕你壞了先生的好事,到時候是不是要怪罪到你頭上?”
“你沒看見嗎?”小玲指着二樓已經關上的那扇門,“你沒看見小姐是被抱回來的嗎?肯定是受傷了,先生昨天出去的時候那麽生氣,一晚上都沒回來,我們不能做什麽,但是至少能安慰安慰小姐,上上藥,看看傷的到底重不重啊。”
靳暮歌的恩情,他們都還記得,隻想着好好的關心靳暮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