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叽叽喳喳,大驚小怪,什麽都好奇,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該問得不該問的,都會通過那張無知的嘴裏出來。
現在這樣怪隻能怪她的母親,無知又懵懂,自己的孩子不知道用什麽樣的方式較好,隻知道憑着她的Xing子胡來。
這是靳家破落了,即便是不破落,成長起來的靳暮歌,不知道有誰敢娶呢?
當年若不是陳父一再堅持,她怎麽會答應這個孩子的婚事。
陳以柯的目光和身子站起來的方向,始終是對着門外面的,似乎早就做足了要走的準備,聽母親這樣的話,不急不緩的聲音。
“她沒什麽好的。”陳以柯的語氣頓了頓,“就是讓人一旦喜歡上了,就忘不了了。”
不再等陳母的反應,陳以柯已經向着門外的黑夜走出去。
如果她知道她到底是哪裏好,早就把她戒掉了,或者說這個女人根本就不好,沒有一點可取之處,才讓他不放心把她扔了,那些生活裏的不足,他早已知曉,放給别人怎麽能放心照料?
不過才分開來一天的時間,現在卻着急着要見她。
車子在路上飛奔疾馳,靳暮歌看着鍾表上的時間,都這個時間點了還不回來,就肯定不會回來了吧?
靳暮歌很是高興,松了一口氣。
洗漱完畢,換号了睡衣,躺在床上準備安安穩穩入睡的時候,車燈晃過房間的牆壁,接着就聽見熟悉的馬達的聲音,然後是熄滅的聲音。
靳暮歌的身子還沒有完全躺下去,這下子整個人都緊繃了神經,用手揪緊了被子在胸前。
完了,他回來了。
噗嗤一聲躺下來了,閉上眼睛,裝睡吧。
又覺得不妥,一個轱辘從床上站了起來,迎接一下吧。
來來回回,躺下去起來,又躺下去起來,随着上樓的腳步聲漸近,靳暮歌躺下去剛又要站起來,門就被推開了。
入眼就看到了陳以柯的臉,身上還穿着黑色的正裝,渾身上下散發着風塵仆仆趕回來的味道,目光如炬的看着她。
“你……回來了?”
尴尬的有些幹癟的聲音,透過靳暮歌氣息不穩的聲線發出來,像是做了什麽虧心事一樣,眼睛瞪得圓圓的看着陳以柯。
“你在做什麽?”
依舊是不急不緩的聲音,但深沉有力,令靳暮歌無法解釋現在自己的狀态。
是坐下還是站起來,身子這樣維持着的狀态也很尴尬,尤其是身上還有汗,剛才折騰的。
“我……”靳暮歌呼出一口氣,笑笑指指床面,然後身子往後挪了挪作勢要躺下去。“我正要睡覺。”
好吧,就是正要睡覺,有什麽話明天再說吧。
陳以柯就走進來,把門關上,不怎麽搭理靳暮歌這個解釋的樣子。
“先别睡,正好我有話跟你說。”
一聽這話,靳暮歌就真的躺不下去了,坐直了身子看着陳以柯将外套脫下來扔在一旁,然後手開始一顆一顆的解襯衫上的扣子。
靳暮歌看着他解扣子的過程,就像是等待一場臨行前的宣判一樣,眼巴巴的看着的樣子,有些認真。
陳以柯手上的動作就突然停下來。
“你來解?”
襯衫上的扣子是從上往下開始解的,上面的三顆解開,已經露出精壯的胸膛來,健康的小麥麸色,看的讓人流口水。
靳暮歌意識到陳以柯說的是讓她解扣子,趕緊搖搖頭。
“不用了,不用了,還是您自己來吧。”
直覺的這不是什麽好事,趕緊推出去,身子也往後靠了靠。
陳以柯倒是沒有再繼續自己解下去,隻是看着女人的瞳孔收緊了,專注的看着女人的眼睛,湊近了身子,俯身下來虎視眈眈的看着女人,語氣格外的幽深。
“我怎麽記得,昨天晚上你是非常熱情的呢。”
上揚的尾音,繞着靳暮歌的胸口,顫巍巍的感覺。
她有嗎?
有很熱情嗎?
是怎麽熱情的?
昨天晚上的事情完全喝斷片了,完全想不起來了,更不要提什麽熱情之類的了,看着陳以柯的樣子,晃晃亂亂的推辭。
“那個,喝醉了嘛,我隻是喝醉了,耍酒瘋呢,什麽熱情不熱情的,估計我是發瘋了吧,呵呵…….”
靳暮歌笑得自己都沒有底氣,打算把這件事這樣不了了之過去。
陳以柯就俯身更低了一些,湊得靳暮歌更近了,靳暮歌身上的沐浴後的清香就飄出來,竄入鼻息。
陳以柯皺了眉頭,身體裏某些隐藏的因子,已經開始不安分的躁動起來。
“那你還沒告訴我,昨晚爲什麽喝醉了酒了?”
靳暮歌的腦袋已經兩個大了,怎麽就沒完沒了了?她爲什麽喝醉了酒了啊,他自己也記不得了啊,爲什麽喝的,怎麽會好端端的喝酒了呢。
該死的,這該怎麽解釋啊?
能說是楚襄欽的發小太熱情了嗎?非得拿酒來招待?但是他完全可以不喝啊。
靳暮歌的六神無主完全落入陳以柯的眼裏,連自己爲什麽喝酒估計早就忘了,臉上的紅腫消退了,但殘留的一點點紅痕還是揪着他的心。
這就是他那麽失去理智的跟母親坦白喜歡她的原因,不想讓她在完全不在保護的情況下受到傷害。
靳暮歌想的頭疼,随着男人逼近的危險氣息,更是覺得壓迫。
一下子從坐在床上的姿勢變成跪坐起來,在陳以柯的身前。
“我還是幫你解襯衫的扣子吧,哈哈。”
至少這能緩解現在這種氣氛吧,她是實在想不起來自己爲什麽喝了酒了,适當轉移一下注意力是不是就把這件事忘了呢?
沒等陳以柯的回答,靳暮歌的雙手已經伸向陳以柯的胸前。
開始動用自己靈活的小手,給陳以柯繼續解那沒解開的扣子。
靳暮歌的小手上下翻飛,很快很迅速的運作着,陳以柯低頭垂眸就看見女人長長地睫毛在忽閃着。
小嘴因爲手上的動作還時不時的動一下,很是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