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暮歌胸前的肌膚一涼,就暴漏在空氣裏。
男人的吻在靳暮歌的蝴蝶骨上,胸前落下朵朵鮮紅的印記。
如果說前幾次的陳以柯還算是溫柔,那麽現在的陳以柯就是洪水猛獸,以前勢不可擋的迅猛之勢不斷地侵襲過來,靳暮歌早已承受不住這樣的攻勢。
身體的背部被抵在門面上微微的顫抖。
男人就将靳暮歌反身抱在床上,壓在身下的那一刻,四肢百骸的神經都在叫嚣着要了她。
可陳以柯卻是極力忍耐着Xing子,對女人的那些話耿耿于懷。
“你所理解的小三做的事,就隻有這些了?”
壓低的聲音,脖頸上暴着的青筋顯示着他的忍耐程度,眼光幽暗的看着女人。
那些隔靴搔癢的小動作,那些嬌媚的話語,那些故意做出來的笑臉,隻不過是最簡單的幾個動作,她卻就敢把小三的頭銜用上了。
如果她對于小三這個詞的理解就隻有這些,那他就大錯特錯了。
靳暮歌現在已經全身都使不上力氣,但還能分清楚現在男人說的這話是什麽意思,小看她嗎。
帶着含水霧的眼睛,細細白白的胳膊上已經全是細細密密的汗,看着男人如狼似虎的眼睛,就将那雙臂纏上男人的脖頸,然後延伸到後背。
嫣紅着的唇瓣就那樣欺上去,費力的印在男人的唇上。
女人的手臂纏在自己的脖頸上,那帶着并不算長地指甲,不停地帶着某種銳利的觸覺刺痛着背部的神經,使得整個人的線條都收緊了,背部僵硬的挺直着。
溫柔飽滿的唇瓣印在唇上的那一刻,身體裏所有的因子都叫嚣着,她那軟溺香甜的小舌還在唇間舔食着。
一滴蒸熟了的汗在陳以柯隐忍的臉上落下來,滴在女人的胸口上,燙傷了女人。
陳以柯就已經再也忍不住的探身下去。
吧女人所有的努力都化爲烏有的邁進自己的動力裏。
她這樣就已經是給他的最大殺傷力了,這瘋了的女人,足以讓他一發不可收拾。
最終是在女人三番五次的求饒中,男人草草了事,靳暮歌在已經全無狀态下深深地懂得,男人是不能撩撥得,尤其是這個男人。
陳以柯将人清理了一番才心肝寶貝似的摟在懷裏睡着了。
他已經兩天三夜沒有合眼了,如果不是在這個女人身邊,一閉上眼睛,滿腦子全是這個女人的臉。
看着女人已經睡熟了的睡顔,陳以柯将她額前的碎發别的耳後去。
“一直以來隻有你生的孩子才能姓陳啊。”
第二天醒來的靳暮歌,空洞的眼神望着天花闆,昨晚上的一幕幕就回放似的在眼前掠過。
多麽痛的領悟!
靳暮歌現在想要動一動身子都很難。
爲什麽要去招惹陳以柯那個大壞蛋呢?真是不作死就不會死,也充分印證了一句話,與天鬥,其樂無窮,與地鬥,其樂無窮,與陳以柯鬥,奇傻無比。
看看時間,已經快要晚了,才忍着身上的疼痛從床上爬起來。
他想要跟誰生孩子,就讓他去生嘛,他想要怎麽樣就怎麽樣嘛,是小三有什麽大不了的,是情婦又有什麽關系?
母親會幫你照顧着,吃喝也不用愁,還會給你買奢侈品,能有個不錯的地方落腳,真不知道想那些有什麽的。
靳暮歌邊教育着自己邊下樓來,看到餐桌旁坐着的人,狠狠地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個時間點?……
靳暮歌看了一眼天上的太陽,确實是從東邊升起來的沒錯啊,不過,這個時間點怎麽還在呢?不該早去公司了嗎?
靳暮歌的碎碎念,在看到男人的那一刻,就都停止了。
拖着累乏不止的身子強裝蛋定的走過來。
“靳小姐快用餐吧,特意做了您喜歡的,先生還等着您一起去上班呢。”
經過小玲的提醒,果然,靳暮歌就看見陳以柯早已經放下來再手邊的筷子,而是在專注的看報紙。
今天竟然等她,不會是别有用心吧?
“不用了,你還是先走吧,我讓老陳送我就行了。”進門個推辭着,覺得這樣面對面的,會讓她吃不下飯吧?
陳以柯果然也不計較,嚯的站起身來。
“我去車裏等你,你最好……”陳以柯的大半個身子就通過餐桌跨過來,目光深邃的放在靳暮歌的身上。
靳暮歌本能的向後倚着身子,離陳以柯遠一點,不等陳以柯的話說完,就趕緊搭腔。
“快一點,我知道,快一點。”
看着陳以柯已經上了車的身影,還真怕陳以柯在這裏不管不顧的當着小玲和老陳的面說出些什麽讓人難堪的話來。
外面有一個人等着,靳暮歌就吃得比較快了,趕緊吃完上了車,陳以柯的車子就開出去。
車子很快就到了雜志社,靳暮歌想也不想的趕緊拉開車門下車,手腕就被身後的一隻大手拽住。
“晚上下班我來接你。”
靳暮歌回頭脫口而出。
“晚上你不用陪白露嗎?”
這樣的話說出來之後,在碰觸到陳以柯的眼神之後才覺得不妥,心裏給自己兩個小嘴巴。
這種事情……什麽時候用的着你來Cao心了?……
“呵呵……”尴尬的笑了兩聲,“行,我等你,不見不散。”
手腕上的那支手,這才緩緩的放開了,靳暮歌的心落了地,總算是松了一口氣,不該問的不問,不該看的不看,不該說的不說,這樣就快要解放了。
昨天晚上請客吃飯的事情,靳暮歌還記得,今天進到雜志社就覺得氣氛有一點怪怪的,說不好哪裏不一樣了。
上午去茶水間的時候,同事小王就忍不住叫住靳暮歌。
“哎哎哎,你知道嗎?早上的時候啊,李悅跟楚大哥竟然是同乘一輛車來的哎。”
看小王那吃驚的樣子,靳暮歌聳聳肩,“搭個便車而已,這沒什麽吧?”
小王就更加吃驚的看着靳暮歌,壓低了聲音還是忍不住激動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