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出解決的辦法來,是不是抽支煙能有些靈感?”
陳以柯就隐忍着情緒不發出來,昨天晚上帶她去那種場合算是帶壞了,如若不是看見韶華吸煙,怎麽會上了煙瘾了?
果斷的将車窗降下來,順手将手裏的煙扔出窗外去,打火機看了一眼沒扔出去,又收進到懷裏去。
“想也不想這樣的事。”
提到煙,靳暮歌就迷陷在昨晚上韶華的風情裏。
兩人吃過晚飯,陳以柯去洗澡,靳暮歌早早的在陳以柯之前就把澡洗完了,趴在床上翻看雜志。
聽見浴室裏穿出來的水聲,靳暮歌看着雜志上的封面,一種想法在頭腦裏閃現出來。
等到陳以柯在浴室裏洗完了,圍着一條白色的浴巾走出來,就看到這樣的畫面。
床上躺着一個身穿大紅綢緞睡衣的女人,火紅的綢緞襯着身體上肌膚的白嫩,視覺上的強烈的沖擊效果就将陳以柯的眼球牢牢的吸住。
睡衣是敞開式前開襟的款式,一直從胸口開到腿部,女人洗完澡後未吹幹的頭發,濕嗒嗒的披在腦後,肩前,透着一股别樣的風情。
看到女人的唇,陳以柯就不受控制的香了口口水,喉頭上下翻滾了幾下。
烈焰紅唇濃濃的塗在女人的唇瓣上,擡眸看他時,整個人都透着風情萬種的模樣。
“該死的。”陳以柯在心裏低低的咒罵着。
因爲女人正在研究一支不知道從哪裏弄來的煙,那妝容明顯的是受了韶華的影響,清純靓麗的形象不再,這樣的一副樣子展現在陳以柯的面前。
竟讓他沖動家怒火一起升騰起來。
“你在幹什麽?”低沉的聲音幾經處理之後才從陳以柯的嗓子裏發出來。
床上側身躺着的女人就一臉柔媚的看着陳以柯,難掩原本的語氣。
“你看看我這樣,是不是跟韶華差不多?”
韶華韶華韶華,陳以柯發誓在靳暮歌的嘴裏聽見這個名字比在她嘴裏聽見一個男人的名字還讓他不安了。
“不要再在我面前提韶華。”陳以柯幽深的目光已經随着女人開襟的睡衣探下去。
靳暮歌癟癟嘴,“韶華不也是你兄弟的女人麽?同是女人怎麽就不能提了,不能因爲人家喜歡你,成了老四的女人你就這樣嫉惡如仇的樣子。”
什麽亂七八糟的,陳以柯有多少心思在那上面,眼前這個女人的瘋狂,已經讓他快要把持不住了,不過才洗了冷水澡,全身的燥熱又冒上來。
看着女人手裏的長長細細的煙卷,又看着女人不知道什麽時候從他兜裏掏出來的打火機,燥熱的心慢慢沉下來。
“煙最好給我拿過來。”
他就不明白了,這個女人是吃了什麽藥了,就對着這煙不放手了,他要是讓她碰了這東西……
靳暮歌就看着男人的眼睛,知道是真的生氣了,也不敢胡鬧。
一隻腳踩在雪白的地毯上,小巧的腳掌融進白榮榮的毛毛裏,别提有多可愛了,看得陳以柯的血漿瞬間從胸腔蹿入腦門。
順着細細長長的小腿,玫瑰色的睡袍就隐隐若現的掩蓋着她的細肉,不斷地沖擊着他的神經視線。
手指就将煙卷遞到陳以柯的面前。
可憐楚楚的模樣,眼睛吧嗒吧嗒的閃着,跟現在這樣的烈焰紅唇實在不相稱,可就是那樣的别扭,狠狠的燒灼着陳以柯的心,在熱鍋上不斷地煎熬着。
陳以柯沉了臉色,還沒将那煙蒂拿過來,女人拿着煙蒂的手指一抽,整個人連同那柔膩膩的身子就湊上前來。
“就嘗一口,一小口,一小口還不行麽?真的很好奇,真的真的……”
女人把眼睛皺成祈求的模樣,紅豔豔的嘴唇不斷地哀求着,令陳以柯想要将這個魔人的小女人直接拆了放進兜裏才覺得安生。
“不可以!”
這樣的拒絕,可是下了陳以柯很大的決心才說出來的,畢竟在這個女人面前,面對她這樣的哀求,想要拒絕比自己想象的還要難。
女人臉上的挫敗也隻是一瞬,還是不死心。
“求求你還不行麽?”
陳以柯無法,不得不松口。
“怎麽求?”
靳暮歌一聽有門,别提有多高興了,眼睛一下子瞪得锃亮,腦袋裏想了一下。
笨拙的伸出兩隻細細白白的胳膊,走上前去穿過男人腋下的腰身,将男人抱住。
“這樣還不行麽?”
細細小小的聲音像是蚊子一樣,軟香馨玉的觸感撞在陳以柯堅實的胸肌上,立刻迸發出令陳以柯難以自持的火花。
女人是從哪裏學來這些的?
動作雖然笨拙,可是牢牢的牽住他的身和心不能動彈。
依舊壓低了聲音,“如果我說不可以呢?”
靳暮歌爲了抽煙,下的血本也是夠大的,惟恐男人把那一丁點的希望都給她掐死,忙二話不說的使勁而踮起腳尖,将吻送到陳以柯的下巴上。
也隻能到這裏了吧?因爲身高差的緣故,這已經是靳暮歌能做到的最大的限度了。
溫潤飽滿的觸感,不是吻在唇上,而是下巴上,那堅硬的胡茬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溫柔。
陳以柯攬着女人的腰身,将女人提到與自己面對面的高度,目光極其複雜,不是将那不完善的吻吻下去,而是勒令的口氣,嚴肅的警告。
“隻能一小口。”
有時候人就是有這種執念,一旦頭腦裏想到了什麽東西,就要想盡辦法也要嘗試或者是得到。
未達到想要嘗試的效果和能力,往往要付出很多,但是複出之後終究是得到了,這一刻的感覺是無法形容的。
此時,靳暮歌就懷揣着一份激動的心情,看着陳以柯将那支想了一晚上一百天的煙點上。
青煙徐徐的冒上來,靳暮歌激動的伸手去接,陳以柯拿着煙的手就往回抽了一下,重申。
“隻能一小口。”
靳暮歌猛點頭,表示知道了。
陳以柯才把煙湊到靳暮歌的唇上。
靳暮歌就學着韶華的樣子,閉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
然後煙就被從嘴裏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