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到女人面前,完完整整地将女人整個罩住。
“你就這麽下來了?嗯?”壓低的聲音,透着即将爆發的聲線強制着發出來,尾音詢問的上揚的聲調,令在場的所有人都心頭蕩漾了一把。
從沒見陳以柯對一個女人這般的感情細膩過,這令在場的人都瞪大了眼。
意識到來人,靳暮歌好奇的探出頭。
“誰啊?什麽事?”
陳以柯一路無語的将人拉回那間卧室。
“怎麽了……”
大力的關門聲,靳暮歌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抵在了門闆上,粗重的危險的氣息逼近了。
“好好在這裏待着,在他們走之前,不然……”
靳暮歌屏氣凝神,看着陳以柯喉結上下滾動着,“不然,我們把昨晚的事現在再重新來一遍?”
低低的聲音,充滿着晨起時,男Xing體内迅速激增的荷爾蒙體液,靳暮歌咽了口口水。
臉微微的發燙的低下頭去,使勁兒搖搖頭。
陳以柯是瘋了才會在這麽短的時間内還想要她一次,沒忘了昨晚上她嗚咽着貓兒一樣的聲音苦苦告饒。
他的理智,他的自持,通常在觸及到靳暮歌時燃燒殆盡,他一定是瘋了。
就連現在她這副樣子,都對他誘惑力十足,聞着她身上淡淡的晨起的味道,幾分慵懶,幾分女人的Xing感氣息,忍不住低下頭,将吻重重地落在她的發心上。
陳以柯再次從那扇門出來的時候,樓下的幾個人還沒從剛才震耳欲聾的關門聲中清醒過來。
而瑞秋的眼裏已經含了淚,剛才那上演的一幕幕,若不是親眼看見,怎麽能相信?
“陳大哥,你,你們……”瑞秋指指陳以柯又指指靳暮歌消失的那扇門,語無倫次。
就被瑞夏一把将人攬過去,安撫的拍了拍她的頭。
陳以柯二話不說,将陳越早已準備好的筆拿出來,在瑞夏提供的那份資料上看了看,簽下字去。
瑞夏滿意的将資料收了起來。
“今天起,海外這片市場,就是你的了,合作愉快!”
瑞夏習慣Xing的将手伸過來,陳以柯漫不經心的将那支筆慢慢蓋上,然後看着瑞夏,沒有要伸出手握上去的意思,隻簡單生硬的兩個字。
“不送!”
瑞夏伸在空中的手僵了僵,這陳以柯的反應可謂是冷淡至極,看陳越一張不苟言笑的臉,她把手收回來,大概了然了,這個男人是在别扭剛才那一幕,靳暮歌得出現被他們看了去。
該怎麽形容現在的陳以柯呢?
充滿孩子氣。
這樣的東西怎麽會在城府之深的陳以柯身上出現呢?瑞夏百思不得其解。
既然人家已經下了逐客令,她也收拾好了行囊,挽着心理上無比受傷的妹妹瑞秋,站起來要走。
走到門口,卻停下來突然轉過身來,看着還站在原地伫立着監督似的看着她離開的陳以柯。
真誠的說:“謝謝。”
話音才落,陳以柯雙手插兜,悠閑地步伐向樓上走去。
他向來不接受人的道歉,更不喜歡接受人的道謝,不過是爲了這個女人做的一件愚蠢事罷了。
難以啓齒。
進到女人把自己關進去的房間,陳以柯沒看見人影,聽見浴室裏的水聲時,才放閑心來。步伐緩慢的向着浴室的那扇玻璃門走過去,裏面隐隐戳戳倒映着女人姣好的身體。
伸手去推門,氣息頓了一下。
門上鎖了?!
這該死的女人,這間房子裏除了她就是自己,竟然還上鎖了?
“開門。”陳以柯的聲音低沉的順着單薄的門面傳進來,靳暮歌正在沐浴的身子僵了一下,寒毛立了起來。
“我在洗澡。”而且剛剛抹上洗發液,睜不開眼睛。
陳以柯的眸光就暗下來,廢話,他當然知道她在洗澡,要不然她在浴室裏不洗澡還是在幹什麽?
放在浴室玻璃門上的手重重地推了幾下,“在不打開,我不介意把這扇門換了。”
靳暮歌一聽慌了神了,閉着眼睛摸摸索索的要去開門,怎料腳下的水一滑,光着腳的靳暮歌就失去方向感的倒下去。
随着“啊————”的一聲,靳暮歌摔在地上。
這樣的聲音,陳以柯在門外哪還待的住?
手上一個用力,門上的鎖“咔嚓”一聲就壞掉了,門開了,陳以柯看見躺在地上的女人,堆在白色的泡泡裏。
“傷哪了?”陳以柯已經将人抱起,那白色的泡泡沾染了一身,花灑上的水還不斷地傾瀉下來,陳以柯着急的詢問出聲。
靳暮歌得眼睛不敢睜開,努力的借着陳以柯的力氣,扒在陳以柯的身上。
“沒摔在哪,我現在看不見……”
摸索着要從陳以柯的身上下來,去找水源沖掉眼睛上的洗發水。
水已經把陳以柯一早換好的衣服盡數打濕了,女人白白的,光滑的身體就在眼前,聽她說沒摔在哪時,一顆吊着的心才落了下來。
這樣的提心吊膽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這該死的女人總是有能力讓他心力交瘁。
就着女人現在的狀态,雙手還不停地在他身上亂摸着,抵着女人的唇瓣就吻下去。
水柱不斷地沖下來,密密麻麻的水柱下面,衣衫浸濕的男人惡狼一樣吻着,擁着赤Luo的,還在沐浴的女人。
靳暮歌眼睛本就看不見,那樣強勢的吻突然襲上來,她哪裏控制的住,粉拳不斷地捶打在男人的肩膀上,伴着捶打在水花上的聲音,發出水聲。
這個男人是瘋了,昨晚的痛楚還沒有消散,她是真的怕了。
可是随着陳以柯的吻不斷地加深,靳暮歌已經癱軟成一灘水,捶打的拳頭攥的緊緊的,擱在陳以柯的胸膛上,在陳以柯不斷地引導下,開始一點一點給予回應。
得到回應的男人,嘴角噙着一抹笑意,展開更強一輪的攻勢。
迷蒙的水汽中,嬌喘微微的女人在吻的間歇,聲音回蕩在陳以柯耳側,酥麻的厲害。
“爲什麽要那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