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樣也好,小臉小巧白淨讨喜,身材好到沒話說,不過就是,是個瘸子。”
瘸子?!
……
身邊的人許久沒了聲音,再聽見這樣的話,原本還悠閑地躺着的男人突兀的坐直了身子。
摘下墨鏡,就看見不遠處的海邊,正蹦跶着一個身影,看到那幅樣子,陳以柯的頭發都要燒着了。
她是什麽時候換的比基尼?身上的外套不見了,大片的白花花的肉曬在太陽下,尤其是男人的眼裏,還不斷地有口哨聲和男人炙熱的眼神沖過去,她還不自知的瘸着一條腿在那蹦跶。
“靳暮歌!你現在過來我保證不打死你!”
随着一聲暴怒,陳以柯的身形已經矯健的飛過去。
一團黑影籠罩下來,玩的正高興的靳暮歌回身就看見一張黑下來的臉。
“你是不是想死?穿成這樣就敢出來?”看着女人身上那少的可憐的布料,陳以柯就忍不住想要殺人。
“這不就是用來穿的嗎?要不然你買給我幹嘛?再說來海邊不穿這個穿什麽?”靳暮歌舉一反三的還回去。
陳以柯還顧慮着她腳上的傷,不然早就上前将她制服了,看着她還理直氣壯的狡辯,直接命令。
“現在給我回去,立刻,馬上!”
靳暮歌好不容易才單腿蹦到這裏,期間還摔了一跤,當然不肯。
“你不許陳助理推我來,還不允許我自己來麽?”
這樣的靳暮歌,簡直把陳以柯的肺氣炸了,二話不說,單手攬過女人的腰,就将女人扛了起來。
被扔在床上的靳暮歌一連挫敗,而那個瘋狂的男人已經開始收拾衣服,将所有的布料少一點點的衣服全部丢了出去。
然後一頭紮進浴室裏,嘩嘩的水聲傳出來,靳暮歌身上已經換上了一套保守的還帶防曬的小衫。
蹦蹦哒哒的出來,才關上房門,就看見兩個指指點點的女人,正對着她交頭接耳着什麽。
走近了。
“就是就是,肯定有毛病,看着挺正常的,我還差一點被他的身材騙到了,但看那反應,肯定不行。”一個女人說。
“所以說,皮相好沒用,作爲一個男人,如果都沒有征服女人的本事,還能算是什麽男人?”另一個女人翹着帶着鮮紅指甲油的手指說。
靳暮歌注意到了,他們在對着她們的房間說男人。難道說的是陳以柯?
靳暮歌得靠近和疑問的眼神,也引起了這兩個女人的注意。
“喂,就是你。”其中一個女人指着靳暮歌,招呼她過來。
靳暮歌反手不确定的指着自己,然後蹦過去。
被女人了然的眼神看了一眼,然後攬過她的肩。
“我見你剛剛從那個房間裏出來,怎麽樣?你也去試啦?”女人的眼神不斷地打量在靳暮歌身上。
“試什麽?”靳暮歌一臉茫然。
另一個女人含着另樣的笑容抻了靳暮歌一把,“别裝糊塗,我們都看見你從那間屋裏出來了,我們也試了過,你也是被拒絕的是不是?你的身材也不錯啊,要我們說啊,這男人肯定是那方面不行,要不然憑我們幾個女人的身材,樣貌,怎麽也會有一個能爬上他的床吧?”
這下子,靳暮歌總算是聽明白了,他們在懷疑陳以柯的男人的能力。
别看她跟陳以柯鬧别扭歸鬧别扭,但是外人這樣诋毀陳以柯,她自然是站在陳以柯這一邊的。
跳出來,義正言辭的替陳以柯說話,把流言滅掉,保陳以柯作爲男人的尊嚴。
“他當然行啊,怎麽不行,特别行。”
把上學學的表示程度的詞都搬出來了,當然,怎麽,特别,既有肯定又有反問加強的,足夠了吧?
兩個個女人很是驚訝的看着靳暮歌,“你也才從裏面出來,你怎麽就知道特别行?”
“因爲……”靳暮歌眨眨眼,“因爲他是我老公啊。”
噗————
兩個女人幸虧沒喝水,不然差一點就噴了。
見到人家的老婆本尊,這兩個女人非但沒有因爲剛剛想要對人家老公不軌的行爲羞愧,反而在愣了幾秒後,深切的,同情的眼神看着靳暮歌。
“怪不得你替他說話,感情是你老公,老婆爲了維護老公的尊嚴,我們能懂,在這個地方,可以說是男人的天堂,即便有老婆又怎麽樣?男人就沒有不偷腥的貓,我們既然都試過了不行,作爲老婆說行也沒辦法……”
然後換了一種憐憫的語氣,湊近了靳暮歌,“怎麽樣?很辛苦吧?有一個這樣的老公?”
老語氣和表情說的就好像裏面的陳以柯已經病入膏肓似的。
不能允許别人這麽踐踏陳以柯作爲男人的自尊,畢竟他是個那麽驕傲的男人。
“一點不辛苦,真的行。”
“怎麽證明?”兩個女人幾乎異口同聲的脫口而出。
關乎陳以柯的尊嚴,靳暮歌一咬牙,一跺腳。
“四十分鍾。”
兩個女人面面相觑,“十分鍾。”
然後一人拿出十塊錢,女人拿出來手表開始計時,在靳暮歌悲壯的單腳蹦跶中進了房間。
兩個女人快速把耳朵貼在了門上。
該怎麽做呢?
關上門的那一刻,靳暮歌就有點懵了,浴室的水聲還嘩嘩的不停,雖然她是真的親身體驗過他行,可是怎麽能讓他們相信呢?
靳暮歌首先把自己扔在床上,把枕頭四分的扔在地上,在門外聽上去就像脫掉衣服扔在地上的聲音。
門外的兩個女人耳朵尖尖的豎在門闆上,食指放在唇邊噓聲說:“這就開始了。”
床上的靳暮歌,扔完枕頭扔被子,等都扔沒了,氣喘籲籲的看着天花闆,擡起自己扭傷腫起來的那支腳。
用手用力的掐上去。
“啊————”
大力的叫嚷聲,透過門闆傳出來,兩個女人都瞪大了眼。
床上的靳暮歌已經雙眼含淚的抱着自己的腳,爲了陳以柯,也是拼了,繼續摁上去,不斷地有慘痛的叫聲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