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聽***。”靳暮歌點頭應道,也不再問原因。
“希望你說到做到。”靳母心有不忍。
“我會的,媽,你在家好好呆着,我先去上班了。”靳暮歌臨走前,還不忘撫慰靳母。
……
下午,那片火燒雲籠罩了西邊的天際,似一幅絢麗缤紛的水彩畫.
靳暮歌最近這幾天都不怎麽忙,時間一到,她就可以收拾東西打卡下班。
可剛走出辦公大樓,陳以柯的助理陳越便攔住了她的去路,“靳小姐,BOSS讓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麻煩你幫我轉告你家BOSS,我不去,我以後都不去,請他以後都不要再來找我。”靳暮歌眉色不悅。
陳越的态度也頗爲強硬,“靳小姐,BOSS吩咐,無論用什麽辦法都一定要将你帶過去。我作爲BOSS的助理,無論使用什麽手段都要完成任務。”
“随你便。”靳暮歌冷冷地看了一眼陳越,随即跨步繼續朝前走。
在她的眼裏,隻要跟陳以柯同流合污的人都不是好人。
見此,陳越卻眼神示意跟過來的兩個彪形大漢。
彪形大漢明了,下一秒,靳暮歌整個人已被兩個高大的男人鉗制住,擡起來扔進黑色林肯車内。
陳越早已坐在車内,見兩個彪形大漢如同撼動不了的大山坐在她的旁邊,他便再次轉過頭,啓動車子,揚長而去。
皇爵酒莊。
奢華璀璨的裝潢,與低調雅麗的設計,相映成輝,營造出一種高貴優雅的氛圍。
靳暮歌是被押着走到陳以柯早已預定好的包廂。
包廂内,昏黃的燈光下,男人棱角分明的五官被襯得更加深邃立體。
他修長筆直的雙腿正優雅地交疊在一起,骨節分明的雙手拿着一本雜志,見靳暮歌被送進來,才慢慢擡起頭,将視線落在女人身上。
男人的沉穩和女人的狼狽,落在他們的眼裏,極其違和。
但陳以柯隻一個眼神未意,他們便都全部恭敬地退出了包廂。
“坐下來。”陳以柯沉聲命令道。
靳暮歌是見識了陳以柯的淩厲手段,這個時候跟他硬抗完全沒有好果子吃,于是她學乖,“好。”
見此,陳以柯眸角勾染出邪魅的弧度,“沒想到你竟然學乖了。”
“嗯,吃頓飯而已,沒什麽大不了的。”靳暮歌理了理略微淩亂的衣服,坐下去。
靳暮歌坐在陳以柯的對面,由于桌子相對來說比較大,所以他們倆的距離相隔得頗遠。
不知爲何,看到刻意跟自己保持距離的靳暮歌,内心會升騰起一股莫名的怒火,“靳暮歌,你坐得離我那麽遠,是擔心我會把你吃還是把你殺了?”
靳暮歌夾菜的動作不停,還優雅地嚼了一口荷蘭進口羊排,“說實話,你能做出這些事,我一點兒也不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