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泣中的靳暮歌一怔,做他的女人?他那麽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就把婚約和未婚妻抛到一邊了嗎?雖然和他發生關系可恥,但她絕對不會做第三者!
想到這裏,靳暮歌張開嘴狠狠的咬上陳以柯裸露的手臂,用力到唇齒間一陣血腥的味道。
他極力忍耐這那蝕骨一樣的痛,卻沒有抽出手臂。
讓靳暮歌恨他,至少可以記住他。
靳暮歌一直用力的咬着,直到自己精疲力竭,松開,陳以柯才擡手抹掉她唇上的血絲,低沉的嗓音帶着一絲輕佻:“體力真好,能咬這麽狠,估計還有力氣再來一次。”
“你……”靳暮歌伸手去抓他手臂受傷的地方,卻被他輕而易舉的捉住手腕。
“不管我有沒有未婚妻,你現在都是我的女人。”
淡淡的嗓音絲毫沒有羞恥的感覺。
“你混蛋!”靳暮歌一字一句的開口,因爲怒氣胸口起起伏伏,扯的浴巾有些松。
這樣的Chun光外露讓陳以柯的喉頭一緊,小腹竄起的一陣火熱讓他幾乎難以自持。
該死,也隻有靳暮歌才能讓他這麽容易沖動。
要不是因爲她是第一次,他現在就想把她撲倒吃幹抹淨,可是昨晚她痛的咬破嘴唇的樣子依舊浮現在眼前,他不想讓她産生恐懼的心理。
正在他沉浸在思緒當中時,卻發現靳暮歌已經窸窸窣窣的忍痛穿上衣服,他回神過來,剛想上前,卻被迎面丢來一隻拖鞋:“不要過來!不許再碰我!”
拖鞋擦着他的臉頰落到光潔的地闆上,發出意味不明的響聲,陳以柯冷冷地瞥了一眼那雙哀怨地躺在地面上的鞋子,下一秒,他整個人已到達她的身前。
高大颀長的身軀籠罩着女人嬌小的身子,靳暮歌蓦然擡頭,卻正撞上男人陰鸷的眼眸。
心頭一顫。
陳以柯臉色冷得厲害,他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的臉正對着自己。
“陳以柯,你放開我。”靳暮歌下巴被扼住,臉色漲紅,怒目而視。
“放開你?”陳以柯薄唇一勾,扯出一抹輕薄的弧度,“你還沒有答應我,你覺得我有可能會把你放走嗎?嗯?”
陽光透過紗簾,打在陳以柯棱角分明的側臉上,爲他更添了神秘而迷離的色彩。
不得不承認,陳以柯生得一副好皮囊。
隻是她沒想到,這皮囊下的心在歲月的洗禮下反而會被 摧殘得如此面目全非。
“你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以柯……”靳暮歌眼中劃過一抹疼痛。
以柯,以柯,以柯……
女人此時的聲音如同夜莺般婉轉纏綿,低低的嗓音仿佛在誘惑着他一步一步陷入她的溫柔陷阱中。
“做我的女人,我可以把以前的那個以柯還給你。”男人的聲音也變得溫柔了些許。
聞言,靳暮歌露出一抹苦笑,“果然,你真的變了,以前的陳以柯絕對不會做這種肮髒龌龊,背叛女友的事情,可是現在的你,明知道自己有未婚妻,卻還要來招惹我。你是想讓我成爲人人唾罵的小三?還是你們男人都認爲在外面有小三才能證明自己是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