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陳以柯!”幾個人低低的驚呼一聲,屏風中的男人聞聲微微側首,那線條硬朗分明的側面幾乎叫同行的幾個女人發瘋。
這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帥的人神共憤的男人!
幾個花癡的女人在小心翼翼地窺探到男人的廬山真面目之後都齊齊向靳暮歌看來。
“暮歌,是陳以柯……居然是陳以柯!”其中一個對着靳暮歌做嘴型,驚喜的模樣溢于言表。
“暮歌,你該過去看看。”楚襄欽淺淺的漾開一個暖笑,讓靳暮歌想要退縮的念頭頓時一停。
心思細膩的楚襄欽怎麽會看不出來她的慌亂?隻是知道她不能離開,否則周圍的人也會察覺出異樣。
靳暮歌有些僵硬的彎了彎嘴角,卻感到楚襄欽的手搭在了她的肩上。
大手透過不料傳來溫暖的熱量,那股暖流仿佛熱水一樣流進靳暮歌心底,給已經冰涼的心陡然增添了幾分鼓勵。
她微微側首,楚襄欽俊朗的笑顔便落在眼前:“别怕。”
“暮歌,快去敬杯酒啊!”前面翹首以盼的幾個同事都急忙敦促。
靳暮歌扯了嘴角笑笑,眼底已經恢複了平靜,接過了同事的酒杯。
陳以柯,你意欲何爲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也不會倉皇而逃。
她理了海藻一樣的長發,優雅而落落大方的走了過去。
“陳先生,好巧。”靳暮歌轉過屏風,便見到人坐在紅木梨花椅子上。
陳以柯簡單的一件白色襯衫,領口袖間的扣子都随意敞開,白皙的皮膚卻帶着精健的硬朗,俊容冷淡,長眸微眯。
“的确。”他看向靳暮歌的眼神深了幾分。
是什麽讓你這麽着急的來見我,靳暮歌?
她淺笑得宜,海藻一樣的長發下是一件貼身的妃色連衣裙,敞開的領口襯着她如雪一樣的肌膚更顯迷人,她舉起手中的高腳杯,星眸在水晶一樣的酒杯後顯得格外明亮,看的他眼底一層陰郁。
“還要多謝陳先生今天幫我們結賬,另外,X.E可以采訪到這樣的大新聞,還要多虧您的配合!”她粉唇翕張,聲音婉轉清涼。
陳以柯微一閉眸,不消片刻就把眼中的隐怒藏得不留痕迹:“靳小姐采訪的好,深的我心。”
一語雙關,讓靳暮歌的笑容一滞。
這個混蛋,居然還敢提那天在辦公室的事情?
她輕輕咬牙,卻忽然放低了聲音,唇齒反擊:“這是自然,不過好馬不吃回頭草,相信陳先生也聽過。”
話音未落,陳以柯便面色一冷,回頭草?在她眼裏自己就是那麽個東西?
她輕笑,即刻退開,才巧笑嫣然的大聲回話:
“陳先生謬贊了,隻是我的幾個同事一直久仰您的大名,今天一見到您特别激動呢,能不能請您和他們說一下您的近況?”
想要用别人搪塞自己,靳暮歌,虧你想得出來。
陳以柯心中不悅,但是面上依舊保持着風度,薄唇輕挑的樣子讓靳暮歌想到了笑面虎。
“當然可以。”他睨視一眼靳暮歌,便轉過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