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到底還是吞了口口水,強忍羞辱,坐到他身上,小手顫巍巍的扶上了小施胤炀,打算将其沒入自己的身體裏。
“我有說過是下面這張嘴嗎?”施胤炀忽然冷冷道,“錯了,是上面這張!”
夏穎恩才還紅得滴血的臉立刻蒼白如紙,原來被自己愛的人折辱踐踏的滋味,這麽難受,如果她餘生隻能每天都活在這樣的折辱與踐踏下,她還活着做什麽?還不如死了算了!
她木然的閉上了眼睛,啞聲說道:“施胤炀,你殺了我吧,我是你所有痛苦的根源,隻要殺了我,你就可以得到徹底的解脫了。”
曾經,她想到他時,連呼吸都是痛的,現在才知道,原來見了比不見更痛。
施胤炀猛地坐了起來:“殺了你?你想得倒美!”
他一直期待的,不就是她這樣無助與絕望的表情嗎?她還有臉說什麽殺了她,他就可以得到徹底的解脫了,他有什麽可解脫的,她才是想得到徹底解脫的那個人吧,他偏不讓她如願,他要讓她餘生都活在屈辱與痛苦裏!
施胤炀忽然一個大力,将夏穎恩的頭按下去,含住了自己,夏穎恩從來沒經曆過這個,何況那上面,還沾着他和她的……體液,不由又是難受又是惡心,嘴巴卻被堵得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很快眼淚就不受控制的出來了。
真的,好屈辱……
施胤炀卻很愉悅,以前還覺得那些嗜好SM的都特麽什麽口味,女人是用來疼的,不是用來滿足自己變态欲望的,現在才知道,難怪那些人樂此不疲,的确很爽!
他忍不住更加大力的動作起來。
夏穎恩難受得恨不能死過去才好,一個晃神間,忍不住咬了他一下,等“啪”的一聲脆響,左邊臉頰也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痛後,她才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麽,施胤炀又做了什麽,眼淚越發成串的往下掉。
施胤炀一把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對上他,冷笑道:“看來你是敬酒不吃,想吃罰酒了!”
她的皮膚很白,也因此顯得臉上的手指印越發清晰,她湧出的淚水則把睫毛都浸濕了,瑟瑟發抖的樣子看上去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對,就是這樣,她越痛苦,他就越開心,曾經那個連她不小心碰了一下,都會心疼得無以複加的施胤炀,早被她親手給殺了!
施胤炀忽然将夏穎恩翻了個身,從後面猛地沖了進去,年輕女孩子的身體嬌軟滑膩,緊緊裹着他,極緻的快感讓他一刻也停不下來,隻是不斷不斷的深入進去,才不管她會不會難受。
果然,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快樂,滋味才是真正妙不可言!
這場單方面的虐愛,整整持續了一個小時,施胤炀才釋放出來,然後也不管破布娃娃一樣癱在那裏,一動也不動的夏穎恩,徑自下床去了衛生間清洗。
夏穎恩雙眼無神,整個人的意識也跟着變慢了似的,等衛生間的水聲都響了好一會兒了,才反應過來,自己暫時解放了,忙将早已掉到地上去的絲被撿起來,将自己裹緊,蜷縮成了一團。
這才是施胤炀找上她的第二天,她就已覺得自己快撐不下去了,身體痛,心更痛,以後還有那麽長的日子,她要怎麽才能熬下去?還有母親和妹妹,她到底要怎樣才能救她們?
施胤炀發洩過後,身心俱爽,難得睡了一個好覺。
早上起來後,他換了一身正裝,連早餐都沒用,便帶着人出了門,一直到傍晚才回來。
紅姑正在廚房裏忙活,雞湯的清香彌滿了整個客廳,她一見施胤炀回來,就站到門口道:“餓了吧,很快就可以吃飯了。”
施胤炀松了松領帶,朝樓上看了看:“那個女人呢?今天還老實吧?”
紅姑眸色一冷:“一直睡覺呢,送上去的飯也沒吃,我懶得理她,反正兩三天不吃飯都死不了人,何況這才一天不到。”她以爲這還是以前呢,不吃飯,吓唬誰!
施胤炀點點頭:“那就不管她,我先上去換件衣服。對了,紅姑,過兩天葉開和韓奕就要回來了,到時候您給他們做點好吃的,他們可說了,出去這三個月,什麽都不想,惟獨就想您親手做的菜。”
紅姑的臉一下子笑開了花:“那兩個油嘴滑舌的,就會哄我開心,好了,我記下了,你快上去換衣服吧。”
用過晚飯後,施胤炀去了夏穎恩的房間,昨晚上玩兒還算盡興,今晚上該怎麽玩兒呢?
摁點燈後,就見夏穎恩安靜的躺在床上,整個人除了被頭發遮住了大半的臉以外,全部裹得死死的。
施胤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以爲那薄薄的一層絲被,就能擋住他了?真是天真愚蠢得可笑,可就是這樣一個天真愚蠢的女人,當初卻将他玩弄在了鼓掌之間!
念頭才閃過,施胤炀眼裏已滿是陰鸷與惱怒,上前一把扯掉了夏穎恩的絲被。
她一絲不挂的身體便盡數落入了他的眼底,胸脯飽滿,腰肢纖細,最重要的是皮膚軟滑白嫩,就算有不少青青紫紫的痕迹,也像是兩種極緻的對撞,帶着淩虐的、殘忍的美感。
施胤炀瞬間有了反應,長腿一跨便上了床,壓到了夏穎恩身上,手也捏上了她胸前的柔軟:“起來,别裝死……”
話沒說完,手下感覺到驚人的熱度,再把手移到她的額頭上,确定她是發燒了,燒的度數還不低,到底還是拉上拉鏈下了床,說了一句:“晦氣!”
走到門邊,叫起紅姑來:“拿毛巾和冰塊來,再給林醫生打個電話。”
可不能讓她死了,死了他還怎麽玩兒,還怎麽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紅姑很快上來了,見施胤炀冷着一張臉,坐在一旁的沙發上,沒有上前給夏穎恩冷敷的意思,她隻得自己嫌棄的上前,拿毛巾裹了冰塊,給她放到了額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