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這顆蘋果漂亮歸漂亮,卻有劇毒,他已被毒過一次了,絕不會再給她第二次毒自己的機會!
想着,他掏出一根煙點燃,吞雲吐霧起來。
屋裏很快彌滿了煙味兒,夏穎恩咽喉一陣陣的發癢,終于忍不住咳嗽起來,她從小就有咽喉炎,不重,卻惟獨聞不得煙味兒,“咳咳咳”的咳嗽間,她再次意識到了那個難過的事實,她在施胤炀面前,真的再不會是那個事事都唯一的例外了。
施胤炀忽然上前,掐住夏穎恩的下巴,對着她已快速褪去了血色的嘴唇重重吻了下去,她還沒從下巴上傳來的疼痛中緩過神來,已吸了一口煙到喉嚨裏,立刻難受得本能的掙紮起來,身上的絲被也滑到了地上去。
“唔唔唔唔……”夏穎恩越是掙紮,施胤炀就吻得越緊,手上的動作也越發的大力,終于在她覺得自己下一秒就要窒息而死了時,他松開了她。
夏穎恩立刻滑到地上,劇烈的咳嗽起來,可還來不及平息下來,施胤炀已拉開拉鏈,大力掰開她的雙腿,猛地沖了進去,臉上的笑冷酷而殘忍:“痛嗎?那你叫啊,快叫,叫得越慘,我就越開心!”
說完,他的動作也越發狂野了,夏穎恩被頂得渾身都快散架了,說不出的難受,本來不想哀求他的,也忍不住帶着哭腔開口了:“好痛,求你輕一點,真的好痛……”
回應她的是施胤炀的冷笑。
當年他和她的第一次,可不是這樣的,他見她怕得瑟瑟發抖,想着她年紀小,怕疼也是人之常情,便哄着她,騙着她,最後更是因爲見她哭得一抽一抽的,心裏憐惜得不行,半途而廢了,便是舒薇,他都沒那麽溫柔耐心過。
不怪有一句廣爲流傳的話叫“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他當初不就是對這個女人太溫柔了,才會落得那樣的下場嗎?
身上的人還在重重的撻伐着,每一下于夏穎恩來說,都是煎熬,她根本反抗不了,更不想接受,如今這個暴虐的人,與曾經那個溫柔的他,是同一個人,哪怕隻能自欺欺人的不接受。
所以她很快閉上了眼睛,隻要不去看,就可以繼續自欺欺人下去了。
施胤炀雖正忙着,卻很快就發現了夏穎恩的異樣,以爲她是厭惡自己,但又反抗不了,于是隻能這樣眼不見心不煩的來做無聲的抵抗,忽然俯身重重咬了夏穎恩的鎖骨一口,然後抽身出去,扯下領帶,将她的雙手綁住,再扯下皮帶,将她的一隻腳和一根床柱綁在了一起。
夏穎恩早睜開了眼睛,又痛又怕,還覺得屈辱無比,她已經什麽都沒有了,如今連僅剩的最後一絲尊嚴,也要被盡數剝奪嗎?
她看見施胤炀開始脫起自己的衣服來,昨晚上她恐慌絕望到了極點,哪還顧得上去細看他,這會兒在明亮的燈光下,她才發現,他麥色的肌膚上,滿是大大小小的傷痕,與以前他漂亮健美,緊緻光滑的身體相比,簡直判若兩人。
這些傷痕,也仿佛在無聲的提醒夏穎恩,這些都是她欠他的……
她沒辦法再閉眼,也知道自己自欺欺人不下去了,一切都是她該受的。
耳邊傳來施胤炀的冷笑:“看清楚這些傷痕了嗎?都是拜你所賜,若不是靠着一遍又一遍的發誓,要把我受過的那些痛苦和絕望都百倍千倍的還給你,我還真未必能撐到今天!”
他說完,便拉開夏穎恩另一條沒被綁着的腿,以比方才更殘暴決絕的動作,再次刺入她,又深又重,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恨不能将她劈成兩半。
夏穎恩的雙腿幾乎被撐到了最大的角度,以緻她的整個身體都漸漸麻木,心也越發的麻木了。
施胤炀卻見不得她這幅木頭一樣的樣子,停下動作居高臨下的冷冷說道:“看來一刻不提醒你,你就能忘了自己如今的處境,你這樣是對待自己債主應有的态度嗎,就算是婊子,也知道變着花樣的讨好嫖客,讓嫖客高興,好多賺幾個錢,你連婊子都不如嗎?看來我還是對你太仁慈,也對你的母親和妹妹太仁慈了!”
他竟然拿那樣的字眼,那樣難聽的話來侮辱她……
夏穎恩木然不下去了,難堪得眼淚在眼眶裏直打轉,她以爲白天透過大熒幕看到母親和妹妹時,已經夠絕望了,現在才知道,那不過隻是開始而已。
可他明白提到了母親和妹妹,還飽含威脅之意,她除了如他的意,盡可能的讨他歡心讓他高興,還能怎麽樣?
深吸一口氣,夏穎恩将眼淚都逼回去,帶着哽聲小聲說道:“那你想要我有什麽态度,你知道我笨,是真的不知道,你可以教教我嗎?”
施胤炀想起昨夜他剛進入她身體時的緊緻幼滑,比他們的第一次還要讓他爽,倒是怒氣稍減,顯然這個女人這幾年的确跟他讓人調查的結果一樣,沒被其他任何男人碰過,而他當年對她是捧在手心裏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便是在床上,也從來隻有他取悅她,讓她舒服,從沒舍得讓她取悅過他,她如今不知道該怎麽做,倒也情有可原。
施胤炀抽身出來,順手替她解開了手腳,以手枕頭躺下,身下仍劍拔弩張着,語氣惡劣的說道:“還等什麽?真要我手把手的教你不成?”
夏穎恩明白了。
這是要她在上面,本來沒有血色的臉立刻漲得通紅,以前,倒也不是沒有過,可都是關了燈,情到濃時的水到渠成,現在屋裏亮如白晝,她、她實在做不出來……
“能不能,能不能關了燈?”夏穎恩知道施胤炀如今不會再憐惜她,所以不敢奢求他能放過她,唯一的願望,就是他能同意關燈了,至少在黑暗裏,她的難堪能稍微減輕一些。
施胤炀沒有說話,隻是滿臉冷诮的看着她,意思很明白,她以爲自己如今還有資格與他談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