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幸很快就有好消息了,葉開那幾個死黨的确算得上忠心,可紙到底包不住火,他們行動得再隐秘,總有人知道一點蛛絲馬迹,即便一人隻知道一點,湊起來也足夠可觀。
所以天黑後,施胤炀和韓奕已知道夏穎恩和天樂的下落了。
韓奕立刻讓人準備車子,又問施胤炀:“要告訴馮遲嗎?”
施胤炀冷笑:“反正他也沒有能力保護恩恩和天樂,告訴他做什麽?我們走!”
于是一行人上了車,風馳電掣般的直奔城外某個廢棄的倉庫而去。
彼時夏穎恩已忍恨跪在了蔣舒月面前:“我已經跪了,希望你說話算話,放了我女兒。”因爲太恨,也因爲太屈辱,她的聲音隻差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指甲也深深嵌進了肉裏,滿以爲這樣總能讓蔣舒月滿意了。
沒想到蔣舒月卻嗤笑着涼涼的說:“我什麽時候,說過隻要你跪了,我就會放過你女兒了?我隻是說,你要是不跪,就别怪我無情,先拿你女兒開刀了,既然你現在跪了,我就不先拿她開刀,先拿你開刀,等你死了,再送她去陪你就是。”
“你!”
夏穎恩氣得目眦盡裂,立刻就想從地上起來,士可殺不可辱,既然注定要死,那她當然要站着死。
蔣舒月卻又涼涼道:“隻要你敢起來,我立刻讓人殺了你女兒!說來那麽天真可愛的一個小姑娘,跟我長得還有幾分相似,如果我和炀哥哥生個女兒,估計也會長成那樣,我還真下不了手呢,不過,誰讓她托生到誰的肚子裏不好,偏要托生到你肚子裏呢?所以,跟你媽媽和妹妹一樣,害死她的是你,她要怪,也該怪你這個當***,可怪不着别人。”
夏穎恩氣得都麻木了。
卻投鼠忌器,隻能繼續跪着,忍氣求蔣舒月:“你自己也說,天樂長得跟你有幾分相似,你如果和施胤炀生個女兒,應該也會長她那樣,那你還怎麽下得了手?你不是口口聲聲比誰都愛施胤炀嗎,既然那麽愛他,怎麽就不能愛屋及烏,連他的女兒也一起愛?可見你的愛都是假的,隻是嘴上說說而已,那你憑什麽要他一樣愛你,你自己就沒先付出全部的真心,不是嗎?”
“誰說我對炀哥哥的愛是假的了?”
蔣舒月立刻尖聲反駁道,“我比誰都愛他,這世上再找不到比我更愛他的人了!”
說着笑起來,滿臉的不懷好意,“你不就是想用激将法,激得我留你女兒一條命嗎?行,我留她一條命就是,我不但要留她一條命,我還要親自養大她,養得她隻認我這個媽媽,我讓她做什麽,她就做什麽,反而把你這個親生的給忘到九霄雲外去,然後再一步一步,慢慢的毀了她,反正小孩子忘性大麽,我們又長得這麽像,我相信要不了多久,她就會隻記得我這個媽媽了,我還真要感謝你,給我出了這麽個好主意呢!”
夏穎恩從來沒這一刻這麽想殺人過,她也不明白,爲什麽蔣舒月這麽惡毒的人,至今也沒有遭到天譴和報應,老天爺瞎了嗎?
她想罵蔣舒月,告訴她想那樣對待她的天樂,想天樂忘了她,想毀了天樂,簡直就是做夢,卻又怕越發激怒了蔣舒月,讓她現在就對天樂怎麽樣,不管怎麽說,至少眼下能保住命,以後就能有轉機,如今連命都沒有了,其他的一切又還有什麽意義?
她隻能木然的對蔣舒月說:“是你自己說的,要留她一條命,希望你說到做到,否則,我死了變成鬼,也絕不會放過你!現在,你動手吧,看在我這麽配合的份兒上,請你好歹給我一個痛快!”
說完就閉上了眼睛,任眼淚滑落下來,天樂,不是媽媽不要你,而是媽媽必須要保住你的命,隻希望以後你能健康快樂的長大,還有,不要忘了媽媽……
蔣舒月見夏穎恩這般是視死如歸,卻是仍不解氣,冷笑道:“我憑什麽要給你一個痛快,你和炀哥哥卿卿我我,你搶了炀哥哥全部的愛去時,可有考慮過我的感受?我說了要劃花你的臉,再讓你被先奸後殺的,當然要說到做到,否則,難消我心頭之恨!”
“你!你就不怕遭報應嗎?”夏穎恩猛地睜開眼睛,考慮起撲上去跟蔣舒月同歸于盡的可行性來。
蔣舒月似是明白她的企圖一般,後退了幾步,才笑道:“我勸你别輕舉妄動,想什麽跟我同歸于盡,你女兒可還在我手裏,你想讓她死嗎?如果你真想她死,那我肯定會成全你的。”
夏穎恩隻得再次忍氣,問起她來:“那你還想怎麽樣?你到底還想怎麽樣,你這個瘋子,神經病!”
“我想怎麽樣?”蔣舒月笑得邪惡,忽然拍了下巴掌。
守在外面的那兩個男人就進來了,随後又進來了兩個男人,都是夏穎恩沒見過的,可她一看就知道他們不是什麽好人。
蔣舒月看向他們,笑着問道:“怎麽樣,這個女人漂亮嗎?你們要不要玩玩兒?”
說着忽然蹲下,抓着夏穎恩的衣領猛地一扯,夏穎恩的衣襟就被扯開,露出了胸前一片白皙的皮膚來,在光影中,就像上好的奶酪一樣,柔滑細膩,還隐隐泛着香氣。
夏穎恩屈辱至極,猛地推了蔣舒月一把,推得她摔到了地上,才罵道:“蔣舒月,你别太過分!施胤炀要是知道了,他這輩子就真不可能會和你在一起了!”
蔣舒月惱羞成怒,從地上爬起來,居高臨下冷笑道:“隻要你死了,破破爛爛的死了,炀哥哥自然就會跟我在一起了!你們幾個,還等什麽,老大的女人,可不是誰想玩兒就能玩兒得到的,你們也别怕,明天我就兌現承諾,不但給你們一大筆錢,還把你們遠遠的送走,讓你們後半輩子吃香的喝辣的,這樣你們總可以沒有後顧之憂的動手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