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穎恩也很珍惜這一刻的溫情時光。
她剛才就在想着,若自己輕易就中了蔣舒月的計,因爲心裏憋着委屈,又無從跟施胤炀說起,就一直悶悶不樂的,甚至把氣撒到施胤炀身上,那蔣舒月得得意成什麽樣?
她才不要如她的意,讓親者痛,仇者快!
夏穎恩轉過身來,摟住了施胤炀的脖子:“我也沒想到,我們還能有這一天,所以我們更得珍惜這份來之不易,你說對嗎?”
施胤炀見她的雙眼在朦胧的燈光下,流淌的滿是深情與熱愛,忍不住低頭吻住了她,等吻得彼此都氣喘籲籲後,才松開。
“恩恩,我們生個孩子吧?”他的氣息不穩,語氣卻很認真,“隻有有了孩子,我心裏才能真正的安定下來,才能确信,你是真的不會再離開我了。”
他說着,大手撫上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也許那裏面,已經孕育了一個小生命,隻不過他們暫時還不知道?
夏穎恩爲他難得外露的脆弱心軟得一塌糊塗,擡頭吻了他的嘴角一下,才認真的說:“好,我們生個孩子,生個既像你也像我的孩子,以後我們一家人,永遠都在一起,再也不分開。”
她吃了那麽久的中藥,最近兩天才停了,身體應該已經調養到最佳狀态了。
“真是個好老婆,等我回來,我們去選戒指,好不好?”施胤炀說着,忍不住再次吻住了她。
在他的目光第二遍落到自己身上,他的呼吸也越來越不穩,額頭上還有細細密密的汗珠滲出後,夏穎恩終于忍不住起身,摟住了他的脖子,不好意思的小聲催促他。
施胤炀得意得不行,這對男人來說,簡直就是最好的肯定與表揚,也是最好的催情劑,也就不怪會有那句老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了。
他低笑一聲,一邊咬住了夏穎恩的耳朵:“恩恩,寶貝兒,你這麽想我啊?可昨晚上不是才做過嗎?你也沒到如狼似虎的年紀啊……怎麽辦,我舍不得離開,也不放心離開了……”
夏穎恩聽他越說越不正經,沒好氣的輕捶了他一下,“那是因爲你的目光太……也是因爲那個人是你!你既然不喜歡,我以後不這樣了就是,省得再聽你胡說八道……呀……”
施胤炀忽然壞笑,“不哪樣啊?不這樣?還是這樣?你就乖乖的被我壓一輩子吧!”
“你确定你能壓我一輩子?”夏穎恩強忍,手指在他勁瘦的胸膛上畫起圈圈來,“你可别忘了,你比我大六歲,所以,以後誰壓誰,還不一定呢!”
“真的?那我可等着了啊,不然現在就換你壓我?也該讓你嘗嘗出力不讨好的滋味兒才是……”
“想得美……哎呀,你倒是動啊,别不是這麽快就體力不支了吧……呀……”
一夜縱情,就是第二天夏穎恩醒來時,已經快十點了。
自然施胤炀和韓奕葉開蔣舒月都已不在家裏了。
施胤炀的行李也不在了,雖然他昨夜就說過,今天會直接從公司去機場,不回家來了,夏穎恩心裏還是空落落的。
他要後天晚上才回來呢,将近七十二個小時,自二人和好以來,還是第一次分離這麽長的時間,今晚上沒了她在身邊,他能睡着嗎?同樣的,她一個人又能睡着嗎?
隻分開不到七十二個小時,她已不能忍受了,不敢想象,若有朝一日,他們不得不再次分開,還是長久的分開,她要怎麽忍受,她一定會瘋吧?
所以,無論前路有多難,要受多少委屈,她都不要再和施胤炀分開,她一定要和他白頭到老!
夏穎恩梳洗完,換好衣服下了樓,就見紅姑正在自己的房間裏選衣服,從客廳裏看過去,一眼就能看到她床上鋪滿了衣服,她自己還在鏡子前比試個不停,顯然還沒定下來。
夏穎恩笑起來,走到紅姑的房門前,問道:“紅姑,您要出門嗎?”
紅姑見她來了,忙說:“恩恩,你來得正好,快幫我選一件衣服晚上穿,好幾桌客人呢,還有公司的中高層領導們,我可不能丢阿炀和阿開的臉。”
“好幾桌客人?什麽事啊?”夏穎恩納悶兒。
紅姑一拍額頭:“看我,說了半天,最關鍵的偏偏忘了給你說。今天是阿開三十歲的生日,我們大家都忙得忘記了,是舒月跟阿炀他們去了公司後,才忽然想起來,就說要改簽機票,給阿開過了生日再走,男人三十而立,這個生日可比以前的都特殊。阿開卻說,改簽太麻煩了,讓舒月和阿炀别爲自己耽誤了行程,别讓舒薇久等,還說生日年年都有的,今年簡單過了,明年再好好過就是。”
“然後呢?”夏穎恩忙追問,最重要的是,施胤炀和蔣舒月改簽機票了嗎?
紅姑笑着繼續:“然後阿炀就說,不改簽也行,但還是得爲阿開慶祝一下,所以讓子君定了酒席,晚上請公司的所有中高層吃飯,别墅這邊的人呢,願意去的就跟我去,不願意去的,就等他和舒月回來後,讓阿開再在外面訂了酒席,補請大家也是一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