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她像隻待宰的羔羊一般,全然沒有了反抗的能力。
夜辰朔嘴角一挑,卻是又将頭埋在她的脖頸間,細細的親吻着她光滑如凝脂般的肌膚。方楚楚渾身湧起一陣酥麻感。她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灼熱的身體讓她的呼吸更加的局促。
夜辰朔将一切收在眼底,嘴角快速的掠過一抹嗜血的冷漠。他雙手并用,一隻手慢慢的遊移到她的腹部,在上面不停的摩挲。畫圈圈。而他的唇邊則是慢慢的沿着她的耳畔輕吻着。在方楚楚的眼神漸漸迷蒙時,他突然咬住她的耳垂,在她的耳旁輕聲的吹着氣,魅惑道,“還說你不是小Dang婦?你看,你的身體可比你的嘴巴來的真誠多了。”
方楚楚被他這麽一羞辱,一張臉羞愧的像煮熟的蝦。
“呵呵!”夜辰朔見到她這副模樣,又微微勾了勾唇。他早說過,隻要他想,他能讓這世界絕大多數的女人臣服在他的身下。除了他的表妹,芊芊。
芊芊,是這世上最美好的女子。
她善良漂亮溫柔……凡是能用來誇贊女人的詞藻用在她的身上都不爲過。
如果哪一天芊芊的病好了,他一定要用最隆重的儀式娶她進門,然後一輩子好好呵護她。
夜辰朔幽邃的眼眸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落寞,随即又低頭伸手輕輕的要去解開她的外衫,方楚楚身子一僵,伸手要去制止。可是夜辰朔仿佛洞悉了她的意識,先與一步,用一隻手把掙紮的兩隻手強行的壓下。
外衫褪盡,那如白玉瓷一般光滑的肌膚在燈下更透出一絲盈盈的光輝,夜辰朔眸光閃閃,“啧啧,還真放蕩啊。”夜辰朔說這話,故意在方楚楚身上用力捏了一把,方楚楚咬着牙,一陣悶哼。
他哈哈一笑,像貓咪在戲耍老鼠一般,準備拿下身下的女人。
他早就說過了,女人都一樣。可祁鄖卻不信,偏偏讓他繞了一個大圈,來娶這個女人。現在看來,先前做的那些都白費了。
這女人的作用,也隻不過是給芊芊做藥引的。
等她懷了孩子……她也就失去了作用。
到時如果她命大,就随意打發了。如果她的命不大,呵呵……不過就是個女人罷了。要怪隻怪她生錯人家了。
不過了,話又說回來,能給芊芊做藥引,這已經是她的福氣了。
夜辰朔的嘴角微微向上勾起,伸手準備去扯她身上剩下的衣服。然後快點完成這場無聊的遊戲。
可他沒有想到的是,就在他這一晃神間,再看向方楚楚的眼睛,已經沒有了剛才的癡迷的神情,相反的被一種冷漠到駭人的神情所取代。夜辰朔一個晃神,心神有了一瞬間的探究和恍惚。
這個女人爲什麽會突然變臉了?
方楚楚則是趁着他失神的這一刹那,一個用力的翻身,把夜辰朔強行壓在身下,低頭俯瞰着身下的夜辰朔。
夜辰朔幽深的眼裏閃過一絲訝異,剛想掙紮着奪回自己的主動權,方楚楚卻已經先行開口了,“王爺,您剛才不是張口閉口就罵我是小Dang婦嗎?婢妾還沒有嫁給王爺之時,以爲王爺必定是個坦蕩的君子。可現在看來,實在是大失所望。您說婢妾是Dang婦,您又何嘗不是浪子呢?Dang婦配浪子,半句八兩,王爺又爲何口口聲聲的羞辱于婢妾?”
夜辰朔的下腹處傳來一陣燥熱感,他蹙着眉,煩躁的喝聲道,“你好大的膽子,竟然說本王是浪子?”
方楚楚莞爾一笑,像開在冬日裏的梅花一般清新,“王爺既然不相信婢妾剛才的話。那就讓婢妾證明給王爺看。”
方楚楚說完話,便學着夜辰朔剛才羞辱她時的步驟,隔着衣服覆上他的胸前。
她柔軟的小手貼在他的身子上,慢慢的在他身上遊移着,夜辰朔渾身一僵,被她手覆摸過的地方迅速的灼熱起來。
他擡眼想要喝斥身上那個膽大妄爲的女人。可是燭光下,方楚楚的臉上已經褪下了剛才的羞澀,漸漸的映上了一層薄暈,襯得她十分好看。而她手下的動作也愈發的大膽起來,開始離開他的胸前,在他的腹部處慢慢的遊離。
“你知道你在玩火嗎?”夜辰朔緩緩的開口,聲音有些低啞。
“知道!不過如果王爺不喜歡被人當做火來玩,以後大可以把婢妾遠遠的支開。”方楚楚面上冷漠的說着話,但心裏其實還是有幾分虛的。
她不喜歡這個夜辰朔,也沒有必要去讨好他。巴不得他讨厭她,以後就不用來找她侍寝了。而且,她讨厭夜辰朔張口閉口的就是“Dang婦”。他生來就是王爺,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身邊又環繞數之不盡的女人。當然了,也不知道他糟蹋了多少女人,這樣的一個風流的男人,憑什麽罵她是Dang婦。
方楚楚輕輕的解開他的上衣,她的指尖略有些粗糙,隔着衣服還能感受到,她的手在他的身上流連忘返。
夜辰朔仿佛是墜入了一灘溫泉之中,隻覺得渾身說不出的舒暢感覺,她的掌心好像是帶着魔力一般的,在她的身上點燃了一叢叢的火,越來越熱,越來越狂野……他的喉嚨發幹,喉結上下翻滾了幾下……
方楚楚見時機差不多了,蔑視的伸手勾了勾夜辰朔的下巴,冷豔的一笑,“王爺,你的身體也比你本人來的誠實多了。所以請你以後不要一口一個Dang婦的挂在嘴邊,婢妾受不了王爺這番的誇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