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煜辰沉重地點頭,“他一心就想讓我把我的位置讓給他坐,就邊上次大營那邊的二萬将士中毒也與他脫不了關系。
那侏儒是他的人。”那次審訊的手段是沐書瑤讓方華執行的,是他沒見過的,卻非常有效,原本嘴巴跟蚌殼有得一拼的死士的嘴,居然很輕松的被撬開,那人唯一的要求是速死。
沐書瑤主動拉起他的手道:“那就不要去管他,今日好好休息,咱們明天去看爺爺。”
聽了沐書瑤的話,楚煜辰也偏頭笑了,兩人手拉着手進了大廳,并囑咐管家等人告訴楚守信,不想惹麻煩的話,就不要在璃王府門口鬧事,不然老帳新帳一起算。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翻話震懾到楚守信,還是他真有什麽把柄在楚煜辰手裏,他倒是真的不敢大鬧,說了幾句不孝之後,就甩袖離去了/
這一晚,是沐書瑤第一次以女主人的身份在璃王府留宿。 她這人并不認床,不管前世還是今生,都是幾番輾轉,居不太定所,所以也不至于說換個地方就睡不着覺。
但今晚有點不同,她的身份變了,不再是客,而是主,羅皇賜給沐書瑤的老嬷嬷也不怎麽想的,打聽到她跟楚煜辰還沒有圓房,特地在他們睡覺的床榻上鋪了一條白帕子。
沐書瑤看着陣陣無語,偏偏楚煜辰還在她身後環抱着她,來了句:“夫人,如今京内平靜了,是不是該與爲夫圓房了?”
她掰着手指頭開始算:“平靜了嗎?阮少祺在逃,二皇子和三皇子都隻是禁足,這也算是平靜了?他們手中可都有軍隊?”
“恩?”某人不樂意了,“夫人的意思是,還想等到阮少祺和其他皇子都被抓?才跟爲夫圓房?爲夫又不是皇子,那是他們皇家的事。”
“這倒也是。”沐書瑤點頭表示贊同。
“所以,夫人是很想跟爲夫圓房。”
沐書瑤覺得她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還心甘情願地往下跳,這話題沒法談了,因而幹脆閉嘴不談。
可是她不想談,有人卻很想談,而且不但用嘴談,還想再用手談一談。兩隻狼爪子各種不老實,沐書瑤剛從腰上扒拉下去,爪子又上升到心口,剛從心口上扒拉下去,瞬間那兩隻爪子就去劃拉她的脖子了。
沐書瑤崩潰啊!她也是身心健康又正常的成年少女,好吧,這個成年隻是針對于古代來講。
但她畢竟有着後世的靈魂,真正成熟的靈魂啊!這靈魂刺激荷爾蒙啊。
楚煜辰這兩隻爪子怎麽扒拉都扒拉不掉,現在都開始在解她頸間的盤扣了呀。
她哭,躲?還是不躲?好像一來躲不掉,二來……也沒什麽立場躲。
沒聽說成了親還不讓夫君碰的,更何況這還是在璃王府,如果兩人不圓房,這男人的面子也沒地方放吧?隻是她……好吧!她不是不想,就是……哎喲,人家有那麽一點點害羞嘛!
沐書瑤一下子就變成了隻沒了爪子的小貓,眼睜睜地看着着衣裳已經被人解開了大半,一大片肌膚都露了出來。
在楚煜辰手指的撩撥下,肌膚起了本能的反應,開始發紅,發熱,她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來,心裏頭竟還帶了那麽點點的期待,希望那雙手能夠更進一步。
眼瞅着自家媳婦兒這張小臉兒紅得跟燒燙了的鐵烙子似的,楚煜辰心裏美啊!他已經忍了很久,現在終于能吃到肉了。
某人化身餓狼,剝完羊皮一翻身就給撲倒,恩,撲到床榻上。然後先聞聞,再舔舔,很香,很甜,看起來好好吃的樣子。
沐書瑤臉紅得都快滴出血來了,身體到是挺歡迎的,但還是别扭地咬着牙說:“楚煜辰你個混蛋!大色狼!”
可是某人聽到耳朵裏,這句話就變成了:“夫君,你是最威武的!快來吃我啊!”他滿意地點點頭,“别急,爲夫就來!”
“你……往哪兒來?”床榻上的小娘子梨花帶雨,她真的好緊張,活了兩輩子,這種事兒第一次幹啊!現在是該怎麽做?
聽說得欲拒還迎?這樣既顯得矜持又不至于把人真的推走?還聽說得嬌滴滴?這樣能讓夫君更加憐惜?前世看過些言情小說來着,女主有哭的,有笑的,有配合的,還有變被動爲主動的……可是這些她統統不會啊!
沐書瑤全身都在哆嗦,小嘴憋屈着,像是要哭了的樣子。卻不知,這模樣更讓男人看了心動,她家夫君的那顆心動得幾乎都要跳出來了。
“夫人,爲夫實在很餓,等不及了。”楚煜辰嗓音沙啞,火一樣的熱情已經燃燒到了巅峰,還不及沐書瑤反應過來,一場熱烈激蕩的“吃羊”行動就轟轟烈烈地展開了。
可憐沐書瑤兩世爲人,從未經過人事,卻在這一晚,被她的夫君從天黑折騰到天亮,從床榻首折騰到床榻尾,而她的小身子,也從最開始的疼痛和不适,折騰到最後變成了期待與迎合。
終于,當大灰狼邪魅一笑,釋放出體内熱情時,小白羊想的是:會不會懷孕?十五歲的身體生孩子會不會很困難。
她還不想這麽小就當娘親啊,她還有很多事要做啊!在這樣一個亂世,朝政不穩的大環境下,多了一個孩子就要多出一份牽挂,她能夠保護好自己的孩兒嗎?
罷了罷了,她暗裏做了決定,還是吃藥吧!孩子的事,最好能等到二十左右歲的時候再考慮,給她幾年時間做心理準備,也給天璃幾年時間做局勢緩沖。
事情也就考慮到這兒,小白羊精力不夠用,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睡夢中,好像有人小心翼翼地把她抱回枕頭上枕着,枕頭是她之前拉着花蕊她們親手做的,裏頭放的是曬幹了的野菊花,有着淡淡的清香。
又有人輕輕地給她蓋被子,不過蓋上一會兒就又掀了開,有熱氣騰騰的毛巾在她大腿裏側輕輕擦拭着,對那個地方十分小心,生怕碰疼了她。
可她還是疼了,眉心輕輕皺着,有心起來,卻筋疲力盡到連眼睛都睜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