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晚了一步,嘉兒帶瑤丫頭去行宮了。”羅皇面色不善地說:“聽說瑤丫頭出來的時候,你那夫人百股阻撓,她是跟誰借了膽子,連朕的聖旨都敢違抗,還是她認爲朕才給了她個一品夫人,她就無法無天了?”
沐永年才要說話,就聽羅皇繼續斥責道:“朕可以給她一品诰命,自然也可以撤了,你回去告訴你那夫人,别仗着是沐家主母,真把自己當成瑤丫頭的嫡母了,她不過是個繼母,管不了那麽寬,何況瑤丫頭有朕的特許,她也敢攔,若她下次再敢對瑤丫頭無禮,朕也不會手下留情。”
說完,羅皇一甩袖子站起來就要走。
沐永年忙開口道:“皇上,聽我家夫人說,瑤兒出來時面色不好,可是身體不适?”
羅皇停住腳下步冷聲道:“任命遇到一個胡攪蠻纏的女人,臉色都不會好,你還是回去管好你的夫人,别讓她再幹出什麽出格的事情。若是連一個家都理不好,何以治國。”
沐永年聽了這話,不禁一哆嗦,再也不敢多說什麽,躬着身子目送着羅皇離開。
回府之後,王夫人正在大廳等着,見沐永年回來了,忙上前問道:“老爺,怎麽樣?沐書瑤是不是真病了?”
沐永年甩開王夫人的手道:“不想被皇上處罰的話,以後她的事你少管。”他又怎麽會不知道王夫人的心思呢,就是想把沐嫣然往璃王身邊送。
被她這麽一說,王夫人也火了,“什麽叫她的事少管,沐書瑤是沐府的女兒,這是不争的事實,我是沐府的當家主母,現在老夫人去雲華山禮佛,我不管她誰管她?”
“若你想把身上的一品诰命折騰掉,我不來管你。”沐永年冷漠的看了她一眼道:“但别連累了整個沐家。”
說着不再理會王夫人,徑自朝書房走去,他得好好想想,不能再讓這個女人胡作非爲,不然說不定就連累了自己。
正這時候,秋姨娘端着一盅參茶走了進來,軟聲道:“老爺您累了吧,奴婢給您熬了參茶,您先歇一會兒。”
說罷放下手中的茶盞,繞至沐永年身後給他揉捏起來。
沐永年享受地眯起眼睛,嘴裏喃喃道:“還是你最貼心。”話音剛落,秋姨娘就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待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沐永年壓在身下,不由得臉色一紅,聲音卻越發柔媚地叫道:“老爺,您欺負奴婢。”
沐永年聽了秋姨娘媚到骨子裏的聲音,半邊身子都酥麻了起來,聲音中也還着一絲沙啞,伸手捏了捏秋姨娘身前的柔軟道:“你不喜歡老爺我欺負你,嗯?”
秋姨娘聞言一哆嗦,媚眼如絲地看向沐永年撒嬌道:“老爺,您好壞!”
“不喜歡老爺這麽壞嗎?”沐永爺的手已經迫不及待地去解秋姨娘的腰帶,一邊把頭埋入她的秀發中道:“你好香啊。”
“老爺又诓騙奴婢,老爺怕是有了新人就忘了奴婢這個舊人了吧。”秋姨娘半推半就地迎和着沐永年,嫁給他那麽多年,她已深知他的婢性,這個男人是最喜歡欲拒還迎的把戲,明知道你是在做樣子,卻還是喜歡這樣玩。
果然,沐永年的興緻被挑得越發的高了,很快兩人就滾到了床,一時間,書房的溫度節節攀升。
好一會兒,秋姨娘氣喘籲籲的趴在沐永年的身上,纖細的手指輕輕的在沐永年的胸口畫着,口中嘟哝道:“老爺,今日奴婢看着夫人好像心情不好,您不去陪陪她?”
沐永年的大手一把抓住在自己胸前作亂的小手,“爺要是去了夫人那邊,你不得泡進醋缸裏啊。”
聽見沐永年如此說,秋姨娘滿臉不高興的從他懷中坐直身子,美目中盡是委屈,“老爺這是什麽話?仿若是奴婢逾越了本份,迷惑老爺一般。”
“隻是老爺是沒瞧見,今日夫人在大門口堵着公主,硬要她帶大小姐去拜見撫國公,讓百姓看了都對夫人指點點的,說她仗着嫡母的身份,逼得公主不得不擺出鸾駕。”
“還有這樣的事?”沐永年一聽就怒了,他還以爲王夫人是在沐府裏堵沐書瑤,沒想到她丢人都丢到位大門口去了,怪不得皇上這麽快就知道了此事。
秋姨娘癟了癟嘴道:“這還能有假,奴婢正要去看花姨娘,卻發現大小姐就躲在暗處給夫人打手勢。”
沐永年越聽眉頭皺得越緊,這母女倆想幹什麽?人家沐書瑤去看撫國公,那是去看未來的爺爺,帶上沐嫣然算是怎麽回事。
他一向以爲這個女我是個懂分寸的,如今聽了秋姨娘的話,卻開始有點對她失望了。
秋姨娘自然沒有過沐永年眼底的神情,卻聰明的不再這件事上再作糾纏,反而一把摟住沐永年的脖子道:“老爺别不高興,奴婢想,大小姐也是關心公主,想陪伴公主,奴婢這裏有件喜事,老爺聽了保準高興。”
“還有什麽事是值得高興的。”沐永年有心推開秋姨娘的身子,可一碰到那具溫香軟玉的身子,雙手就不聽使喚地揉捏也起來。
秋姨娘的身子立即如水蛇般在沐永年懷裏扭動了起來,嘴裏嬌喘連連地讨饒道:“老爺,饒了奴婢吧,奴婢……奴婢還有正經事跟您說呢……”
“爺我做的也是正經事。”說着也不顧秋姨娘還有什麽話,一個翻身又把她壓在身下,進行着新一輪的運動。
這幾日,沐永年一直忙于春闱的事,很少進後院,如今這秋姨娘撩拔得興起,再加上秋姨娘這些年保養得宜,但又比那幾個新進姨娘知情識起,倒讓沐永年很是盡興。
又一波熱情之後,沐永年懷裏抱着秋姨娘輕聲地說:“爺此時最大的喜事,就是有你在懷。”
秋姨娘眼色一暗,但很好的控制了自己的情緒,柔聲道:“爺可不要那麽說,一會兒爺說不定就不要奴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