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轉頭看到的地幕卻讓他震驚不已。
不知何時,白玉已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扯得差爲多了,臉上也是潮紅一片,正軟軟地趴地桌上低聲哼哼。
沐雨晴見此,來不及多想,跑到門口想要開門。可是使勁兒拽了幾下,這才發現門已經被人從外面鎖上了。
她的心瞬間涼了下來,可是身體的叫嚣的厲害,立刻便沖破她的理智,當周繼業的頭埋進她白皙的脖頸間時,她也隻能嘤咛幾聲,無力反抗,甚至開始想要更多。
看到沐雨晴玉面粉唇,雙眼朦胧地望着她,阮玉澤感覺口幹舌燥,聽到她在自己懷裏婉轉嘤咛,他再也把持不住。
順手他又把白玉也一起拽上了床,這婢女長得也不差,消費了也可惜。
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女人婉轉的哭泣聲,聽得人不由得心頭一蕩,真真是一室旖旎風光。
花園裏。
沐書瑤回去之後,神色如常地與計雪茜等人閑聊,也不去看沐嫣然等人。
可是看到沐書瑤安全回來後,心裏就有一股不好的預感,連阮貴萍連叫她幾聲,她也恍若未聞。
直到阮貴萍拽了拽她的袖子道:“嫣然,你在想什麽,怎麽我叫了你幾聲,你都不理我?”
“沒什麽?”沐嫣然擠出一絲端莊地笑來,笑着問:“貴萍妹妹,你那屋子不會有問題吧。”
“那是我茹祺姐姐以前住的屋子,裏面放了不少助興的東西,隻要你那妹妹一進去,保證她會覺得特别‘舒服’。”說完阮貴萍眼露陰鸷地看向與一幫貴女說笑地阮茹祺。她倒要看看,今日之後,阮茹祺如何在這些貴女面前擡起頭來。
正在這時,有丫鬟來報說,宴席開始了。
沐嫣然走到沐書瑤面前,皺眉地掃了她一眼,問道:“二妹妹,你有沒有看見五妹妹,怎麽她去換個衣服到現在還不回來?”口氣相當的不善。
沐書瑤好笑地掃了她一眼,卻一臉淡定地說:“大姐姐忘了,剛才書瑤的衣衫被五妹妹弄髒了,也才換了衣衫回來,又怎麽會知道五妹妹的去向呢!”
又是這樣,軟綿綿的一句話,堵得沐嫣然無話可說。
旁邊的顧洛兒冷笑道:“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書瑤現在可不止是你妹妹,她還是禦封的郡主,光憑你剛剛說話的口氣就可以治你的罪。”
“小女如今是在跟自家說話,請郡主不要插手沐家的家事。”沐嫣然忍着脾氣說。
“教訓妹妹,請回你的沐家,這裏不是你可以放肆的地方。”顧洛兒直截了當地怼了回去,沐嫣然雖氣得雙手攥得死緊,可面上卻還保持着笑容,點頭道:“多謝永甯郡主提醒。”
顧洛兒聽出她語氣裏的咬牙切齒,卻是好心情地笑了。她向來把氣沐嫣然當成自己的一個樂趣。
此時,王夫人也過來了,看了看在場的衆小姐,皺眉問沐嫣然,“雨晴呢?”
“五妹妹的衣衫髒了,說是去馬車上拿衣服來換,可是到現在也沒回來。”沐嫣然實話實說。
“算了,叫人去找找看吧。”王夫人揉了揉額際,“壽宴開始了,我們先過去,一會兒讓人再帶她過來。”她可不會讓自己的女兒失去讨好阮老太君的機會,這次的壽禮可是她精挑細選的。
一行人往宴席的擺放地而去,那中在周國公府最大的花園,中間男賓和女賓之間隔着一條湖。
在到那個大花園還得繞過幾個院子,可衆人剛走到一後院的上得廂房裏傳出一聲極其暧昧的低吟聲,頓時引得人浮想連翩。
而跟在後面的阮貴萍則是臉色一白,那可是自己的屋子,裏面怎麽會傳出那種聲音。
“給我砸開這扇門!我倒要看看,是什麽人敢在我周國公府的地盤上撒野!”聽到消息趕來的阮阮老太君瞪民阮貴萍一眼,怒極而吼。
吓得家丁紛紛裝向那扇木門,不消片刻,那木門便應聲而倒,可裏面的情景卻讓所有人大吃一驚。
在木門應聲而倒的瞬間,阮玉澤被那一聲巨響給驚醒,頓時停住了身上的動作,定睛看去,自己的懷中竟抱着一名從未見過的丫頭,而床上竟還躺着昏睡過去的另一個年輕女子。
尤其這女子身上衣衫盡褪,那銀白色的床鋪上赫然的印着幾朵紅梅,讓元慶舟頓時明白自己幹了什麽好事。
衆人亦是被眼前這一幕給吓到,在場的人有一多半都知道這阮玉澤的德行,他竟然會在自家祖母壽辰之日,還在府中幹出這等龌龊的事情來。
“阮玉澤,你幹的好事!”阮老太君怒極反笑,指着阮玉澤道:“平日裏你在外胡作非爲,我念地你娘親早亡的份上,睜一隻眼,閉上隻眼,沒想到你如今更加過份了,你可知道今日是什麽日子?這裏又是誰……”說到這裏,她突然頓住了,終于還是沒有把阮貴萍帶出來。
“祖母,祖母……”阮玉澤見阮老太君大怒,忙拉過床上的錦被披上身上,直挺挺地跪在老太君面前道:“孫兒就算再糊塗也知道今兒是什麽日子,可,可這女人給孫兒下了藥,孫兒是被害的呀,求老太君作主。”
聽了阮玉澤的話,衆人不由得輕笑,從來就隻聽說過阮家的這位小霸王對姑娘們下藥,可從來沒聽說有姑娘敢對他下藥的,何況那沐雨晴尚未及笄,她幹這種事的機率太小了。
正此時,人群外圍的王夫人很等人也沖了進來,看到屋裏的情形,不由得沖到阮玉澤面前,怒道:“阮公子,說話得憑良心,我們家雨晴還那麽小,她怎麽會有這種心思,倒是阮公子……”
“夠了,沐夫人你怎知不是沐小姐主動的,不然所有女眷皆在栖梧院,怎麽獨有沐五小姐跑到這廂房裏來了?”阮老太君眼色不善地看着王夫人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