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0近在眼前的門

興王府被一幫水匪沖進去,殺人又放火的事,天還沒亮,淮州城就無人不知這事了。

淮州守備李延峰帶着兵到了興王府時,興王府已經被大火包圍,裏面的人救火的,往外跑的,做什麽的都有,整個府邸亂成一團。

王府的人看見李延峰來了,一下子就把李大人給圍上了,七嘴八舌地問李廷峰這下子要怎麽辦。

李延峰是武官,雖然手裏有兵,可是興王養在王府裏的侍衛,不比他手下的兵少,所以他一向是興王看不上眼的那一類官。這時看着被黑煙籠罩着的興王府,李延峰有些頭暈,問道:“王爺呢?”

當時在後堂護衛興王的侍衛,都被安元志和袁義解決掉了,這個時候外面的這些人還不知道興王已死,都跟李延峰搖頭。

“那水匪呢?”李延峰又問。

“跑了!”這一回馬上就有人回李延峰的話道:“小人親眼看見他們**跑的。”

“還在府裏,”這位的話音剛落,馬上就有人喊道:“府裏還有喊殺人的聲音呢!”

一群興王府的人,在門前站着,你一句,我一句,很快就吵了起來。

李延峰想進府去見興王,剛一上台階,就被府裏的那股熱浪,給逼退到了台階下。

“大人!”李延峰的親兵忙就上來了兩個,扶住了李延峰。

李延峰在府門前來回走了幾步,然後下令道:“先救火!”

安元志帶着袁威幾個人,還有安府家丁到王府,已經是一個時辰後的事了。這個時候,興王府的大火已經被淮州的守軍給撲滅了,街上站滿了也不知道是看熱鬧,還是打探消息的百姓。

李延峰正想帶着淮州的官員們進王府,就聽見身後有人喊了他一聲:“李大人。”

李延峰回身,就看見安元志馬到了王府的台階下。

安元志在安府門前,跟興王父子爲了安家小姐鬧了一場的事,淮州的官員們其實都知道了。看見安元志帶着人來了,衆官員是議論紛紛。

李延峰走下了王府門前的台階,沖安元志一拱手道:“安五少爺。”

“李大人客氣了,”安元志下了馬,看了看被燒得整個塌掉的興王府大門,說:“我在我二叔家中聽說了王府出事,就馬上就過來了。李大人,王爺如今何在?”

“現在還不清楚,”李延峰把安元志往王府裏讓,說:“裏面的火已經被撲滅了,五少爺就随我一起進去看看吧。”

安元志說:“好,李大人請。”

一行人往府門裏走。

王府裏這時候也有不少人在往外走。

李延峰跟安元志道:“我把王府的其他門封住了,想出府就從正門走。”

安元志說:“我聽說王府是進了水匪了,李大人這是怕那些賊人還在府裏?”

“是啊,”李延峰道:“現在府裏的情況誰也說不清,王爺與王妃也一直沒有出來。”

“他們興許在什麽地方暫時躲避了,”安元志說:“此時火也滅了,王爺也該出來了。”

林氏王妃這個時候抱着“小兒子”,低着頭,被幾個丫鬟護着,從安元志的身邊走過。

安元志都走出去幾步了,又停下來,沖林氏王妃喊道:“前面那個着青衫的人,你等等。”

大門就近在眼前了,可是林氏王妃隻能停了腳步。

安元志走到了林氏王妃的跟前,說:“你是什麽人?”

“我是王府裏的客人,”林氏王妃道:“跟王爺有些生意上的事要談,沒想到昨天夜裏,王府裏出了事。”

安元志繞着林氏王妃走了一圏。

李延峰上前來道:“五少爺,他有問題?”

安元志伸手把林氏王妃垂在耳邊的頭發一撩,說:“男人打什麽耳洞?你連喉結都沒有,你裝什麽男人啊?”

林氏王妃抱緊了手裏的男孩兒,往後退去。

安元志手一擡,把林氏王妃頭上的帽子打掉,王妃的一頭秀發披散了下來。

“把這個人拿下!”李延峰在一旁大聲下令道。

林氏王妃的護衛們想護着王妃往外沖,全被李延峰手下的兵卒給拿下了。

“你是誰?”安元志問林氏王妃道:“看你的樣子,不像是做生意的人。”

“你是安家的五少爺?”林氏王妃問安元志道。

“是,”安元志說:“這位夫人,不想吃苦,就說實話吧。”

林氏王妃确認了安元志的身份,想着安元志到了淮州這裏,那興城一定是被上官勇破了,自家王爺和兒孫們也一定已經在黃泉路上了,當下就帶着哭音地笑了一聲。

“你們都過來看看,”安元志對淮州的官員們道:“這個女人,你們認不認識。”

官員裏有認識林氏王妃的,可是不敢開口,這要是興王爺收留了吉王妃,他們這一說,不是把興王給賣了?

安元志看沒人開口,伸手把小男孩兒身上帶着的玉佩拽了下來,一看上面刻着一個白字,便把這玉佩扔給了李延峰,說:“這是皇室宗親們戴的東西。”

“王爺一家都死了!”

李延峰還沒來及細看這塊玉佩,就有興王府中的人,哭喊着從後宅那裏沖了出來。

李延峰忙就帶着人往裏走。

“找幾個人去看屍體,”安元志卻道:“我們還是顧着活着的比較好,這個女人很可疑,李大人,你不要因小失大。”

“我是,我是興王爺的……”要林氏王妃當衆謊稱自己是興王的侍妾,這樣的謊話,林氏王妃怎麽也說不出口。

“你若是王爺的女人,那你就不會女扮男裝,抱着這個宗室少爺往府外走了,”安元志說道:“說,你是什麽人?”

“她,”這時有一個官員開口道:“她好像是吉王妃。”

“我看着也像,她是吉王妃沒錯。”

……

認識林氏王妃的官員,在有人領頭之後,紛紛開了口。興王爺已死,那他們也就沒必要爲王爺瞞着這件事了。安元志就是随着上官勇來平吉王叛亂的,誰知道這個安五少爺,不是來這裏抓吉王妃的?

“吉王妃?”安元志心裏一驚。

林氏王妃知道自己這下子逃不掉了,反而一臉鎮定地看着安元志,道:“沒想到你們竟然追到了這裏來?”

追?安元志想着林氏王妃的話,這個女人看來已經認定興城已破了,也認定他們會追她來到興王府,這不對吧?

“你手上這個是吉王之子?”李延峰這時指着林氏王妃手裏的男孩兒問道。

安元志一把就把孩子從林氏王妃的手裏搶了過來,這個孩子這會兒蔫頭搭腦的,被安元志抱到了手上後,也不知道哭。

“五少爺,”李延峰問安元志道:“你看這?”

“這孩子被你下藥了吧?”安元志看着手裏的孩子說道。

“孩子路上會哭鬧,”林氏王妃說:“我隻想讓他安靜一些。”

安元志狐疑地看着林氏王妃。

李延峰這時命左右道:“把這個犯婦拿下!”

“你們這麽多人在此,”林氏王妃道:“我一個女子,你們還怕我跑了?”

所有的人這個時候都看安元志,平叛是衛國軍的事,他們不想争這個功勞。

安元志這時扭頭跟袁威道:“你騎快馬回去,告訴大将軍,白笑野至少有一子在逃,讓他盡快捉拿。”

袁威躬了一下身,腳下生風地就跑了。

林氏王妃聽了安元志這話,心髒一時間好像都停止跳動了,說:“我的兒子被你拿在了手裏,你還要抓什麽人?”

“他若真是白笑野剩下的唯一血脈,你能舍得給他用藥?”安元志冷笑道:“你當我沒腦子,不會想嗎?”

“此藥不傷身。”

“是藥三分毒,王妃也是世族大家出身,不會連這種道理都不懂。”

林氏王妃連連搖頭,他們夫妻細心謀劃了這麽久的事,隻因爲她要讓孩子安靜下來的心思,而被安元志看破,這樣的結果林氏王妃怎麽也沒辦法接受。

“還不把她拿下?”安元志這時喝了一聲。

守備司的兵卒上前拿人,卻被林氏王妃的丫鬟們連抓帶咬地阻攔了。

“殺了,”安元志低頭看着手裏的孩子,淡淡地說了一聲。

丫鬟們的屍體栽倒在地上,被人踢到了一旁。

“把她拿下!”李延峰也命了自己的手下們一聲。

“安元志!”林氏王妃沖着安元志道:“此仇,我們吉王府的人一定會找你報的!”

“報仇?”安元志一笑,說:“自作孽不可活,林氏,你不要弄得我跟個殺人兇手似的,爲了轉移我們的視線,你們把興王府的人都拉到了黃泉路上,白笑野不想絕後,所以你們就要讓興王爺斷子絕孫?”

林氏王妃像是在大庭廣衆之下,被安元志扒光了衣服一般,又羞又惱,最後一頭撞向了一旁的石階。

安元志擡腿一腳,把林氏王妃踢到了地上,道:“把這個犯婦抓起來,我要将她押回興城去。”

“少爺,”這個時候,跟着安元志的人叫起來:“這個女人中毒了!”

衆人一看,林氏王妃倒在地上,七竅流黑血。

李延峰親自蹲下身,試了試林氏王妃的鼻息,然後沖安元志搖了搖頭,說:“死了。”

“服毒**,”安元志說了一句:“沒想到這個犯婦還是個烈Xing人。”

“那這個小兒?”有官員指着孩子問安元志道。

“我帶他上京,聽憑聖上的處置,”安元志說:“諸位大人可有意見?”

這個時候,誰還敢跟安元志說不同意?

一群人走進了王府的後堂院中,興王的人頭竟然還沒有被燒掉,焦黑的人頭,看樣子還能看出來這是興王的人頭。官員裏,有人當場哭了起來,安元志卻隻是冷哼了一聲,不知道這個王爺在黃泉路上遇見了白笑野,兩個人會不會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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