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是這樣一個小家夥,不要開玩笑了,斂屍術可不是這樣一個小屁孩能掌握的,别是被起屍術給弄混了眼睛,曹明亮那個小家夥仗着地蔔師的小伎倆,用這個東西來拿我當刀使,等我回去看我怎麽找他算賬,不過這個家夥的确是用斂屍術複活過來的沒有錯,這一點那個家夥倒是沒有騙我,想抓回去讓我好好看看這斂屍術的奧妙之處在哪裏。”
聽着這老家夥叽裏咕噜一陣亂說,範仲淹又不是耳背自然是聽到耳朵裏面,我竟然能感覺到他此時的情緒裏面出現了些許的波動,這倒是讓我很納悶,曹明亮可沒有讓我有過這樣的感覺,還有剛剛那個鷹鈎鼻的男人說什麽仗着他的地蔔師的身份,還要找他麻煩,曹明亮已經被我收了起來,難道說這個曹明亮并沒有死,這個肯定是不可能的啊。
“爾等鼠輩,以爲人過就行了嗎?”
範仲淹出刀很是利索,看準了那個鷹鈎鼻的男人是這一群人裏面主事之人,刀身在身前畫出一個米字,鷹鈎鼻男人看到這個動作,一改原先輕視的表情。
“這斂屍術果然玄妙,竟然能讓起屍之人運用身前的招式,我一定要揪出你背後的人。”
鷹鈎鼻身邊的人一副直接無視了我們三人的樣子,幾個人雙手拍在地面上,範仲淹的腳下原本堅硬的泥地蕩出一圈水紋。
“沒用?”
幾人看到範仲淹并沒有被困住,還在納悶,眼前一陣白光就閃了過來。
“你們散開。”
鷹鈎鼻的男人竟然徒手一張拍向了白光,手掌之上升騰起一陣白煙。
“老東西,你倒是有兩下子。”
鷹鈎鼻男人的手掌圍繞着一陣白光,手掌周圍的空氣都變得有一些扭曲。
“一具起屍而已。”
鷹鈎鼻男人從腰間取出兩根紅色的繩子,這繩子好像活了一樣,朝着範仲淹的身上纏了過去。
範仲淹手上的長刀劃過繩子,竟然連痕迹都沒有在繩子上面留下來,纏上範仲淹的時候,任憑他怎麽掙紮都沒有用。
“這繩子是法器?”
“法器?嗯。”
我想到之前東平老道手上的無量拂塵也是一件法器來着,這個繩子沒想到也是一件法器,而且看樣子好像是專門用來對付起屍的法器。
我雙掌拍在地面之上,卻發現好像和他失去關系了一樣。
鷹鈎鼻的男人看到我雙掌拍在地上,手掌朝着我這邊拍了過來。
衣領突然好像被抓住了一樣,突然一樣東西從腰間的口袋掉了出來。
我低頭看了一眼,原來是之前莫老前輩給我的玉佩。
周成看到我突然有點不對勁,使勁的抓住我,卻被一起拽住朝着前面拖了過去。
齊虹雙手變得如同濃墨一樣,漆黑無比,朝着鷹鈎鼻的男人沖了出去。
“小丫頭,這可不是過家家,少插手大人的事。”
一個中年男人攔在齊虹身前,一掌朝着齊虹的手上就拍了過去。
隻是手掌剛剛和齊虹的手掌拍在一起的時候,這中年男人的手掌就如同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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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蝕了一樣,接着快速蔓延到整隻手,
“啊..這是什麽鬼蠱術...師傅救我。”
原來這個鷹鈎鼻的男人就是曹明亮過來找的嚴師兄。
“蠱術,年紀輕輕竟然是一個蠱師,真是小看你了。”
姓嚴的一把拽住中年男人的手臂,直接齊根折斷。
斷臂被抓在手上,姓嚴的看了一眼很快就蔓延到整隻手臂上的黑色腐爛傷痕。
“好兇的蠱毒,小女娃你這手段可真狠毒啊。”
姓嚴的一掌和齊虹的手掌對上之後,隻見兩人的手掌中間一陣滋滋聲。
一陣看的見的氣浪從兩人的周圍朝着四周擴散出去,兩道不同的分界線從兩人的腳下蔓延出去,齊虹的身後所有的植物全部枯萎,甚至連地上的蟲蟻也都爬出了地面。
而姓嚴的人身後地上騰的竄出了熊熊的大火,不過也就片刻之後就熄滅掉了,看來這白色的光溫度很高。
範仲淹被姓嚴的法器給困住,現在看來指望不上他了。
“周成,你想辦法把範老先生弄出來,我去幫助齊虹。”
“嗯,你放心的去吧。”
說完我一張符?朝着姓嚴的丢了過去,那老家夥連頭都沒有轉過來,嘴裏分明還切了一聲,看來對我極爲不屑。
隻是留在符?之後的便是接着如同天女散花一般的引雷符。
這符?畫起來本來就簡單,我先前就聽說過了有人直接把引雷符畫在手掌之上,用人之軀釋放引雷術,但是需要極強的意志力。
而落雷術是人體根本就不能承受的。
“我去,段師兄,你這是攢了多久的符?啊,像是不要錢一樣,你心疼齊虹,也不能這樣不把家底當回事啊。”
周成看到我至少一下撒出了四五十張符?,滿臉肉痛。
但是我知道要是符?少了對這個姓嚴的起不到半點作用。
符?朝着姓嚴的飛了過去,齊虹也朝着我這邊退了回來,姓嚴的老道嘴角抽搐了一下,也隻能選擇暫避風芒,隻是卻發現這符?就好像是跟着自己一樣。
“小子,竟然耍小聰明?”
這姓嚴的一眼就發現了問題所在,我在這些符?裏面夾着一張追風符,這符沒有半點攻擊,隻是會跟着施術人所看到的人,用來達到跟蹤的目的。
眼看引雷符就要追上這個姓嚴的老家夥,卻沒想到這個老家夥雙腳一沉,直接消失在了地面之下。
十幾張引雷符直接在姓嚴消失的地面上炸開,直接在地上砸出了一個一米見方的深坑。
“五行之術。”
這老家夥竟然精通了離字訣和兌字訣,倒是讓我有一些意想不到。
我驚呼了一聲,朝着左右看了一下,以免被這個老家夥給偷襲了,齊虹呼出了一口氣,從剛剛的情況裏面緩過勁來。
雙張再次變得漆黑,朝着地面狠狠的拍了出去,周圍的地面就連雜草都直接枯萎,姓嚴的在不遠處的地方直接躍出了地面。
臉上竟然有一些黑。
“師傅。”
姓嚴的回頭看了一眼,發現周成也是直接朝着那邊的幾個人撒出一把黃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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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豆朝着地面滾動,直接鑽到地下消失不見了。
困住範仲淹的幾個人感覺到腳底闆好像被什麽東西給紮住了一樣,紛紛從地上跳了起來。
“這是什麽東西啊。”
終于有人受不了腳底闆被什麽東西不停的拿針刺一樣的感覺,朝着姓嚴的求救。
“撒豆成丁,什麽鬼把戲,小子,你這手段全都是一些半吊子嗎?”
姓嚴的雙掌朝着地面拍了下去,周圍的地面裂開,三雙手從地面怕了出來。
“起屍咒。去...”
姓嚴的雙手掐出道指朝着我比了出來,那三具起屍還沒有完全從土裏面爬出來就朝着我這邊飛快的鑽了過來。
我一面擔心這個家夥對我的斂屍術有一些防備,就像是範仲淹一樣的繩子也不知道有多少,猶豫之間,起屍已經朝着我這邊爬出了地面,渾身一身的腐臭,躍出地面朝着我這般就跳了過來。
躍起一腳朝着其中一具起屍踢過去,另外兩具已經貼了過來。
“好快的速度,這起屍和我之前看到的也完全不太一樣,看來這起屍的厲害程度和施術之人的道行也是有着很重要的關系。”
一個慌神的時間,一具起屍就朝着我的手臂咬了過來,雖然不怕屍毒,但是這鑽心的疼卻是實實在在的。
我一拳朝着其中一具起屍的臉上就招呼了過去,齊虹見到我被咬了一口也是沖了過來。
姓嚴的瞅準了齊虹顧此失彼,一張符?朝着齊虹的腳背上就丢了過來。
深可見骨的傷口出現在齊虹的腳背上。
受了這樣的重傷,齊虹還是讓袖子裏面的黑蛇朝着其中一具起屍咬了過來。
這起屍好像很害怕這一條小黑蛇,朝後退了幾步。我把咬住我手臂的起屍喉嚨處插進去一口木釘。
起屍松開嘴,發出一聲慘叫渾身冒起白煙,在地上不停的翻滾。
“哼,我看你到底能撐多久。”
姓嚴的再次雙掌合拍在一起,地面上這一次再次出現四具起屍。
周成那邊短時間也不會把範仲淹給救出來。
齊虹臉色有一些慘白,連站起來都有一些困難。
小黑蛇護在我身前,一顆小腦袋時不時的朝着齊虹看了過去,但是又一副不能違背齊虹命令的樣子。
我對着自己的臉給了狠狠一巴掌,做事情畏首畏尾,反倒是讓身邊的人跟着遭殃。
臉上火辣辣的痛,緩解了手臂上被咬傷的感覺。
就着手臂上的血迹,朝着地上撒了一排血迹。
腳尖拖過地面。
一個大大的斂屍符出現在地面上。
我雙手重重的拍向地面。
不用我刻意去把丹田的藏氣訣打開,身體裏面的屍氣已經迅速的占據了全身的筋脈。
隻是一瞬間,就感覺到身體裏面的屍氣一陣翻湧。
胃部一陣幹嘔。
感覺到脖子一陣搔癢,我回頭看了一下,飄在半空中的不化骨輕蔑的看了我一樣,一把捏住已經朝着這邊飛過來的一具起屍的頭顱,随手就直接被捏碎了,起屍失去了頭顱,身體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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