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麽上去啊。
直接三兒在光滑的井壁上左右跳躍了幾下就跳出了井口。
接着就有一跟繩子丢了下來。
等到被拉出井的時候,地上面已經橫七豎八的倒着一些人,幾具陰屍也是圍在一起站着不動,被圍在中間的劉文川抱着腦袋,頭都不敢擡起來。
隻是現在那幾具屍體全都站着不動。
剛剛還納悶爲什麽在井底下潛水的時間好像短了不少,想來控制着這幾句陰屍的時候分神做其它的事情也一樣會有所影響。
呼呼的冷風吹過來,濕透的衣服讓我打了一個噴嚏。
我把劉文川提了起來,脫光他的衣服,換了一下。
才讓幾具陰屍再度消失在地面。
東平道人也已經恢複了過來,我朝着後院廚房的地方走了過去,把肩膀上面的屍體放了下來,月光照在屍體上面,這具屍體就好像随時都會活過來一樣,要不是臉上沒有血色,我都以爲這就是一個活人。
隻見劃過指間,沾了一滴血的手指朝着屍體的額頭按了下去。
隻是這一次,腦海裏面并沒有出現先前和個姓裘的不化骨一樣的情況。
一片烏雲擋住了月光,屍體上面原本完好如初的皮膚突然慢慢的潰爛變成一副膿水,最後化成了一副骨架。
如玉脂般雪嫩的肌膚,清秀的鵝蛋臉,散開在地面雪一樣銀白的長發在月光下化成一灘腥臭的膿液。
很快就化成了一堆骨架。
隻是當骨架顯露出來的時候,地上原本的瘴氣彙聚過來,卻能清晰的看清楚一個婀娜的女人身姿飄在半空之中。
“還楞着幹什麽,趕緊把不化骨給弄出來啊,豬腦子。”
三兒站在很遠朝着我喊了一句。
這隻這一句豬腦子卻怎麽聽怎麽耳熟。
不過現在也沒有時間回憶,隻能把不化骨用斂屍符給弄了出來,這具屍骨從地面爬出來的時候,那一縷幽魂,竟然急忙朝着不化骨鑽了進去。
而地上的那一具屍骨原本帶着光着的骨頭表面,此時也在迅速發黑,很快就直接變成一灘骨粉,洋洋灑灑的被風吹的到處都是。
而先前已經被我敲掉的不化骨的兩顆鋒利的尖牙也像是剛剛露出的春筍一樣,重新長了出來。
烏雲散去,等到月光傾斜在不化骨的身上,竟然在原本白森森的白骨上面重新生出一些血肉。
看到這一幕我也是驚的說不出話,完全不知道接下來應該怎麽辦。
誰知三兒突然站在我的身後,擡起我的一隻手。
快速的在地上畫出一個我從來沒有見過的符箓。
畫完之後,三兒朝着地面狠狠一跺腳。
“豬腦子,還不快把血落在不化骨的天靈蓋上。”
我急忙照做。
眼睛卻一直看着三兒的身上。
說也奇怪,當我把血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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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化骨的天靈蓋之上,那在不化骨身上快速生長出來的血肉,竟然出現一些密密麻麻的符文。
很快差不多高出我一倍身高的不化骨竟然化成一個身姿傲人,肌膚如雪的妙齡少女。
隻是那一雙烏黑的眼睛看着我的時候确實一臉的怨恨,竟然不受我控制的直接沉入了地下。
“你看我幹什麽。”
“隻有爺爺才總是喊我豬腦子,你到底是誰。”
我蹲了下來,看着三兒。
隻是三兒卻笑了一下。
“你還是趕緊想好,眼下之後的事情應該怎麽善後吧。”
說完竟然直接一跺腳,完全不用我再次施展千裏斂屍符自己就直接沉入了地下。
我腦子裏面想這剛剛發生的事情,前院劉文川此時已經吓破了膽子,坐在地上嘴裏喃喃的念着什麽。
崔漢烈身體也是強橫,一顆子彈鑲陷在腿部,雖然已經止住了血,這個家夥像是沒事人一樣。
身邊的東平道人看我的眼神也是帶着忌憚,不再像之前一樣。
天邊已經泛着微黃,看來馬上就要天亮了,隻是不知道天亮之後,又會發生什麽麻煩的事情。
東平道人還是湊了過來,崔漢烈也是一瘸一拐的朝着這邊慢慢挪動。
此時的前院,除了已經不知道是瘋是傻的劉文川和我們三個人,其它人要麽暈死了過去。
也就一天的時間,原本進三十多個人,現在竟然隻剩下了這麽幾個人。
而這一切除了先前的不化骨,最後卻還是爲了那個都沒有見到面的錢鬧的。
三人圍在一起,不知道是不是先前我所表現出來的實力,兩人這次過來也都不單單隻是爲了那一千銀元,這東平道人竟然意想不到竟然就是盧四口中所謂的那個風水先生,當得知我就是前幾日盧四提起的那個略懂風水的人,東平道人也是有一些不太好意思。
原來先前東平道人看到周成中的蠱毒之後便對那個讓他中蠱毒的地方感了興趣,想着過來看看。
算是無巧不成書了。
而這個崔漢烈也不簡單,竟然是吳開國守衛軍的副教頭。一身功夫自然是沒話說,這次也是過來想要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我說怎麽一開始這兩個人能拒絕一開始就給他們準備好的女色。
天一亮
沒有等到邢蒲林,反倒是把蘇震虎給等來了。
看着被擡出來的一具焦黑的隻剩下骨骼的屍體,蘇震虎又看了一樣院子裏面橫七豎八倒着的屍體。
“走吧,算你們都是一條漢子啊。”
崔漢烈看到事情已經處理完了,也就沒有跟着我和東平道人一起前往蘇宅領取賞金,而東平道人也是留了一個心眼,這到了蘇家宅子門口,周圍也是圍了不少的米共幫兄弟,把一條路圍的是水洩不通。
這些人身上的味道也是熏得人根本就不敢上前。
眼看進不去了,東平道人故意說道,這賞錢能不能勞煩蘇震虎拿出來。
這蘇震虎自然有有一些不太樂意,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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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也是沒有辦法。
這蘇震虎此時再傻,也算是看出來了這個東平老道應該就是這個米共幫的人了。
這便是到了一定的地位,有一些人想要動你就需要掂量掂量了。
跟着東平道人再次見到盧四的時候,說起這事,四哥也是笑了起來。
這段時間我也就在這裏留了下來,原本想要借助蘇家把劉哥搶出來的事情,現在也就隻能指望黃梁了,而我也把宋柏給介紹了進來,别說這個米共幫裏面也是人才輩出,尤其是盧四先前那個連我都聽不出來的模仿聲音,真假連我都聽不出來,而宋柏的一手喬裝功夫自然是看的盧四也是歎爲觀止。
一直到第四天,盧四才安排了人前往蘇家把賞錢給領了出來,雖然他們一路刁難,不過此時蘇南天真是如臨大敵的時候,現在肯定不會去再給自己樹一個米共幫這樣人員衆多的本地幫派,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正是這個道理。
在米共幫修養的這幾天,東平道長也是和我将最近的時下局勢分析了一下,現在這個時候根本就不可能明哲保身,大家都會選擇一艘大船,沒有人知道這一艘大船最終能不能平穩靠岸,但是至少在這樣的大風大浪裏面,那些小船遲早都會被大浪掀翻。
所以魯家的事情,想必很快就會有結果,蘇家現在正是缺錢的時候,這個時候大的動作都會引起别人的關注,就像上次在城裏面張貼告示一樣,所以現在魯家的事情勢必會成爲蘇南天目前衆多事情的當務之急。
東平道人的分析不可謂不無道理,隻是我對魯家到時候所面臨的處境沒有任何興趣,反倒是魯子賢和魯蓉兩人又不是罪大惡極,而且我需要在合适的時候把劉哥給拉出來。
這段時間,黃梁來找過我一次,說是蘇南天想要見我,問問我的意見,說是因爲上次我幫他把令莊的事情解決掉了,想要當面感謝我。
其實我和黃梁都知道,這個蘇南天其實想來拉攏的應該是我背後的那個白大師。
所謂術業有專攻,奇門道術分支衆多,想要精通其中一門需要花費的時間不是花幾十年功夫就行的,而顯然跟在蘇南天身邊的那個邢蒲林擅長的應該就是分金定穴一脈,而這陰間事情做多了自然就會惹上一些不吉利的事情。
而現在我能解決令莊的事情就已經足夠證明我或者我的師傅肯定是有着真材實料的,想要拉攏也就不足爲奇了。
而我的想法很簡單,隻要我露出一手,想來在蘇南天的眼裏,代替邢蒲林也不是不可能,即使蘇南天也許并非真的就很信任邢蒲林。
黃梁代蘇南天和我約了一個時間,也就是三天之後在一個酒家見個面,興許是爲了降低我的防範。
位置竟然選在了醉仙樓。
聽盧四說這個醉仙樓在江蘇城也是一個卧虎藏龍的地方,常去裏面的達官顯貴可不少,聽說裏面的老闆和京城京天一位大人物關系匪淺,當然這人雲亦雲的事情,大家也都是茶飯之後的談資沒有多少人當真,不過這老闆和米共幫差不多一直都對外宣稱保持中立,城内的三個軍閥也都有着拉攏的意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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