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官爺,蘇大帥的事情已經被我們處理好了,還請通報一聲。”
劉文川腳下拖着血紅色的腳印,說話的聲音帶着一些虛弱,現在到了外面之後才發現這家夥臉色現在一陣慘白。
“你們在這裏等着,我去問問。”
也許是見到人比較多,兩人手上握着槍的手也有一些發抖,欺軟怕硬的情況在哪兒都會發生。
不多一會白須老頭邢蒲林就不知道從哪裏鑽了出來,見到他來了,東平道人斜着眼睛看了一下劉文川。
“你們先下去吧。”
邢蒲林招招手把其它人支開了之後,輕撫了一下自己的胡須笑了起來。
“别人不知道,東平你不知道你們對付的是個什麽東西嗎?你拿這個東西糊弄大帥就不怕他一怒之下要了你們的命嗎?”
“邢老頭,竟然你知道我們要對付的東西,爲什麽之前不明說,這東西根本就不是這些拳腳功夫能對付的,平白無故死了那麽多人,要不是我一早收到風聲,雖然這個不是那個不化骨,但是那個東西确實已經被收拾掉了,隻是收拾掉之後,一把火直接燒成了青煙,要是不信,你大可以自己進去驗證一下。”
“驗證?我怕是有去無會,要出去也隻能等到明天一早,如果真的沒有發生什麽事情,我才可以放你們出來,要不然出了事情我也沒有辦法,到時候大家都是吃不了兜着走。”
聽到這個話,崔漢烈帶着一衆人朝着邢老頭面前逼近了過去,隻是瞬間十幾杆子槍口便朝着門裏面伸了進來。
“你們大可以試試,看看是你們快,還是這個東西快,行了,竟然你們已經把東西給解決了,多待一晚上又有何妨呢,就當給點時間讓大帥把給你們的賞錢準備一下,或者要是你們能少一些人,錢不是也能多分一些不是嗎?”
邢蒲林說完之後,笑着讓人把門給鎖上了。
這家夥最後說的一句話,明顯勾起了這裏面一些人心裏面原本就已經存在的想法。
“我偏偏不信邪了。”
一個站在東平道人身後的青年,胸口出帶着一些傷痕,但是算是傷的比較輕了,一個助跑朝着牆角比較低矮一些的位置就直接踏在牆邊,竟然連着在空中踩了兩腳,三米左右的圍牆這個家夥直接跳到了牆頂。
“各位,這錢我就無福消受了,後會有期。”
朝着衆人一抱拳,直接朝着牆外面就跳了下去,就在有一些人準備效仿的時候,牆外面卻傳來了幾聲槍響。
接着門被打開,剛剛那個青年被人直接擡着手腳丢了進來。
前院裏面衆人一片死寂。
“我看還是在這裏休息一晚吧。”
說完我從後院那個廚房裏面找來了一些幹草鋪在地面上,坐着休息了起來。
“小兄弟師傅是哪位高人。”
東平道人湊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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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顯得很熟絡一樣。
“這...”
我顯得有一些爲難,支支吾吾半天沒有說,東平道人也是沒有繼續問而是湊了過來。
“小兄弟和董嘯是有私人恩怨嗎?爲什麽要置他于死地。”
“東平道長可知道泗河魯家滅門慘案嗎?”
“有所耳聞,聽小兄弟這個話,兇手是董嘯?”
我沒有搭話,這個世上道貌岸然的人見的多了,自然不可能和眼前這個人交心交肺。
我偷偷看了一眼他手上的拂塵。
“小兄弟對這個感興趣嗎?”
東平道人直接把手上的拂塵遞了過來。
思索了片刻之後,順手便接了過來,剛一入手,原本戴在手上的破煞印竟然閃了一下微弱的綠色光芒。
我随後急忙按住,卻還是被東平道人看見了。
“小兄弟手上這枚黑色的戒指想來也不是凡品啊,我這無量拂塵傳到我這裏已經是第四代了,不要小瞧這個它可不是普通的凡品。”
随着東平道長說完之後,握住拂塵的掌心裏面竟然傳來一陣刺痛感,拂塵也随之掉落在地上。
拂塵剛剛被我握住的地方冒出一些青煙。
掌心處就好像被燙傷了一樣,皮膚處一片水泡。
“這...”
東平道人撿起地上的拂塵,看着手柄處原本畫着的符箓正在閃着微弱的光。
沉默了片刻的東平道人朝着我看了一眼,緩緩的說道:“不知道這件事情之後,小兄弟有何打算。”
“我一個朋友中了一種蠱毒,托朋友打聽到我需要去川疆一帶,那邊有一個高人,他給我了介紹信,讓我去找那個人。”
之前黃梁的确是讓盧四下面的一個風水先生看了看,但是說的位置卻不是川疆一帶,而是那附近,當然我和這個老家夥可不會說實話。
“川疆一帶确實盛行蠱毒之術,雖然世人隻知道蠱毒駭人也是害人于無形,但是鮮爲人知,這蠱毒之術也有白蠱和黑蠱之分,這白蠱之術便是行善行之舉,可是現在傳人并不多,想要找到可不容易,你托的這位朋友想必也不是普通人啊。”
東平三言兩語就把話裏面的真假已經分析的差不多了,這個家夥已經算是一個老江湖了,我自然不會在多和他說什麽了,要是蘇大帥這一條路行不通,可能我也隻有想其它辦法把劉哥給弄出來了。
不知道是不是邢蒲林走的時候說的那一句話,前廳裏面的人大家原本都是共過生死,現在卻都相互提防着對方,大家之間的距離都相距的非常遠。
“東平大師,你這身邊要是沒有人,我就借着休息一會了。”
一個光頭,這頭頂上的戒疤還能看的清楚,應該要麽是一個還俗的和尚也有可能是一個破了戒被廟院給趕了出來。
這個光頭說話客客氣氣,卻被東平道人斜着眼睛看了一眼直接給趕走了。
“這個家夥在這一帶也是出了名的,一開始還沒有注意,沒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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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來了。”
崔漢烈湊了過來,一屁股坐在我旁邊對着我說道。
“他有什麽問題嗎?”
雖然之前這個人對我的态度不算太好,但是現在他能主動說話,我總不能擺出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
“這人江湖上别人送了他一個别名佛門敗類,此人才剛剛入佛門不久,就傳出了之前在外面殺了一家三口隻是爲了貪圖人家女兒的美色,卻沒有想到人家主人在外有一個有權有勢的弟弟,得知了家裏面發生的事情,在江湖上找了一幫朋友到處追殺此人,最後這個人沒有地方躲了,就跑了嵩山的一個和尚廟裏面,躲了幾年時間之後以爲外面的風聲過了,從寺廟裏面跑了出來沒想到還是被人找到追殺了一短時間,最後把自己的師傅都給害死了,隻是沒有想到悟靈大師到死都看錯了這個人。”
說完崔漢烈還鄙夷的看了一眼那個光頭。
“我去你大爺的,小子,老子早就看不順眼了,要不是看在劉哥的面子上,剛剛就解決你了。”
“會叫的狗不咬人。”
井口南邊靠門的位置劉文川身邊圍着的不少人裏面有兩個人竟然發生了争執,隻是現在的劉文川正在養傷,對這兩個人發生事情也是沒有多說什麽。
兩人吵着一副針尖對麥芒,馬上就要刀劍相向的時候,一句佛号卻是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阿彌陀佛,兩位施主可不要戾氣太重,這個地方陰氣極重,像兩位施主那麽重的戾氣可要萬分小心,陰氣纏身,怨念附體到時候輕則疾病侵體,總則小名不保啊。”
剛剛我們沒有理會的那個和尚此時也是起身勸了起來,好似想要找一些存在感一樣。
“你個老秃驢,關你屁事。”
這吵架的人總有一個總是有意無意的朝着我身邊看了過來,就好像在注意我身邊崔漢烈的動靜,隻是我發現身邊這個家夥竟然已經在我旁邊睡着了。
那兩人吵了一會,聲音越來越小,到後來竟然索性停了下來。
有一些涼意的風從大門下面的門縫吹了進來,白色的煙霧從地上的青磚慢慢的升騰了起來。
“哎呀,這是啥啊。”
“蛇啊....”
“有蛇....有蛇啊....”
一陳喧鬧的聲音從周圍響了起來。
驚醒過來發現身邊并沒有什麽異樣,隻是等到身邊的崔漢烈醒過來之後急忙是捂住了我的口鼻,也朝着東平老道那邊做了也個不要呼吸的手勢。
那些喊着有蛇的人在前廳裏面一陣亂跑。
地上的白眼被弄散之後又重新升了起來,很快就已經到了小腿的位置了,看樣子還在繼續朝上升,隻是奇怪的是很多人都沒有醒過來,剛剛那麽大的動靜都沒有那這些人給弄醒,我也差不多清楚,這瘴氣裏面看來應該是被人給動了手腳了,畢竟都是練武之人,斷然睡覺的時候不會出現這樣吵都吵不醒的情況。
崔漢烈示意我捂住口鼻裝睡,很快耳邊就傳來了動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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