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魯蓉繼續追查真相的話,那麽在江蘇城裏面的魯子賢到時候也會有危險,這句話說的到底是什麽意思呢,當時還小沒有聽明白。
現在再次想起來的時候突然覺得背脊一陣發涼。
而剛剛我觸碰到魯蓉的手腕,并沒有感覺到她有喜脈的症狀。
當然現在并不是說這個事的場合。
劉哥把魯蓉讓到一邊,自己來清理地上的碎片。
“你們也看到了,劉富貴和我們家魯蓉兩人恩愛有加,我對劉富貴可是滿意的很。”
“劉哥能在魯家得到如此重視,我也是打心裏爲劉哥感到高興,那就多謝魯二爺了,我們改日再來登門拜訪。走吧。”
我拉着宋柏朝着外面走了出去,現在需要趕緊離開這裏,現在的魯風揚對我沒有任何威脅,但是此時我身邊卻多了一個宋柏所以做事情還是需要斟酌幾分,要是身邊宋柏不在,我可能就直接讓三兒出來,就算三兒不是他的對手,還有其他幾個幫手,也有辦法強行把劉哥給直接帶走了。
出了門口,宋柏招呼車夫直接來到了一個比較偏僻的旅館,宋柏還在爲剛剛的事情氣呼呼的,我把他拉倒外面,把剛剛在魯家宅子裏面發現的事情都說了一遍,宋柏沒有說話,兩人商量了一下,等到一會天黑了之後,再去想辦法把劉富貴給喊出來,隻是我總覺得魯蓉的表情好像是知道了一些什麽事情一樣,剛剛她的表情實在是有一些不對勁。
我和宋柏一直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才出門,周成原本是想跟着過來的,想到他實在太瘦弱本來身邊就帶着一個宋柏還是讓他在旅館裏面等着,美名其曰征守後方,當然周成不是傻子自然知道什麽原因。
江蘇城的淩晨随處可見那些醉成爛泥的路人,和時不時疾馳而過的小汽車,喇叭按得震天響還時不時探出腦袋對着閃躲不及時的路人咒罵幾句。
今天去魯家的時候忘了看看劉哥到底在那個房間裏面,圍着這魯家宅子的外牆走了一圈,也沒有能聽到劉哥那辨識度極高的嗓子,可能是習武的原因,魯家的圍牆做的比平常人家要高一些,我當然沒有問題,主要是宋柏就沒有辦法了,我找宋柏要了一個劉哥平時穿過的衣服,取出一張符箓,把劉哥的衣服燒了一角的灰卷在符箓裏面,嘴裏默默念了幾句。
松開手的時候符箓無風自動,慢慢得飄過牆角,符箓上面已經留了一些我要對劉哥說的話,現在剩下就是隻要靜靜的等了。
我和宋柏找了一個位置等在魯家宅子的大門口,過了許久,就看到魯家大門被打開了一條縫隙,劉哥探出腦袋左右看了看,然後才注意到不遠處站着的我們。
關上門朝着我們這邊一路小跑了過來。
“大寶,我...”
“行了,你先别說了,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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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摸摸的出來估計也是不太方便,我今天摸了一下魯蓉的脈象不是喜脈,你要是相信我,我可以很負責的告訴你,魯蓉應該是沒有有喜的征兆,至于她爲什麽會騙你說她有身孕而且是你的,這個就要看你自己怎麽想了,不過你們到底有沒有圓房這個事情你自己難道不知道嗎?”
“我....我不知道,兩個月前有一天小蓉拿了一些酒菜說要和我喝幾杯,我也就喝了幾杯就有一些醉了,醒來之後就看到小蓉在旁邊哭,我看到這個樣子,你說我還能說什麽呢,也就.....”
“也就是說你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和魯蓉....”
“但是我還是願意相信小蓉。”
“我并非說小蓉騙了你,隻是你有沒有想過她爲什麽要這樣做,爲什麽要騙你她有喜了,劉哥你是不是也有什麽苦衷,還有什麽事情是不能告訴我的。”
情急之下我也跟着劉哥一起喊了魯蓉小蓉
“劉富貴,老子真是看錯你了,大寶千裏迢迢跟我來找你,卻看到你爲了一個女人這樣,你真覺得魯蓉會看的上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樣子,人家隻是家道中落也不是你一個名不正言不順的張家少爺可以配得上,你能不能清醒一些。”
宋哥這句話說的雖然很重,現在說的卻很有必要。
“現在給你兩個選擇要麽跟我們走,要麽留在這裏做一輩子縮頭烏龜。”
說完宋柏就拉着我準備離開。
這一次輪到我一步三回頭的看着劉哥,這一幕和當時離開泗河的場景何其相似。
我卻對這一次的劉哥一點把握都沒有。
“大寶,魯蓉是真的遇到了問題,這一次你能幫幫她嗎?”
見到我和宋柏真的要走的時候,劉哥才把真相說了出來。
原來原本魯蓉是準備放下仇恨不在追究之前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不幸,覺得劉哥對她也算是照顧有加,準備就在之前的魯家老宅子留下來,卻沒有想到平靜的日子被一封信給打破了,原來二伯魯風揚把魯子賢當威脅,要求魯蓉必須回去江蘇城魯家,至于爲什麽魯風揚沒有在信裏明說說,隻是說了,如果魯蓉不去,魯子賢也不可能安全的留在江蘇城了,魯蓉知道這個魯子賢從小嬌生慣養要是沒有江蘇魯家扶持的話自己肯定是活不下去的,沒有辦法隻有放棄平靜的生活,但是一個人去擔心遇到什麽危險,也就隻能出此下策把劉哥綁在自己的身邊。
對于魯家,一直一來都有一個驚天的大秘密,魯子義和的爹和魯風揚兩人的父親很早之前是西北名氣盛極一時的鎮江王的後代,隻是後來沒落之後才流落了下來,隻是這雖然說是沒落了也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不是一般尋常人家能夠比拟的,兩個兒子一個擅長經商,一個擅長拳腳,魯風揚的拳腳在當時的江蘇城也算是名燥一時啊,要不是突然出現了一個洋人的火槍,學武的人少了,魯風揚的名聲絕對不止如此,而魯子義的爹卻把宅子遷到了距離江蘇城不遠的泗河,并且留居了下來,并且把自己爹的屍骨給安排在了泗河找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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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絕佳的位置安葬,不僅如此也把一些家庭生活的不太如意的遠方親戚也都接濟到了身邊,生兒育女過上了尋常的生活,但是在魯家的人心中一直都知道之前的鎮江王遷過來的時候可是帶着不少的寶貝,其中有一個玉琉盞便是這其中最爲名貴的東西。
隻是這個東西在魯子義家的老爺子死了之後消息就沒有人知道,原本魯子義覺得這個消息至少魯風揚是知道的,卻沒有想到爺爺隻是把這個消息告訴了爹,卻并沒有告訴魯風揚,這樣一來兩人的矛盾就産生了,隻是這個矛盾隻有他們兩個人知道,其它人并不知道,魯蓉也是最近才開始想魯家的滅門這個事情會不會和他有關系,當這個想法出現在腦海裏面的時候,就揮之不去了,一直到最近的時候魯蓉才找到劉哥把這個事情告訴了他,并且告訴他一定不要告訴别人。
聽到劉哥把這件事情告訴我的時候,我并沒有多想,想到的反倒是爲什麽魯蓉會把這樣一件比較重要的事情告訴劉哥是爲了取得他的信任嗎?說真的劉富貴是一個很好掌握的人。
不過我在聯想到之前爲什麽魯風揚在知道我可以魯子義起屍的時候那個突然的舉動好像就明白了他當時爲什麽要這樣做的原因了,這樣看來,也許魯家的事情還真的和魯風揚有一些關系,隻是現在沒有證據就算真的有一些證據,警察就真的會去調查這樣一件已經成爲懸案的事情嗎。
我原本想着在江蘇城找一下爹的下落,現在才來沒幾天就得罪了一個不知道底細的洋鬼子,要是再結上魯風揚這樣一個麻煩,别說在江蘇城行走了,就是露個臉怕是都有麻煩,這個時候最好的辦法也許把劉哥放在魯風揚的家裏才算是上上之舉,而且我也想到了一個辦法,一個一舉兩得的辦法。
“劉哥,這段時間還是委屈你一下,還是要留在魯家,我想辦法,要不了幾天時間我就可以把魯風揚弄的焦頭爛額到時候,你再帶着魯蓉逃出來。”
宋柏有一些不太明白我說的話。
劉哥對我深信不疑,點了點頭,我讓劉哥先回去,出來久了免不了要被懷疑。
看着劉哥回去。
宋柏才把心中的疑問給問了出來。
“爲什麽今天晚上不把劉富貴帶走,下次再想帶他走就麻煩了,誰知道這個傻子會不會回去把我們要把他帶走的事情告訴魯蓉,你覺得魯蓉告訴劉富貴的事情有多少是真的。”
“先不說真假的問題吧,我到江蘇城來是想打聽一下我爹的下落和我爺爺的下落,現在才剛剛來江蘇城就得罪了一個洋鬼子,要是今天把劉富貴帶走總覺得會打草驚蛇,還是先等我們站穩腳跟再說吧,而且,我剛剛想到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不過我們現在要去找一個人。”
“找人?你在江蘇還有認識的人嗎?”
“沒有。”
“沒有?沒有你找誰去啊。”
“你還記得那個夜巴黎酒都的黃先生嗎,之前他不是找我們嗎?”
“你都不知道他是敵是友,萬一要是那個什麽大衛的朋友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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