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裏不幹淨,空有一副好看的皮囊有什麽用,還嘴硬。”
我手上用力。
誰成想讓這丫頭竟然一下哭了出來。
“你哭什麽,就隻準你教訓别人,不能别人教訓你嗎,哪有這個道理。”
“那你上次還欺負我。”
“誰欺負你了。”
“我知道就是你,你欺負我,你還....你還偷看我洗澡。”
“誰偷看你洗澡了,你這丫頭怎麽随便往别人身上潑髒水。”
“你說不是你,爲什麽帶個面具,你要說不是你,敢不敢把上衣脫了給我看看。”
“脫衣服,你一個女孩子能不能自重一些,看清楚場合好嗎。”
沒想到這個丫頭竟然還記得我胸口被蛇給咬了一口的事情,我倒是把這個給忘了。
“你就是不敢,大淫賊。”
“嘴巴給我放幹淨一點,再不認輸,我可不會手下留情。”
“我手好像斷了。”
這丫頭帶着哭腔說道,我發現手上反抗的力度小了一些,手上準備松一下,沒想到手剛剛一松,這丫頭就把手給抽了出來。
“反手直接一把抓住我的衣服。”
嘶...
這丫頭竟然一把撕開了我的衣服。
“還說不是你。”
我胸口靠近心髒的位置幾個清晰的小洞。
“這...這是我上次自己抓傷的。”
這事自然是不能承認。
“行,我也不怪你,現在給你兩個選擇,要麽當衆給我跪下認錯,要麽我就讓我爺爺砍掉你一隻手....”
一個小女孩動不動就要人一隻手。
想到這裏我就有一些惱怒,趁着兩人的距離還沒有拉開,再次沖了過去,這一次準備好好教訓一下這個臭丫頭。
誰知道剛沖到這個丫頭面前,腳下的巨石地面竟然變軟了,身子一矮朝着前面倒了下去,雙手胡亂朝着前面抓了過去,雙腳很快就陷到了地面裏面。
也不知道抓住了什麽東西,這個時候還管抓住什麽呢,要是再沉下去就要被活埋了。
雙手一用力,隻感覺到手上一軟,也不知道是抓住了什麽東西,一聲刺耳的尖叫聲響徹周圍。
手腕被一雙手緊緊的抓住,指甲深深的陷入手腕裏面,随後肩膀上面就傳來一陣鑽心的痛,這...這丫頭竟然直接咬了我一口。
别看是一個小丫頭,這嘴上的力道倒是不小。
我轉動肩膀,直接撞開了這個小丫頭的嘴,眼看肩膀上面差一點就要被咬下一塊肉。
“還來。”
這丫頭就像瘋了一樣張着嘴準備再次咬下來的時候,我總不能把肩膀再湊過去吧。
也不知道腦子怎麽想的,朝着他的嘴,我也用力的咬了過去。
兩人牙齒撞在一起,隻感覺眼淚都要痛出來了,嘴唇上傳來一陣劇痛,這哪裏還能輸給她,上嘴唇被她咬住,我也一口咬住她的下嘴唇。
也不知道是不是感覺到了痛,這丫頭嘴巴張開,我原本是想用舌頭看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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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上嘴唇是不是已經出血了,卻沒有想到再次被這個丫頭給咬住。
舌頭感受到一陣濕滑,原本用力咬下的牙齒咬了一半卻是突然停了下來,随後就是感覺到嘴裏一陣鹹苦傳了過來。
這丫頭...這丫頭竟然又哭了。
“喂,是你咬我,我才咬回去的,總不能讓你把我舌頭咬掉吧。”
我解釋了一下,手腕還被這個丫頭給狠狠的抓着不放,手臂上她的指甲已經深深的陷在我的肉裏面,不過手臂上的痛和舌頭還有肩膀上的來說都不算什麽。
“你别哭啊,大不了我認輸算了,不打了,女人真是麻煩,你把手松開,我認輸行了吧。”
我也不知道爲什麽這個讨人厭的丫頭一哭我也沒有辦法了。
“你倒是說句話啊,你要你爺爺砍我的手,你也得把手松開再說啊。”
手腕上松了一下,這丫頭松開了我的手,雙手卻直接朝着我的頭上抓了過來。
随着周圍一亮,面具被拿了下來。
“我記住你了。”
這丫頭留下這一句話就直接起身,朝着生死台走了下去。
我也聽不見外面說什麽,隻看到外面一陣沸騰,等我出去的時候洪老頭才沖着我比了一個大拇指,但是臉上卻是一副同情的表情。
嘴唇上面有一些腥甜,用手一抹,竟然出血了。
“大寶,你太厲害了,等着看乾字門的那些人數不盡的麻煩吧,你知道禾潤弦這脾氣完全是乾字門的師兄弟給寵壞的,要是讓那些人知道這個小姐在這裏給人給欺負了,還在台上被......我估計你會直接被人給撕碎。”
站在洪必文身邊的一個人說道,我看了一眼蔡早年,這家夥也是點了點頭。
“我不管了,反正是洪長老讓我上去的,洪長老你可不能食言啊,什麽時候把三兒還給我。”
“明天我就去找門主,商量這個事情,不過需要多久我就不知道了。”
沒想到這個姓洪的過河拆橋。
“竟然這樣你做初一,我做十五,我現在就去告訴禾潤弦剛剛我在上面做的事情都是你讓我做的,還說.....”
“行了,一會你跟我一起去找居門主吧,真沒想到你也是一個無賴。”
也?
這洪長老爲什麽要說一個也字,他用也這個字隻能說明在認識的人裏面有一個人讓他也覺得無奈,而這個人和我也一定有一些關系。
等到我再離開的時候,不少人還在廣場上面帶着,畢竟那個禾潤弦還沒有離開,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剛剛我看向她的時候她的眼睛一直在盯着我。
“走吧。”
洪老頭把其它人給支開,帶着我朝着進山門的方向走了過去。
隻是再次朝着那個山澗走了進去的時候,這感覺竟然差不太多,按說現在是出去不是應該會不太一樣嗎,原本進來的時候像是外面進到一個葫蘆口裏面,這一次出去感覺依然像是進到另一個葫蘆。
“幹嘛站着不動啊。”
洪長老看到我站在原地不動,問了一句。
“沒什麽,洪長老,我們這是出去的路嗎?”
“當然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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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就到了。”
随着走出山澗,一陣刺眼的光射了過來,眼睛瞬間失明,再睜開的時候眼前竟然出現了一片稻田,一個帶着帽子的農夫正在田裏勞作,看背影正是居正門主。
“我先回去了,剛好門主也正好找你。”
說完之後洪長老就直接走了回去。
“你先等我一會,馬上就好了,那邊有椅子你坐一會。”
居正弓着腰并沒有回頭的說道。
我也沒有坐下去,隻是站在田邊的垅上看着他插着水稻。
這裏的時間都不确定,更不要說四季了,哪裏都透着一種不太和諧。
居正忙完之後,走到椅子邊上坐了下來。
“小家夥,我這些天可是聽說了不少你的光榮事迹啊,你這剛把乾字門的寶貝得罪了,我這少不了要磨一些嘴皮子了。”
“居門主....”
“還是叫我師傅吧。”
“師...師傅,我是想來要回三兒的。”
“三兒?那具陰屍。我要是說不給,你會怎麽樣。”
“要到爲止,不給我,我就不離開這裏了。”
“一具陰屍有那麽重要嗎。”
“那是爺爺留給我的,一早便和你說過了。”
“段山河留給你的。行,還給你可以,不過你得答應我一件事情。”
“你先說是什麽事情,我再答應你,總不能你說以後我再也不能讓三兒跟在我身邊,我也答應你吧。”
“呵呵,你這小家夥學精了,自然不會是這個事情,陰屍還給你可以,但是陰屍在你沒有達到上一界九境的時候,定不能讓他飲一滴活血。”
我沉思了一會,這話裏面怎麽滿是漏洞啊,用可以但是不能飲活人的血是個什麽道理,先不管了,把三兒要回來才是目前最重要的。
“可以,我答應了。”
“行。”
說完,居正掏出一張黃符,淩空劃過之後黃符燒成灰燼,悉數落進了他面前的一個碗裏面,他在碗裏面倒了一些水遞給我。
“喝下去,要是違反了你剛剛說的話,這符箓必定會讓你腹痛難忍,髒如刀攪。”
我毫不猶豫的接了過來,一口喝了下去。
“行了,你自己用千裏斂屍符把陰屍帶走吧。”
我用牙齒劃破手指在地上憑空劃出千裏斂屍符一掌拍在地上。
這一次竟然重新有了那種和三兒的聯系。
一隻手從土裏伸出來,時間久了這三兒對我來說不再像是一句陰屍,更像是爺爺留給我的保命符一樣。
“謝謝師傅了。”
“行了,你在我這待上兩天,等到外面的麻煩過了之後再出去吧,等有時間了,我教你入門吧。”
聽到這兩個字,我眼前一亮,竟然不用等到一個月之後。
這兩天時間我就坐在旁邊看這居正打理田裏面的秧苗,這動作更半就看不出來是一個風水大師,完全就是一副稻農的樣子。
後面看他做的太慢了,我也是卷起褲腳幫着一起打理了起來。
“段大寶,你覺得八字溝這個地方如何。”
“像籠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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