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是弄的。”
我指了一下蔡早年臉上的傷。
“沒錯,怎麽了。誰讓這家夥不長眼睛,把水弄到我的衣服上面了。”
“道歉。”
我沒有多說什麽,也不指望去直接教訓他,因爲我也不太想惹事情,畢竟過一段時間我就要去找洪老頭把三兒給要回來,要是在惹事情,倒時候怕是不好開口了。
“讓我給這個家夥道歉,不可能。”
“我給你三個數,要是不道歉,我就打到你道歉爲止。”
我語氣很強硬,實在不行,讓李飛那他那個不痛不癢的符箓再對我試幾下,也好讓我看看到底我的問題出在哪裏。
“一”
我喊了一聲。李飛渾身楞了一下。
“新來的,你别太嚣張了,我告訴你,我娘可是觀符洞的長老,你要是敢得罪我....。”
“二”
我根本就不爲所動,我就不信了到時候把居正給搬出來還對付不了一個長老。
就在我準備開口說三的時候,李飛朝着我怒目相視。
“不要以爲你和雷開甫打了一個平手我就怕了你,大不了我和你拼了。”
“和我拼?你李飛有這個實力嗎,最好想清楚了再說話,三。”
我話音說完,手就朝着懷裏摸了過去。
誰知道李飛看到我這樣,急忙從懷來抽出三張符箓,這一次我看清楚了他符箓上面閃着微黃色的光,朝着我射了過來,不偏不倚的都是朝着我的面門飛了過來,看來訣竅就是在這個咒文上面,我雙手握緊拳頭。
朝着面前打出了三拳,這三拳都打在了符箓之上,三聲滋滋滋的電聲,不過從李飛把符箓從懷裏抽出來朝我射過來的時候那個動作确實比起之前那個叫馬什麽的要快上不少,看來應該是那個所謂的境界出了問題或者是其它的什麽原因才導緻符箓威力是這樣。
我甩了一下手,朝着李飛就沖了過去,一拳招呼在他臉上和蔡早年相同的位置。
“新來的,你奶奶的這也欺人太甚了,我要找我娘,你給我等着。”
“罵了我就想跑。”
我一巴掌打在了他的嘴上,一顆牙齒直接從他嘴裏飛了出來,摔在地上。
周圍的人沒有一個敢上來拉架的,全都站着不敢動。
誰成想李飛挨了這一巴掌,直接坐在地上像是泗河鎮的瘋女人一樣撒潑打滾。
“我要找我娘,你死定了,我一定要我娘給我報仇。”
看到李飛這一副樣子,我也是哭笑不得,這家夥要是男人一些,估計臉面也不會丢的如此徹底啊,看到他這個樣子,其它人也是露出的鄙夷的眼神。
我拉着蔡早年回到自己的寝房。
“謝謝你,不過之後你要去觀符洞怎麽辦。”
“什麽怎麽辦,難道他娘還有權利不讓我去嗎。”
“雖然不至于這樣,但是到時候要是給你弄一些麻煩也會讓你很頭痛的。”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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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就到時候再說了,我問你一個問題啊,爲什麽我這個符箓咒符是沒有問題的,但是卻完全沒有效果呢。”
我取出一張符箓遞給蔡早年看了看。
“這....”
蔡早年看了看有一些不太好意思的看了我一眼,才說到。
“你這敕令好像并沒有法念加持。”
“法念加持?是個什麽東西。”
“法念加持說白了就是我們寫符箓的時候都需要加進去自己的法念,隻要風水入門就有自己的法念,法念多少也是因人而異,你這符箓沒有法念,自然是不能上達天聽,也就不能引動五行,段師弟,你是不是還沒有入門啊。”
“對啊。”
我沒有隐瞞,難怪剛剛這個家夥一陣疑惑,想必根本就不相信我還沒有入門就能打敗雷開甫,估計大多人都以爲我不願意用符箓切磋,要是自己我壓根就不會,估計會把他們給笑死。
“你看。”
說完,蔡早年就取出一張空白的符箓,咬破指間,指尖落下畫出一張簡單的引雷符。
符箓之上閃着微光。
“這就是法念加持的效果。”
我注意到蔡早年指尖有一些精氣被手指引入到符箓之上,想來那個就是所謂的法念了。
“那我要怎麽入門。”
“這個怕是需要去找洪長老了,入門時間每個人長短都不一樣,我看段師弟天賦異禀,想必應該會很快就入門的。”
“那就借你吉言了。”
下午原本準備直接找洪必文,卻是沒有想到下午整個問道場隻有幾個人。
“你來幹什麽。”
身後一個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你是?”
我一時間沒有想起來這個人是誰,但是又覺得有一些眼熟。
“你這家夥記性好差啊,也不知道居爺爺爲什麽把你帶進來。”
經過她這麽一提醒就想了起來,這小丫頭是上次居正帶着我回來的時候遇到的那個小丫頭。
“你在這等我?”
“誰等你啊,我是過來打掃的,其它的師兄弟都已經去司刑室了,今天是古長老的審判日,大家都被拉去看了。”
“古長老是誰?”
“你連古長老是誰都不知道?他原本是副門主,要不是跟總門主提出了想開放山門這樣的忤逆之言,被所有長老反對所以被司刑長老周長老抓起來了,其實也是古長老自己不想走而已,我可是見過他的厲害,除了居爺爺,其它人可不是他的對手。”
“司刑室在哪?”
“那個橋走過去,差不多十分鍾左右就到了,你去幹嘛。”
後面這個小丫頭說什麽我就已經沒有怎麽注意了,隻是聽到這裏竟然有人提出了想要開放山門這樣的想法就已經有了想要去見一面的想法。
順着小孟指着的方向幾步跨過這個橋就朝着前面一路小跑了出去,這橋一走過來,景色和其它橋面走過去的時候完全不一樣,漫天紛飛的鵝毛大雪,地面每踩一步就深陷其中,周圍的杉樹已經銀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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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裹,蓋的滿滿當當,還好地上的腳印還是能看的比較清楚,順着腳印朝前找了過去。
轉過一個小路,前面站着一群人,烏泱泱的人頭,這個所謂的司刑室竟然就是一座破廟,廟裏面供奉着的并不是什麽三清神像而是一具幹屍。
正前面坐着的就是居正,而左右兩邊坐着的有一些也是一些熟悉的面孔,還有一些不太認識。
而站在這的很多人衣服顔色不再是坤字門的清一色的淺藍色,變得多樣了起來,破廟裏面說話的聲音不大,還好我的耳朵從二連山那個事情發生之後變得靈敏很多。
也能依稀聽到他們說的話。
“古長老,你就别再執迷不悟了,認個錯,頂多面壁三年五載,至少還能留住一條命,萬一弄個晚節不保,死後連個安葬的地方都沒有。”
勸說的這個人我倒是沒有見過,身上的衣服顔色也是黑色帶着一些金線,看着做派十足。
想必坐在堂下椅子上面的邋遢老者就應該是他們說的那個古長老了。
這個人我隻能看到一個背影,正臉看不到,不過這個背影就給人一種灑脫的感覺,倒是讓我想起來看守萬千閣的那個奚老前輩。
我發現坐在正中間的居正好像并沒有說話,反倒是兩旁坐着的人都是你一言我一語的說着,完全沒有把居正當回事,難道這個座位是随便坐的嗎。
“古冷雲,你别再固執了,八字溝從嚴老祖一輩開始延續至今就沒有提過打開山門的規矩,才把我們這些人延續至今,你怎麽老糊塗了,出去一趟就丢失了自己的道心嗎難道。”
一個尖銳的聲音問到。
“哼,着實可悲啊,井底之蛙卻不知自,仗着祖宗陰德庇護活成了喪家之犬,覆巢之下,焉有完卵?這個道理你們不懂,他們不知道,你們這些老家夥不會不懂這個道理吧。”
“閉嘴,整天胡說八道,你見到了什麽,道家清修,道心泰然,世間之事豈是我們這些行當就木之人操心的嗎。”
一個國字臉的老頭,皺着眉頭眼神裏面似乎都要噴出火來了。
嘭..
一聲震耳欲聾的拍桌子聲,随後木桌裂開的咯吱聲。
“諸位在我坤字門這樣大呼小叫是不是太不把我居正放在眼裏了,就算古冷雲再如何,即使犯下了天大的錯,現在可還是我坤字門的副門主。”
“哼,好大的派頭,今天可不是你居正讓我們來的,而是總門主出山門曆遊之前說的,這古冷雲應該如何并不是你坤字門一門的事情,我們其餘七門一樣有話語權,照我說,古冷雲這可算是欺師滅祖了,就應該廢去道根,逐出八字溝,你們說是不是。”
就在居正說完之後一個滿臉周圍的老頭子,雙頰的顴骨高高的立着,臉上都是皮包着骨頭,這人絲毫不給居正一點面子,甚至一度氣勢壓過了居正。
“令門主說的是,我同意。”
坐在他身邊的一個中年人也是附和了一下。
“哦,兌字門的令門主和坎字門陳長老,其它門長老和門主就沒有什麽想說的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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