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魯子義的身體也慢慢朝着身後倒了下去。
“你這是幹什麽。”
劉哥陰沉着臉問到,把我扶了起來去。
魯子義的身體已經倒了下去。
魯家長者沒有理會其他人詫異的眼神,直接拿出洋火點着之後直接将魯子義給點着了。
“二伯,你這是幹什麽,剛剛大哥就要把那個人給說出來了。”
“從現在開始,魯蓉你不準再追究這件事情,還有你們兩個這件事情不準繼續追查下去了。”
很快魯子義的屍體已經升起了大火。
魯家長者朝着外面走了出去。劉哥把魯蓉拽了出去。一隻手抱着我。剛剛被那個老頭摔了一下,
背部一陣吃痛,不過頭暈的感覺倒是緩解了一些。
“你們幹了什麽啊”
看到停屍間升起了濃煙。出來查看的警察舉着警棍就朝着走到最前面的魯家二伯揮舞了過去。
卻還沒有靠近魯家長者的面前就已經被随意的一掌被拍飛了出去。
等到幾個人走到了門口。
我掐了一下劉哥的背。
劉哥看了看懷裏面的我。
此時劉哥就站在魯家長者的身後,要是來個突然襲擊估計肯定有效果,我這掐劉哥一下也是這個意思。
劉哥搖了搖頭。
走在前面的魯家長者停了下來。
“魯蓉,魯家這事我會處理,你現在和魯子賢先不要在過問這件事情,就當這件事情不知道,還有趕緊回到江蘇你舅舅那裏去。”
“二伯,爲什麽,到底是爲什麽,你不告訴我,我一定會追查清楚的,就算是死,我也不能讓大哥還有魯家上下那麽多口人死的不明不白。”
“哎,你這性格怎麽和你娘一樣。”
見無法勸她,這個老者竟然轉過頭看向了劉哥。
劉哥身體朝後面退了幾步,要是逃命,劉哥應該有不小的勝算,就是擔心這個瘋老頭一會直接追到了張家宅子,這個時候警察局剛剛被燒了都一時半會沒有人過來,可見大家都在家裏過年呢。
“我叫魯風揚,是魯蓉父親的弟弟,他爹死的早,現在我把魯蓉托付給你,要是魯蓉有一個不測,我一定會來找你,隻要我願意,我可以把你們張家變成第二個魯家,但是如果你們照顧好了魯蓉以後魯家一定對你們感激不盡。如果魯蓉有意,我便做主将魯蓉許配給你,但是這事一定不能違背小蓉,如果讓我知道你小子不擇手段,我一樣會讓你生不如死。”
魯風揚說完,回頭看了一眼哭的梨花帶雨像個淚人一樣的魯蓉。
“小蓉,有些事情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但是你要記住一句話,有些事情你現在知道了沒有一點好處,要是有一天你自己強大了,才有權利知道一些真相。話我就說那麽多,要是你執意非要追查,我想子賢在江蘇一樣會遇到危險,到了那個時候就真的是報仇無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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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之後,老者朝着泗河鎮鎮外面走了出去。
劉哥楞在原地半天不知道該幹什麽。
我敲了一下這個木魚腦袋,這撿一個便宜媳婦的事情落到了他的頭上,他還像個傻子一樣不知道過去安慰安慰人家。
“還愣着幹什麽,趕緊過去安慰一下人家啊,還抱着我幹什麽。”
我在劉哥耳邊輕聲的說了一句。
“哦。”
放下我就朝着魯蓉走了過去。
除夕夜的街道上面也沒有什麽人,魯蓉站着不動,劉哥就站在她的身前幫她擋住寒風,我當然受不了了,直接自己走回去了。
張老爺子還等在大廳,看到我一個人回來的,急忙走過來問了一句,還朝着我身後看了幾眼。
“富貴呢?他怎麽沒有回來。”
“他沒事,應該就回來了。”
“大寶,你告訴爺爺,那個白大師是個騙子這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我不知道啊,劉哥和他認識,我不認識啊。”
“你是說富貴認識他?”
我一怔,這才想起來,我說這話不是把劉哥給賣了嗎,之前他就是讓宋柏給張老爺子送的信,這不是合起夥來騙張老爺子嗎。
“我不知道啊,要不爺爺,你還是等劉哥回來問問他吧。”
說完我就朝着後院跑了過去。
房間裏面宋柏被安置在了床上,看他的傷倒是不輕不過都是一些皮外傷應該沒有傷到筋骨,沒有大礙。
不過剛剛那個魯家長者的舉動,倒是讓我吃了一驚,到底是什麽事情讓他會連魯子義說的那個事情如此忌憚,甚至擔心我再次使用起屍術,直接把屍體都給燒了。
這裏面到底藏了什麽樣的秘密。
劉哥到底是什麽時候回來的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他最後還是說服了張老爺子把魯蓉留了下來。
至于宋柏,張老爺子也沒有追究,但是想要留在張家宅子裏面那是不可能的,對于宋柏就是白宋的這件事情大家都心照不宣的沒有再說出去。
一九三六年。
民國25年
時局動亂,到處冒出了不少的土匪頭子一個個都占山爲王,也不知道是不是猴皮山上面到處被人傳言有鬼,之前倒是有一些流竄的匪盜住了一段時間,結果屁股還沒有坐熱就已經逃走了。
此後猴皮山就是我和劉哥還有宋柏經常沒事回去待上一段時間的地方。
泗河鎮的苦日子也是終于在來了一位有魄力的警察局長之後帶來了改變。
鎮上稍微安甯了一些,依然有不少的難民逃難過來,之前我逃難過來的破廟被改成了臨時的難民收容所,比起之前實在是要好上不少。
轉眼間,魯蓉在張家生活已經有了七個年頭,和劉哥倒算是不再像前幾年一樣不冷不熱。
從魯家魯風揚一把火把警察局的停屍間燒了之後,我就沒有在見到那個怪老頭了,而且那麽大的事情,警察局竟然也沒有找上門來這件事倒是讓我納悶了很久。
第二年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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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淼回來了,回來的時候跟着幾個傭人,小鈴也在裏面。
我才知道,原來他去江蘇那邊的一個叫熊家的給人家當童養媳去了,她看我的眼神帶着幽怨還有一些說不出來的感覺,前些日子看到劉哥在路上碰到柳姐,柳姐看劉哥的時候眼神就是那樣。
今時才知道,那說不出來的感覺帶着一點恨。
“大寶,今天啥時候去猴皮山啊。”
宋柏已經算是在張家出入随意了。
“下午吃完飯吧。”
這七年時間,白宋白大師的名号算是傳到了江蘇城,有時候也會有一些江蘇城的大人物過來請白大師過去給人看看宅子,但是都被回絕了,因爲我實在暈車暈的厲害,一上車就吐的七葷八素,去過一趟江蘇城外幫着看了一個宅子,回來之後躺了整整三天,之後宋柏也是直接婉言拒絕了一些比較遠的地方。
所以說人就是這樣,你越是拒絕,越是派頭大,人家越覺得你是真材實料。
吃過中午飯,還是和往常一樣,跟着宋哥和劉哥兩人朝着城外的猴皮山一路跑了過去。
劉哥開始教我一些簡單的功夫,說是看我身子骨太弱了。
經過了這幾年的時間,宋柏也是掌握了一些簡單的風水門路,有一些簡單的動土遷宅簡單的事情他都可以自己一個人去處理。
而我也終于掌握了一點斂屍術的訣竅。
“大寶,你比上次時間用的更短了,腳力不錯啊。”
劉哥誇獎了一下。
我們兩人在猴皮山上等了差不多二十分鍾,宋哥才喘着粗氣跟了上來。
不過早些時候他還總是纏着我讓我改他那個宅子的風水,後來直接搬到張家,在經過這些年時間在猴皮山上面的鍛煉,身上比起之前陽氣更盛,再也不像之前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
我朝着猴皮山的後山跑了過去,站在山崖邊上,朝着下面看了一眼。
這些年每一年我都會跑到這裏來看看,總是惦記這山崖下那個說不清楚有沒有的鎮龍石。
“大寶,要不等什麽時候我陪你下去一躺,也算是了了你這個心願。”
劉哥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我的身後。
“行啊。”
“大寶,你說當年那個事情會不會是猴皮山上面那個金爺做的,猴皮山人都死光了,也沒有見那個金爺出現過。”
“不知道,也許是死在了江蘇呢。”
當然這個話我也是賭氣随口說的,當時看過那個金爺的面相,都說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而這個金爺剛剛好順應了這句話,不是個短命像。
“好長時間沒見了小淼,這都五月份,過幾天不就是她的生日了。”
“我也不知道啊,看時間應該是快回來了,想她了?”
“劉哥,你這說的是什麽話。”
“走吧,這幾天準備一下,下去的時候就我們兩個下去把,宋柏那個體力别到時候摔下去了。”
臨走的時候我再次回頭看了一眼,都已經等了那麽多年了也不急在這一時。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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