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說是以唇渡水!
總之,就是一個很親密的喂水方法,一般人不能用。不過蕭王爺可不是一般人,他是林初九的丈夫,身爲丈夫的,用唇給自己的妻子渡水,那可真是再正常不過。
沒有一絲猶豫,蕭天耀喝了一口水,含在嘴裏,然後俯身,吻住林初九的唇。
不能說吻,蕭王爺可是很正經的再給林初九喂水。蕭王隻是碰到了林初九的唇,然後用舌将她的唇撬開,将嘴裏的水渡進去!
出于私心,蕭天耀一口含的水并不多,渡林初九嘴裏,連一絲都不曾溢出來,隻是……
在蕭王爺的雙唇,離開林初九的雙唇時,一條細長的銀絲,以兩人的唇爲點,拉長……
蕭天耀的眼中,微不可聞的閃過一絲笑,伸手,以指腹将林初九嘴角的水漬擦拭幹淨。
看着林初九明顯紅嫩的唇,蕭王爺十分滿意。再次含住一口水,低頭,以同樣的方式渡給林初九。
不過,這一次兩人之間,并沒有拉出細長的銀絲。
這是正常,蕭王爺是給林初九喂水,又不是占便宜,哪來那麽多銀絲。
一口接一口,蕭天耀也不知喂了多少口水,反正一杯水見底了,林初九的唇也紅腫了,水嫩紅亮,好不誘人。蕭王爺的喉結,不受控制的滑動了一下。
要不是怕喝太多水,林初九睡得不安穩,蕭天耀真想再給林初九喂一杯水。
這種喂水的方式大贊,和初九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列爲日常喝水的方法之一。
至于誰喂誰喝,蕭王爺表示,像他這麽大度的男人,怎麽會和林初九一個小女子計較,林初九想喂,還是被喂,他都可以接受。
喂完了水,蕭王爺總算可以安心的躺在林初九身邊休息了。
林初九今天累了一天,他昨晚也是一夜未睡。
誠如林初九所猜想的那樣,趁昨夜暴雨淋盆,蕭天耀帶着莫清風、流白以及他手中的精銳部隊,悄悄潛入天外玄鐵的礦脈,将守衛的黑甲衛放倒後,把礦脈裏的天外玄鐵搬空了。
搬空後,蕭天耀又設計了一些意外,造成礦脈倒塌的假象。當然,那幾個看守礦脈黑甲衛,也被壓在礦脈裏。
那幾個黑甲衛身上沒有傷,不管仵作怎麽查,也隻能查出他們是被活活壓死,或者窒息而死,絕對查不出他們是死于外力。
當然,前提是中央帝國敢光明正大的查這件事。要知道那條礦脈可是在東文與北曆的交界處,中央帝國可是沒有給北曆與東文打招呼,就私下把礦給挖了。
到現在東文與北曆的皇帝,都不知這回事,更不知礦脈裏有天外玄鐵。要是東文與北曆知曉這件事,就算不敢與中央帝叫闆,也能憑借這件事從中央帝國要些好處。
畢竟,中央帝國理虧在先。
不過,蕭天耀覺得中央帝國應該不會光明正大的查這件事,很有可能都不會再挖開那座礦,頂多就是私下查一查。
這并不是無的放矢,蕭天耀會下這樣的結論,是因爲換作是他,他也不會花大力去查。因爲那座礦脈已經被挖空了,裏面剩下的天外玄鐵并不多,就是他拿到手的也不多,頂多也就夠幾百人,打全身的铠甲。
中央帝國絕不會爲了那麽一點天外玄鐵,就暴露他們私下在東文與北曆地界上,挖天外玄鐵的事,太不劃算了。
是以,蕭天耀拿這批天外玄鐵,拿得一點壓力都沒有。
抱着林初九,蕭天耀合上眼,睡得十分安心。
這一睡,就直接睡到天黑,蕭天耀醒來後并沒有立刻起身,而是半撐起頭,看着林初九安靜的睡顔。
林初九,其實長得很美。
不是那種柔弱的美,而是美得張揚,美得外露,美的堅韌。
濃眉大眼,五觀明豔,不符合時下的審美,也不符合男子對女子的要求,可蕭天耀看着這張臉,卻越看越喜歡。
指腹輕移,摩挲着林初九的臉頰,蕭天耀的眼中有淡淡的笑意,“你呀,也隻有在睡着後,才會這麽安靜,這麽乖巧。”
指腹在林初九的眼角停頓,蕭天耀的腦中,閃過林初九倔強、淡漠的眼神,眼眸一暗,“明明之前還好好的,怎麽說生氣就生氣了?”
到現在,蕭天耀也不是很明白,林初九怎麽就那麽大氣Xing。說他把她一個人丢下來,讓她獨自面對危險,他也說了以後……盡量不會如此。
說他不在乎她,說他不重她,他也解釋了,可這女人似乎聽不進去。
甚至,他答應了她一個條件,任何條件都行。哪怕林初九要天上的月亮,他也會拼命去摘,可偏偏這個女人就提出要和離的要求。
和離,嫁給他了還想走,林初九真得是太天真了。别說他蕭天耀認定了林初九這個妻子,就算他看不上林初九,林初九也不可能說走就走。
嫁給了他,自然就是他的人,就算他蕭天耀不要,也不能給别人。
他的東西,他的人,甯可毀了,也不會讓給旁人。
“想要離開本王,你隻有一個選擇,那就是——死!”指腹按在林初九的眉心,力道和之前一樣,說話的語氣也沒有變,可就是這麽平靜的一句話,卻讓人聽得毛骨悚然。
好在,林初九此刻還未醒,并沒有聽到蕭天耀這句話。不然……
不然,她似乎也不能怎麽樣。
蕭天耀并沒有在床上墨迹太久,靜靜地盯着林初九的睡顔看了一會,蕭天耀便起身了。
從此君王不早朝這種事,不是現在的他能享受的。在天下未定,在宏圖未展前,他沒有資格君王不早朝!
起身,穿上外衣,略作整理,蕭天耀便迎着夜風,走了出去。
林初九想回京了,他也該了準備準備了。
他的女人,獨自來邊疆找他,他怎麽能讓她一個獨自回去?
要讓林初九一個人孤身回京,京城那些眼睛長在頭頂上的人,指不定怎麽編排他的初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