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舒給她分析了之後爆爆也覺得事情似乎并沒有那麽簡單,“主子,之前你沒有說的時候我還不覺得,現在才發現的确是這樣。
那一晚夜滄瀾的确沒有說一句話,尤其是臉上的表情很空洞,和平時的他不同。”
“而且從你先前給我說的那些事情來看,那不像是逢場作戲,而且如果他真的想要用我來當藥人,我們不是早就在一起了?他又何必割血來養我?
還有一點,在赫刺的時候曾有冰羽的人來求火丘蓮,拿的還是藍羽,除了他之外沒有人能出藍羽吧?
要是藥人的話他當時就可以直接動手了,等我睡着的時候直接取了我的性命,又何必那麽麻煩出動人來暗殺我?”
“主子你的意思是你們被人算計了?”
“不好說,至少我從你給我講訴的事情來看是這樣,他要娶那個什麽女皇,一開始又幹嘛告訴冰羽的人我和他的關系?他不是自打臉?”禅舒性格是大大咧咧了一點,并不代表她沒有頭腦。
尤其是在失去了記憶以後,她可以從旁觀者的角度來看這件事,腦子就會更加清明,尤其是剛剛那男人看她的眼神,他的靈力在自己之上,他要取自己的命剛剛就取了。
這一切的一切都隻證明一件事,當晚的變故和那位金霆女皇有關系。
“那夜滄瀾爲什麽要答應兩國聯姻?那女人害了你。”
“這個問題恐怕隻有他才能告訴我了,反正以後會見面的,到時候答案不就清楚了,我絕對不會放過傷害我的人。
若他負我,我會讓他後悔莫及,若他也被人算計,我定要讓算計他之人付出更慘烈的代價。”禅舒冷哼一聲。
等她回到客棧,荼蘼看到滿身是水的她一陣心疼,“我的小祖宗,你這是去哪裏了,怎麽弄得這滿身都是水?”
“我去冰湖逛了逛,順便去欣賞了一下水下的風景。”禅舒打了個哈哈過去。
“水裏有什麽好玩的?”荼蘼疑惑道。
“有很多好玩的,改天你可以去玩玩,阿荼,我要沐浴了。”禅舒大眼睛看着荼蘼,荼蘼隻得離開。
“好,時辰不早了,你好好休息。”
“嗯。”
換了幹淨的衣衫出來,禅舒絲毫沒有睡意,荼蘼在月光之下喝酒,“禅兒,馬上就到十五了,我就可以化成狐狸。”
“是嘛,到時候我要抱抱。”禅舒朝着他撲來,手指捏着他軟綿綿的耳朵。
“嗯。”荼蘼很期待和她同床共枕,禅舒睡着的時候很安靜,安靜讓他疼惜。
“對了阿荼,我要你幫我查冰羽太子和金霆女皇的事情。”禅舒說到這兩人的時候荼蘼臉色都變了。
“好端端的幹嘛要查他們?”
“因爲我想要知道一件事。”
“什麽事?”
“究竟是誰害了我,我絕對不會輕饒!有仇報仇有怨報怨,我絕對不會容忍任何一個傷害過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