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提醒你一句話,你的情緒不能波動太大,否則牽動心神隻能讓毒發更快而已。”烏曳在一旁連連提醒。
“你怎麽不等我死了再說?”禅舒怒目相視。
“忘了。”烏曳沒有絲毫不好意思,理所應當的解開了她的紗布繼續給她止血上藥。
禅舒看到那隻連白骨都可以看到手,昨晚她自己傷了一遍,後來握着靈輕的劍又傷了一遍,血肉模糊,白骨森然。
“不疼?”烏曳看到她癡癡的看着那鮮血淋漓的手掌,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這女人是失去感覺了麽?
“疼。”禅舒像是小獸一般嗚咽了一聲,她指着自己的心,“這裏疼。”
烏曳冰冷的眸子這才柔和了些,“那我輕點。”
看到面前的黑衣男人給她上藥,禅舒老是會将他當成夜滄瀾,過去自己有一點小傷口他都會心疼不已。
越想越傷,越疼越難受。
“聖女大人,此去赫刺還不知什麽時候能夠回來,你可否要給雲家傳信?”徐婆婆問道。
“我并非雲九書,正式自我介紹一下,雲水禅心、雲卷雲舒,我叫禅舒。”
說着禅舒扯下了自己臉上的面具,一張驚豔至極的臉露了出來,饒是婆婆看到這張臉也有些驚訝。
“那你和雲家……”徐婆婆懵了,之前她不是雲家的雲九書嗎?昨晚聖物突然出現朝着一個地方飛去,她們知道是聖女有事,果然發現了血淋淋的禅舒。
聖物不會認錯,她就是當初在雲家的那個人,那現在怎麽又變成了禅舒?
“我的身世說來話長我便不說了,總之我和過去雲九書再無幹系,以後我便是禅舒。”禅舒看着外面的飛雪,她自己都不知道此刻是怎樣複雜的心情。
“那夜神使呢……”
這些天冰羽上下誰不知道夜滄瀾獨寵她的事情,雖然還沒有過門,他已經當着所有人宣布她是神使夫人了。
“他死了。”
“啊?什麽時候死的?”徐婆婆當然明白夜滄瀾在冰羽的位置,這下要是他死了豈不是亂了套?
禅舒默默補充了一句:“他死在我心裏。”
“你吓死我了,這夜神使若是死了冰羽必亂,冰羽一亂火炎肯定會趁機開戰,天下就亂咯。”徐婆婆充滿滄桑的聲音響徹在禅舒耳邊。
禅舒有些不解,“婆婆不是說你們族是一個十分隐秘的族,既然如此就算天下亂了和你們又有什麽關系?”
“聖女大人有所不知,我們族雖然隐居大漠數年,但其實和天下息息相關哩。”
“此話怎麽說?”
“這便要追溯到很多年前說了,嗯,我還是詳細的告訴你吧,這也關系到你聖女一職。”
“好,徐婆婆你說我聽。”禅舒的注意力被引開,這會兒心才沒有那麽疼痛了。
“事情發生在很久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