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花灼的空間去了,你如何能追到?”她攬着他的脖子兀自笑得很開心,也許是見他對梨許冷漠她心情大好,他沒有背叛自己。
“怪不得,手上的傷呢?”還記得她離開之前割破了手,還用帶血的手糊了他一下巴才跑的。
“花灼給我治療好了。”她揚了揚完好無損的手。
花灼在一旁無聊的搖雪,雪花紛紛揚揚落下,“喂喂喂,這兒還有個活人,你們看不到嗎?”秀恩愛是不是也太過分了一點。
“你是人嗎?”兩人同時朝着他看去,不過就是一個器靈而已。
夜滄瀾緊緊抱着禅舒,“不生我氣了?”
“怎麽不生?誰讓你瞞着我的,我當然要來看看這位梨許究竟是何方神聖。”禅舒對着他的脖子就是狠狠一口。
夜滄瀾任由着她咬,“小妖精,我和她真的沒有什麽,我愛的人隻有你。”
“我信。”他不愛梨許這是真的,但兩人一定有些什麽關系這一點禅舒能夠确定,他爲何就是不告訴自己呢?
“别氣了,馬上天就要黑了,我們回家。”夜滄瀾用臉頰蹭了蹭她。
“要我不氣還得要看你表現咯。”
“你說什麽就是什麽,隻要不離開我就好。”夜滄瀾抱着她離開。
若非無意中聽到了梨許說自己身上的毒需要夜滄瀾的血來抑制,恐怕她不會這麽快就原諒他。
這個傻子,之前竟然沒有告訴她這件事,虧得她還以爲夜滄瀾是用的什麽丹藥來抑制她身體的毒發。
任由着他将自己抱上了馬車,用他永遠都不會溫暖的手傳導着靈力給她取暖。
“這麽大的雪就在外面瘋,以後可不許跑了,知道不知道我找不到你會多着急?”夜滄瀾緊緊摟着他的小妖精。
“我瞧着你倒是挺開心的,我前腳一走你後腳就來找梨許了。”
“她來了冰羽已有幾日,若有心找她我早就來了,今日前來不過是爲了警告她不要再對你做些什麽,你個沒良心的小東西。”夜滄瀾嗔怪道。
“那你爲何當時要瞞我?那個梨許究竟在你心中有多重要?重要到你要隐瞞是她對我下毒?”禅舒不開心的用頭在他懷裏拱了拱。
真是隻鬧騰的小狐狸,他摸着她柔軟的發絲道:“我不說隻是不想要你多想,這一次你身體無恙,她到底是我師姐,我并不想真的動手,所以想要自己暗自處理了便是。
誰知道你這隻平時大大咧咧的小妖精這次倒是挺敏銳的,跑得那麽快,我追都沒追上。”
“誰讓你因爲其她女人瞞着我的,我還以爲你們有什麽不可告人的關系。”
“笨妖精,就算是我和别人有不可告人的關系,那人也隻能是你。”夜滄瀾俯身含住了她的唇。
禅舒掙紮了兩下還是沒有掙脫開來也就由着他去了,反正他就是個流氓加無賴,隻對她一個人流氓的流氓。